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依依不舍xiNSHuHaiGe.
“我真的不该这样。”泪水从眼角中流淌出来,自己为了一时的快乐,却伤害了所有人,无法挽回。
白柔每日在屋里,做完了女红,喝着茶,也读着书。“不知我的相公,独自在京城多难。”
眼中又回忆起,独孤寒的脸。自己曾经在塞外,和他,和司白鸿,历经千难万苦,出生入死。
现在几人,却因为那久远的事情,陷入到了这样的漩涡之中。然而,所有人似乎都是凭着自己的本心。
白柔思考了许久,呆呆地立在那里。“司白鸿,我真的不知怎么你,也许下辈子我是你的,只是今生有缘无份。”
她愣愣的发着呆,一个人坐在那里,端详着窗外。“外面的花叶真美,要是能出去散散心也不错。”
正在这时,母亲端着茶水和汤药过去。“白柔,看你气色也好了些,快点吃药,不要再想那些事了。”
白柔望着母亲,淡然的道。“母亲,那些事情早已经过去,就是天地间再如何,又与我何干?”
母亲望着她那漂亮的脸,也是越来越心痛。“白柔,可是莫要寻短见,我们失去了青婉,不能再失去你。”
白柔轻轻地抚着自己额头上的秀发,想起青婉,心中不住地疼。“母亲,皇子在宫中很好。”
听到这话,母亲便笑了。“白柔,就是你一辈子,都在家里不动,其实也挺好的,我们真想你了。”
白柔大口的喝着药,抬起身子,对母亲道。“憋在家里甚是烦闷,我想自己出去走走,看看。”
她听着白柔的话,回答道。“那样也好,只是白柔,一定要安全,千万莫要让外面的歹人算计。”
她吃过饭,带着红儿一起,往着山上走去。山上的鲜花烂漫,百草芳菲。她轻轻地呼吸着空气,沁人心脾。
“若是能至物我两忘之境,这样便好。”她迎着风,呼呼地吹着她的脸颊,望着远处的辽远的山峦。
红儿毕竟还是个孩子,在一旁踩着花,捉着蜻蜓。“夫人,你看,这只蜻蜓,多好看呀。”
她转过头去,看着那蜻蜓,肚子上五彩缤纷,翅膀有着鲜明的纹路,不断地扇动着,挣扎着。
她凝视了蜻蜓几分钟,感觉它,真的有些像自己。“红儿,众生皆有缘分,把它放了吧,好嘛?”
听到白柔这样的话,吓得红儿,里飞快地放出了蜻蜓。它在空中翩翩飞舞,几圈后才离去。
白柔笑着拉着她的道。“红儿,这样便好,回去吧!”二人一起走在下山的路上,又采了些芳香的花。
“若是回去,一定要把这些鲜嫩的花,供奉在青婉的牌位上,的时候,她最喜欢这样的花朵。”
这时夕阳西下,血红的光芒照耀在他们的身上。“是你吗?”后面传来一个十分沉重的声音。
白柔转过头去,看着这人,正是司白鸿。“是你,只是我现在”她心中紧张,不知如何是好。
司白鸿也是形神憔悴,走在前面。“白柔,我也不在乎这些了,只是,我希望你能够释怀这一切。”
她眼角里波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感,轻轻地道。“我的也没有错,只是我们,更适合做朋友的。”
她拉着红儿,转身就走。司白鸿在后面,飞快的追了上来。“白柔,我今天来,是和你道歉的,还有”
话没完,白柔二人,飞快地跑着离开,进入到了大门里,重重的关上不想在听他解释。
司白鸿跑到大门边,用力的跪下。“咚咚。”双用力的敲打着大门,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来骚扰你的。”
白柔望着他那样子,无奈地笑着。“你哭成这样子,就好像个孩子一般,还去领兵打仗,当大将军呢。”
司白鸿隔着门缝,瞪着眼,苦笑道。“这样的事情,全是我咎由自取,只是我真的还想见你。”
白柔思虑了一会儿,轻轻地拉开门。“你进来吧!只是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不要伤害到彼此才好。”
司白鸿侧着身子走了进来,白府的狗,冲着他汪汪吠叫。白柔伸着柔婉的,拉着他的身体。
司白鸿的身体,感到那种女性的芳香和柔和。“真是美好,只是这样的事,不能够再发生了呀。”
他回想之前的一切,心里不断的回忆。“也许那样的事,只能如昙花一现,灿烂,然而短暂。”
白柔轻轻地拉着他,把他坐在八仙桌边上。“你这次来,看上去比以前憔悴了不少,脸色发黄。”
司白鸿也是羞愧的笑了。“这些都是由于我自作自受,谁让自己做了坏事,还得到这样的结果。”
红儿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他们。白柔一挥。“红儿,大人话,一边玩去。”她会意,便离开了。
那边拉着紫色的帘子,两个人就在这里,望着对方。互相的感情,也是十分的复杂和微妙,五味杂陈。
白柔先开了口。“记得就是在峰谷县那次,我被盗贼追杀,跑到巷子里,却是无路可走。”
司白鸿低下头去,那样的回忆,并不美妙。“白柔,正是如此,我们查出了他们的事,他们要报复我们。”
白柔望着他,脸上干巴巴的,口干舌燥。轻轻地挥着。“先别想那么多了,和我一起喝茶去。”
她端出一个精美的紫砂壶,往这茶杯里面,哗啦啦的倾倒着。茶杯变了颜色,发出一股淡紫色的荧光。
白柔轻启朱唇,微微一笑。“还记得这茶壶茶杯,正是你出征之时,送给我的,还是那么好看。”
司白鸿低着头,蠕动着嘴唇。他还想要些什么,然而左思右想,头上直流汗,还是没好意思。
白柔接着笑着道。“然后,我在你的家里,过的倒是很不错,倩儿照顾的我,更是无微不至。”
司白鸿看见她的脸颊,也微微的动了动。“那都是我的错,这有什么好的,还是骂我吧,我心里好受。”
白柔轻轻地抿着一口茶水,苦笑道。“木已成舟,再太多也是无益,只是,不知哪个孙言官,是什么来头?”
司白鸿低下头,侧着身子,声的对白柔道。“他颇有清名,幕后又有许多门生故吏,可谓树大根深。”
她听着司白鸿的话,接着道。“那样的话,是谁知道的这一切呢?当时我记得我关在屋里,不让出去。”
司白鸿紧闭着双目,脑海里面不断的冥想着。心里面,越来越急。“好像丝毫没有踪迹,而且。”
想到这里,他抬起,品着茶。那苦涩的水流,带着一丝不出来的温润。“我也不清了。”
白柔想了想,回答道。“兴许是你军营里的人?就在那次,我抛头露面,也许他们会去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