第三百一十章 发现
“好,那属下立刻去安排!”莲得了话,脚下生风的溜了,生怕主子的冷气冻到他。
宋六月很是开心,“我得好好准备一下,这些天可憋死我了!”着,她正要找影去把她的衣服都拿到屋子里来。
戍景虽然不悦,但看着宋六月如此欣喜,便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宋六月灿如桃花的笑靥,他静静的看着,若是她能一直这么笑,宠着又怎么样?
“六月,你听那个莲护卫了温泉池的事?”莫溪很快找了过来,她和周玉住一个隔间,刚把东西收拾好,一听这个便急忙赶来了。
“嗯,听到了,等他们把水弄好,我们可以好好一起泡个澡了!”宋六月也很高兴,拉着莫溪两人就往窑洞外走去。
周玉眼神幽幽的和戍景点头致意,虽有迷恋,可脑子里想起莫溪过的话,她也不敢再待下去,跟着宋六月和莫溪出去了。
彼时,外面的冰雹已经停了,地上处处是滑不哧溜的冰粒子,踩在脚下都在“哧啦哧啦”的响。
“这冰雹不知道停多久,我刚才听别的窑洞里的人恐怕夜里还会再下。”莫溪和宋六月相互搀扶着心翼翼的走着。
“来,周玉,你也心点。”宋六月一牵着周玉的,又回道:“要是再下的话,噼里啪啦的怎么睡啊?要是路上太滑上不了路岂不是要耽搁一天了?”
“不知道,若是停了彻底不下了,那些人也了,得确定官道上不滑了才好上路,否则一个不心翻了可就倒霉了。”莫溪刚才和旁边窑洞的人遇上了,便听他们了几句,也颇为担忧。
周玉怯生生道:“也不一定,凡是总是会好的,就算多耽搁两天,那也是安全更重要啊。”
宋六月点头,“得也对。”只是她担心耽搁的太久,楚江那边会有什么变动,毕竟太子落败一事已经过了十多天了,最多再过十天消息就会传到楚江那边,届时,他要是改变主意,先发动攻击,他们可就错失先了。
三人结伴走着很快到了温泉池那里,此时莲已经安排好了,见他们过来便上前道:“这里的温泉池很大,但是被隔开了好几个隔间。衣服影已经放在里面了。”
宋六月和莫溪看着眼前的温泉池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莫溪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形式的温泉池,而宋六月首先就想到了北方的澡堂子,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好在温泉池是隔开的,那她就能接受了。“戍景呢?他也要洗吗?”她突然想到戍景可是有洁癖的,不知道看到这种形式的温泉池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她幸灾乐祸的想,多半和调色盘一样多姿多彩吧。想着,她越发想笑,莫溪看着她傻乐的样子只觉得莫名其妙,再看周玉也是心神不宁的。
在冬天最舒服的事果然除了睡觉就是泡澡了!宋六月舒舒服服的泡完澡感叹不已,但一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汗毛竖起,差点骂娘!
虽然泡澡很舒服,但是泡完后吹风更痛苦了!她愤愤的想着,莫溪和周玉还在更衣,她纠结着是关门等她们一起走,还是先回去。
抬眼却看见戍景已经换了衣裳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什么,宋六月眼睛一转,坏心眼立马就上来了,随抓起地上的冰粒子蹑蹑脚的走了过去。
戍景静静的背对着他,似乎并没有发觉她靠近了,她憋着笑,揣紧了里的冰,几个步子猛地跑过去,拉起戍景的领子以火速把冰碴子塞到了戍景的领子里。
可惜,不等她跑开就被戍景一把抓住了,她措不及,下一刻背上一疼,竟被戍景直接甩到了树下,别他牢牢的罩着。
“坏丫头。”戍景低哑的声音着,宋六月顿时脸色微红,“开,开个玩笑嘛,你这就生气了?”
“我要是生气了,你还能好好的站着?”戍景挑眉,后背仿佛处在冰天雪地之中。他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凭着步子和感觉知道是她,便佯装不知,谁知她却这么坏心眼。
宋六月不话,只是故作无辜的睁着她那双极具杀伤力的眼睛看着戍景,“那我就是作弄你了,你想怎么着?”
“当然得好好惩罚。”戍景笑的有些邪魅,不等宋六月反应,霸道的俯身,谁知那粉嫩的樱唇没有碰到,反倒被塞了一嘴冰碴子。
“哈哈哈哈,你想的美!”宋六月得逞的趁从戍景的包围中脱颖而出,生怕戍景再追过来,她脚下生风的跑进了窑洞里。
戍景皱着眉把嘴里的冰碴子都吐了,这女人!果然是他太放纵了!竟敢把地上的东西往他嘴里塞!
宋六月一路跑回了窑洞,窑洞里没什么可以躲的地方,唯一可以躲避的就只有那个石衣柜,所以她很快躲到了衣柜里去。
她憋着笑,想到刚才的事就觉得兴奋,她早就想这么干了,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在衣柜里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想起待在衣柜里不安全。
可现在出去肯定出门就撞上戍景,那不是自投罗吗?这么想着,她索性待在柜子里好了。
等到戍景走进来,看着紧闭的衣柜门,心下觉得好笑,但还是起了戏弄之心,步子轻缓的走了过去,猛地把门打开,原以为她会吓着,或是一脸的沮丧和妥协。
谁知道人是在衣柜里,可却静静的窝在衣柜里,眼神看着衣柜的某一处。戍景挑眉,“被抓到就像装蒜?”
“戍景。”宋六月声音幽静,指着衣柜的某处,“你看这是什么?”
戍景蹙眉,蹲下身来,看向宋六月指着的方向,只见石柜里侧隐约刻着两个字,年代有些久了,字迹也模糊,只能认出第一个字是个白字。
“这是什么字?你认识吗?”宋六月看着这两个字,那是篆字体,她只能认出一个白字,但是后面那个字看不清,她也不认识。
戍景二话没,直接把火折子打开,照亮了石柜,他这才隐约认出那个字来,“是情。白情。”
宋六月闻言,怔楞的看着,半刹才幽幽道:“你之前查过,我母亲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白情。”戍景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