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手机不见了
沫沫漫无目的在街边走了很久,她一直在思考,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回家还是回学校两个问题像两只怪兽一直在她脑袋里打架。
沫沫想来想去,最终决定还是回家。她想着家里的卫生还没打扫,王翠玉下班回家看到她没有打扫卫生,肯定又要大闹一场。到时倒霉的还是她和爸爸。算了!不和墨飞一般见识,就当他是屁孩不懂事罢了。沫沫在心里劝慰自己,回家!
二个时后,沫沫拖着沉重的步子,极不情愿地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快到区门口时,沫沫老远就看到墨福安在区门口来回走动着,并且不时四处张望。她知道爸爸肯定是挂念她,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才在区门口等她的。
从到大,墨福安一直都疼爱沫沫。他是沫沫在家里的依靠,也可以就是沫沫的天。虽然墨福安在家里也受王翠玉的气,但是有墨福安在,王翠玉还是不敢对沫沫做出太过分的事情。
沫沫擦擦眼睛,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快步跑向墨福安,“爸!”
“沫沫,你可回来了!爸爸真担心你别出啥事”墨福安看到沫沫从远处跑向自己,激动地嘴唇抖动着,眼泪也快流出来。
“爸,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走!咱回家!”沫沫故作轻松对墨福安道。
“墨飞就是被你妈惯坏了,他才胡八道的。你出去以后,我狠狠地把他骂了一顿。你是姐姐,别给他一般见识,啊。”墨福安苦着脸劝慰沫沫。
“爸,我知道。我要给他一般见识,我今天就不回来了。爸,我没事,我都习惯他的无理取闹了。走,咱们回家!家里卫生还没搞,中午我妈下班回来,看我没干活,肯定又要生气了。”沫沫着用力拉着墨福安的胳膊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父女俩回到家,沫沫首先去阳台上,找自己的,她想看看时间。墨福安则去了卧室,随把卧室门关上,大概在区门口站了两个时有点累了,想休息休息。
沫沫走到阳台上,打开自己的包包,明明就放在包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沫沫找不到心里有点发慌。虽然自己的不是什么时尚大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q牌,可是那也要几百块钱呀!再里还存有很多电话号码,并且还有老板昨天晚上刚刚转账的八百块钱工资,万一丢了,这可怎么办呀?沫沫找不到,急得又要哭了。
“唾沫,来我房间!”正在沫沫为找不到愁眉不展的时候,墨飞把门打开一条缝,对她喊了一声。
沫沫听到墨飞的声音,心里忽然一阵紧张,莫非我的被他拿走了?想到这,沫沫急忙走向墨飞的房间。
“喊我什么事?”沫沫推开墨飞的门黑着脸走进去。
“我做事一项光明磊落。实话告诉你,你的被我藏起来了。”墨飞一脸傲娇看着沫沫。
“你拿我的干什么?!把我的给我!”沫沫生气地对墨飞道。
“给你可以,你给我发二百块钱红包,就这么简单。”墨飞面不改色盯着沫沫。
“如果我不给呢。”沫沫气呼呼地瞪眼瞅着墨飞。
“不给也可以呀!那你的就别要了。我会找人解锁,最后的结果,就是你里的钱都是我、的、啦~”墨飞油腔滑调地回答沫沫。
“真是不可理喻!把我的给我!”沫沫气得实在忍不住对墨飞吼叫两声。
“不给,除非你答应给我发二百块钱红包。”墨飞一脸的无赖相。
“给、给、给!行了吧!快把我的还给我!”沫沫真要被气疯了。
墨飞从被子下面掏出沫沫的,沫沫伸就去夺,但是墨飞却一下蹦站到床上,把举得高高的,道,“为了保险起见,现在还不能给你。我来操作把红包发到我上再给你。吧,开锁密码是多少。”
沫沫气得真是无语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用力眨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气愤地叫道,“356”
“好,”莫飞的右十指快速在沫沫屏幕上点点戳戳,“继续,支付密码”
“5623”沫沫眼泪出来了,那可是她每天累得腰酸背疼挣的辛苦钱,就这样被墨飞轻而易举地取走了,她心里难受啊。
“ok!搞定!”墨飞对沫沫做了一个ok的势,满脸的得意忘形。沫沫眼疾快伸把自己的夺过来,转身就要出去。
“哎!别急着走!我的话还没完呢!”墨飞对沫沫摆摆。
“有话快,有”沫沫实在不出那不雅之词,她只好愤怒地站住盯着墨飞。
“从这个月开始,以后你每月发工资,我也不问你要多,你每月给我发二百块钱红包就成,记住吗?”
“凭什么?!”沫沫真是忍无可忍了。
“凭什么,凭我妈我爸养你十几年呀!做人要知道知恩图报滴~,你现在可以挣钱了,当然可以回报这个家了。你是不是呢?”墨飞油腔滑调。
“我回报这个家,我可以回报爸、妈,我凭什么要回报你?!从到大,你欺负我的还少吗?!”沫沫怒视着墨飞。
“我是谁,我是爸妈的亲生儿子,你回报我就等于是回报爸妈。这么浅薄的道理你应该懂的呀!”
“我不同意!”沫沫咬牙看着墨飞。
“不同意,这事简单呀!我那天有空,去你学校给你做个义务宣传。不别的,就你忘恩负义,对养父母不管不顾,也就是现代的“农夫与蛇”吧。你觉得你同学和老师会不会对你另眼相看呢。”墨飞的眼神里是不屑和要挟。
“你!”沫沫气得哭着跑向了阳台。墨飞坐在床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孩子是父母的复制品,看看墨飞,他和他妈妈的品性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沫沫在阳台上哭了一会儿,想想家里的卫生还没搞,看看时间王翠玉也快下班了,她顾不得想太多,急忙擦擦鼻涕眼泪,走向卫生间开始打扫卫生。
王翠玉十二点半下班回到家,沫沫把家里所有的卫生刚刚搞好,坐在阳台上稍微休息一下。
“老墨!咱家来贵客了!”王翠玉进门就兴奋地喊起来,后面跟着一位穿金戴银涂脂抹粉非常俗气的中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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