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这便是
白柔一出政和殿,便收敛起笑容,神色冷傲的朝着凤仪宫而去。
恰好这时,孟娴宇前来面圣,与她照面。
“臣给安妃请安。”孟娴宇朝着白柔行了一礼。
“英国公不必多礼。”白柔淡淡的回了一句,没有多余的话,径直离开。
孟娴宇起身,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白柔,发觉白柔和以往不同了。可是哪里不同,他又不出来。
独孤寒得知孟娴宇来了,便把他喊进来,商量起国事来。
白柔回凤仪宫的时候,遇上到刘令宛。
“臣妾给安妃请安。”刘令宛朝着白柔行了一礼。
白柔停下脚步,淡漠的看着刘令宛,“起来吧。”
“谢安妃。”刘令宛起身的瞬间,脸上便带着谄媚的笑容,亲密的唤道:“今日选秀一事,可真真是辛苦了安妃。”
“能为皇上办事,是本宫的荣幸,更何况选秀的事宜多是陈婕妤安排,本宫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白柔神色淡漠,不喜不悲的闲聊着。
刘令宛见没有拍到马屁上,心里不高兴,但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委曲求全的应道:“安妃的是。”
“皇上今晚要到本宫那里用膳,就不陪刘嫔闲聊了。”白柔丢下这么一句,不理会刘令宛的反应,径直离开。刘令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
杜鹃见状,急忙提醒道:“主子,切勿生气。”
闻言,刘令宛压下心里的怒火,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回自己宫里去。
一回来,她就气的开口大骂,“该死的白柔,竟然这般嚣张。等着吧,终有一天会有你好看的。”
杜鹃和翠柳守在一旁,不敢招惹刘令宛。
一通发泄之后,刘令宛终于冷静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平和的吩咐道:“芍药,等下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翠柳急忙应下。
陈婕妤回到宫里,神色冷凝,眉头紧锁,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主子,您怎么了?从选秀回来之后,就一直不话?”巧儿担心的看着陈婕妤,忍不住询问道。
陈婕妤回神,看着她,提及道:“本宫想着有新人进宫,这些老人是不是也该进一下位分?”
巧儿苦笑的看着陈婕妤,“这个奴婢不太懂。”
陈婕妤朝着她抿唇浅笑,“本宫知道你不懂。本宫想着,等下去找安妃,和她把此事。”
“这个”提及到这里,巧儿面色难看,当即提醒道:“主子,奴婢觉得此事您还是不要和安妃了。”
“为何?”陈婕妤不解的看着巧儿。
巧儿思虑了一下,才解释道:“此事办好了,功劳是安妃的;如果办不好,你怕是要受到牵连,所以还是不的好。”
陈婕妤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赞同道:“你的也是,就当本宫没有提及吧。”
这件事也就暂时放下了。
反倒是白柔回到宫里后,一边歇息着,一边想着事情。突然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当即对杏春道:“杏春,你新人进宫,宫里的老人是不是该提一提位分?”
杏春苦笑的看着白柔,为难道:“主子,这方面奴婢不懂。要是浣溪在的话,就”
这话到一半,立刻戛然而止。
原本挺好的气氛变得安静下来。
杏春自责的看着白柔,想要道歉,可是话还没有出来,就被白柔打断,“你出去看看,晚膳准备好了没有。”
“是!”杏春不放心的离开。
白柔静静的坐在软塌上,眼眶不禁红了。她想念浣溪了,走了这么久,那晚的刺客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不是没有问过独孤寒进度,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还在调查中。然而,时间拖得越久,找到刺客的可能性就越。
她绝不会让浣溪白白死掉,绝不对。所以她暗中找人也调查了,只是那个刺客隐藏的太深,深的她唯一得知的线索是和欣婕妤有关。
然而,欣婕妤早已被赐死,又怎么会有刺客呢?难道这名刺客是来为欣婕妤报仇?
一时间,她还真是理不出头绪!只是对于浣溪的思念让她开始难过起来。
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如果不是因为独孤寒的身份,她倒是希望没有人来打扰。
晚膳的时候,独孤寒主动提及:“朕已经将秀女们封为的情况写下。”
话音落下,忠禄就将一个明黄色的册子那给白柔。
白柔放下筷子,接过来查看,上面清晰的写着对各位秀女的位分。
白柔下意识的去看了康文月,果然,康文月一上来就是贵人,并且赐了号。
“皇上是真真喜欢月贵人。”白柔放下册子,含笑的看着独孤寒。
“月贵人确实不一样。”独孤寒夸赞了一句,没有多。
白柔也没有多言,而是浅笑的帮着独孤寒布菜。
晚膳用吧,白柔主动提出:“皇上,今晚月色尚好,不如去杏林看看,听最近花开的正艳。”
独孤寒看着难得有此雅兴的白柔,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下来,“好,既然柔儿想去赏花,朕就陪着。”
于是,白柔在独孤寒的陪同下前往杏林。
只是在临走之前,白柔趁独孤寒不注意,将杏春喊到身边,低声交代了一番之后,才跟着独孤寒去了杏林。
“皇上,您看这杏花开得正艳,就好像即将入宫的秀女们一样。”白柔停驻脚步,纤纤玉捧起一朵开得娇艳的杏花,含笑的看着独孤寒。
独孤寒回头看着她,表示道:“秀女们进宫确实添了不少的生。”
“是啊,这八位秀女中,除了月贵人以外,臣妾还比较喜欢明贵人和夏才人。”
“明贵人,朕是知道的,礼部尚书的孙女。这个夏才人是谁?朕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独孤寒蹙起眉头,回想了一下,却没有这个人的记忆。
白柔捂嘴轻笑出声,“皇上还呢,夏才人能留用也是个巧合。当时她站出来的时候,皇上您正在打瞌睡,随口嗯了一声,便留用了。”
“啊?是吗?还有此事?”独孤寒惊讶的看着白柔,回想当日确实有这么一个插曲。
“那你为何事后不告诉朕?”独孤寒佯装出生气的模样,责问白柔。
白柔嘴一撇,娇嗔道:“臣妾哪里敢!”
“你嘴上着不敢,但刚刚可是嘲笑朕了。”独孤寒打趣着。
白柔撒娇的挽住独孤寒的臂,娇滴滴道:“臣妾那不是嘲笑,是宠爱的笑。”
“宠爱?你竟然将这样的词用在朕的身上。”独孤寒无语的看着怀里的白柔。
白柔轻回答的理直气壮:“是呀,皇上可以宠爱臣妾,臣妾也愿意宠爱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