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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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啊,这个世界真是的很。两个上古神居然住在同一座城市里面。”萧撄宁悠然的抱着中的酥油茶,在我的一边感叹着世事无常。“你们的境遇尽然如此的相似啊”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大约就是天注定的吧。”这里的可乐很少有得卖,有得卖的都已经卖到0块一瓶,还要是快要临期的的了。我无可奈何的只好买了,谁叫我想要喝呢。

    我和萧撄宁下山以后,先是搭乘马车前往公交站,到了公交站做了一天的大巴车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们换乘了绿皮火车,就这样坐火车坐了一天半。我们没钱买卧铺,是坐着硬座去的,辛苦的要死。

    谁叫我们是劳碌命呢。

    “果然啊,跟什么人混就决定一个人的视野。就比如我,先不我自己的出生有多好,看看我现在,认识一个大神,就能认识第二个大神,以后得道成仙肯定是会优先给我安排对不对?”

    萧撄宁一脸得意的显摆着。

    我不想理这个二百五,要不是你老子可以你能认识么,你这二百五真是

    什么得道成仙先安排你,我们这些容器自个儿都没有捋清楚呢,更何况你

    不过最好不要让你这个二百五知道这件事好了。

    “我看你你还很精神啊,同志,不是坐了一天半的火车不舒服吗?又想吐又想呕乱七八糟的,现在倒好了,什么都吃的下喝得下”我嫌弃的看着她,“不是想要洗澡吗?开瓶矿泉水给你洗洗头?”

    “可别!这里的水精贵的很!”萧撄宁立马制止了我的“资产阶级主义”行为,并批评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思想,应该学学她,一点都不“资产阶级”,就是拿了瓶水洗了洗脚。

    你瞧你脚大的,还挺废水的。

    “对了,大爷最近怎么不出来?”我们在等赤松子的时候,撄宁问道,“我怎么没见他出来很久了,上次打完唐师兄以后就没有出来过了。”

    “没意思呗,总不能经常出来吧,这里没有信号没有wifi,当然也就没有游戏可以玩,你觉得大爷会出来吗?不可能的。”我划着道。

    “那唐师兄的那次呢?总不能只是泄愤吧?”

    “还有就是松松筋骨,刚好有沙包送上门了,不打沙包真的是委屈他了。”

    啧,别胡

    我没管大爷怎么想的啦,开心就好。

    这家茶馆以前我和大爷就来过,那是我上一次来昆仑的时候,我跟师叔两个在这里喝茶晒太阳。我在这里足足呆了一整天,因为这里的太阳的阳光是最好的,寺庙的屋顶会放射这些光泽,这里的人友好且温柔。到了晚上的时候,这里的星辰遍布了整个天空,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星星,要知道在城市里并没有这么多的星星可以看,而且当晚还有一颗流星飞过,但是我没有许愿,因为对着流星许愿是毫无道理的都市传而已。

    茶馆的点心和酥油茶很好。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我抱着:“这可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顿晚餐了,之后就算是活下来了,也可能吃不了这么好的东西了。”

    我在心里和大爷告别,和师叔要好好照顾师祖,我可能撑不过换血,我可能要死了。

    换血不是百分百的成功,我有百分之七十八的可能性是走向死亡,有百分之十二的可能是变成人不人鬼不鬼不知如何定位的怪物,还有百分之十就是我活下来的几率。

    好在我赌赢了。

    那天我在这里坐着,坐在门槛上看了一早上的阳光、戈壁山和寺庙,晚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和飞鸟,我知道薛师叔在我的一边默默哭着,他没有做声,我也没有。然后我偷偷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

    我也想要活着啊。

    世界这么大,可能有残忍的地方也有美好的地方,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走过啊。

    这一晚上是我唯一犹豫后悔过的晚上。

    但也就一晚上而已,哭过以后反而睡的更好了,第二天照样精神抖擞的上路。

    我知道的是,大爷在这里的让我们停下来的原因就是,让我有一天的时间去反悔。只要我承受不了或者是不想干了,大约就是强行把我弄晕,然后在我没有知觉的情况上将我带到昆仑,然后由长老们决定——成为容器,抑或是取出火精。

    真是难办啊

    好在我自己自行决定了最后的结果。

    这家店的老夫妇两人,已经有些耳背了。他们都有**十岁了,据以前是给大户人家做佣人的,老板娘做的一好点心,长相慈和温柔;而老板以前是个看家护院的,虎背熊腰的。五零年的时候解放藏区,他们两夫妇从大户人家里脱了身,用攒下来的钱开了这家茶馆,一开就是六七十年。用茶馆赚到的钱养活了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又生了不少孙子,有的孙子已经大学毕业,准备结婚了。

    老夫妇两个都家里有大学生很自豪,因为他们两个没有文化,不识字,更别会普通话了。他们自己的意思就是,想要学的时候记性已经不太好了,老错,学到最后还不如骑骑马四处游荡咧。

    所以我跟萧撄宁的话老夫妇两个是听不懂的。

    而且我们的隐喻的字眼很多,谁知道啊。

    老夫妇两个倒是很热情,他们他们自己没有女儿,有孙女儿,跟我们差不多大,但是最近都没见到她,因为她在西藏大学读书,要到藏族新年的时候才会回来看看他们。我表示你们孙女真的不错,重本,比我这个三流大学的傻子强得多。

    当然我是不会藏语的,但是萧撄宁会。她将我的话翻译后,当然要很大声的。老人家开心的足舞蹈,于是给我们加了两碟子糍粑给我们。

    我们在兴致勃勃的吃糍粑的时候,赤松子终于到了。我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傻子八成是又又又又又迷路。

    诶呀路痴真的是

    所以他要出门的时候,古喻生总是提醒自己,提醒对方,一定一定要开里的高德地图进行导航(高德地图给钱!),但是很可惜的是,高德地图又名缺德地图,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会打电话过来跟我——

    “大爷!老陆!救救我等啊!”

    我见他满头大汗大喘气,赶紧给他递上矿泉水。看他吨吨吨的样子,我开始心疼我的荷包和支付宝。

    也是可怜他了,这里很缺水,作为古雨神在这里呆着难免有些不太适应。

    赤松子却是急得很,喝着水也呛上几口,还要人给他擦擦嘴什么的。他似乎也是很饿的样子,看我们在吃糍粑,也不管自身形象了,伸就拿。

    老板在一边下来一跳,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还是流浪汉,在这里抢东西吃,想要伸去逮住他。但是萧撄宁先一步站出来了,这人是我们的朋友,只是走了很久的路了,很累,找不到地方,很是辛苦。

    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赤松子狼吞虎咽的样子,背上的肌肉似乎动了动,还有些什么奇怪的声音响起了。我只好凑过去跟赤松子道:“老友,注意点形象,这个老大爷打人很厉害的哦。我们尊老爱幼,要是他以为你是什么恐怖分子要打你的话,我可是不会帮你拦着的懂吗?”

    赤松子一边一只比划着“ok”的势,另一只稍稍的收了回去,大咬大嚼的形象稍稍收敛了一点。其实古神们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自己依附的人类的身体固然是加强了许多,但是到底是人类的身体,有些地方还是很脆弱的,需要自己注意。而且这幅人类的身体是根据每一位神的特点进行改造的,适合某一位神容纳。而且看我和古喻生的情况来,要制造这么一副适合神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是让身体保持在一个怎样的水平就很难了。

    萧撄宁跟老人家解释的时候费了点时间,因为老人家实在是耳背的可以。所以给了赤松子吃饭缓冲的时间,等到撄宁回来的时候,她不由感叹了一句:“我一直以为只有阿敏一个容器的食量是大的,没想到另外一个也是”

    “谁不是呢,鬼叫我们身体太好,吃得多喝得多,养大了就可以变成猪仔啊呸!”我赶紧改口,“养大了好好活着!”

    赤松子总算是停下了自己的吃饭活动,四处的瞄来瞄去。我别看了,这里荒山野岭的,顺丰上不来,邮政ems走个十天八天的,这里人少,快递送上个摄像头谁都知道,别人来搞个摄像头也是谁都知道好不好?我又那个老板两夫妇不会普通话,只会藏语,要是你怕我可以试试用古汉语跟你聊聊,撄宁也会一些,听得懂。

    “你古汉语谁教的?”赤松子迟疑的用古汉语问道。

    “当然是你大爷啊扑街。”我恶狠狠的道。

    “那这位姑娘呢?萧掌门的女儿?掌门派来的间谍?”

    萧撄宁的古汉语固然是没有我熟练,但是还是可以的,她也跟着恶狠狠的道:“你可滚吧你!你才间谍!你才间谍!我根正苗红的!”

    “所以你是站我们这边的?”赤松子狐疑的看着她。

    我又是满脸的问号了。

    “怎么回事了这又是?我觉得你这次专门来找我们绝对不会是怎么简单,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问道。

    赤松子左右看看后才道:“咱们还是先换个地方吧”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然后转头去看萧撄宁。萧撄宁这下子脾气又走了。她的脾气就像是孩子一样,来得快去的也快。

    就是夏日里的天空呗。

    萧撄宁为了听“八卦”,表示她“勉强同意”到其他地方的建议。

    这顿饭照例是aa制,公平公正。

    出门以后我们四处看了看,到底走到哪里去。我看戈壁山那里有个地方,比较安静,就是比较空旷,有点双向的作用,你可以看到人家,人家也可以看到你。

    嗯很是纠结呢?

    到那里去,那里有条河。赤松子在水多的地方可以调动自己的能力去监控。

    我赞成大爷的这个法,并暗示了他们两个。

    不过唯一担心的是,这条细细的河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赤松子心翼翼的把审了进去查看,确认无误以后才站起来跟我们话。

    “不是我想要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现在是真的是草木皆兵的样子。”赤松子摸了摸自己额前的头发,“所以我才想要尽快亲自过来见你,古喻生已经留在岭南那边帮我们看看情势了。”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你上次跟我‘天门计划’的那件事情以后,我就知道昆仑没那么容易放弃找我们这些古神,估计是想将古神们一个个装进‘容器’里面!对了这姑娘我还是不放心,她的身份太敏感了,立场会很尴尬的。”

    萧撄宁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们两个,“什么立场?什么敏感?你是在问我的敏感点吗?这个我是不会的。”

    “我想赤松的不是这个,虽然我不太清楚他接下来要些什么,但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涉及到一些派系斗争的问题,你看我的是不是啊赤松?”我跟赤松道,赤松子也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又道:“赤松子,要是你不放心的话,不如让撄宁起个誓吧。”

    “那跟谁起誓?起誓啥?”两个人懵逼看我。

    “起誓,今天所的内容决计不会告诉任何生物和能理解语言的家伙,对大爷或者赤松起誓就可以了,我们都是神。而且现在要谈的事情跟我们有关系,不是吗?”

    “那违反誓言的惩处呢?”

    撄宁提出了疑问。

    “那就是你最害怕的事情降临到自身咯,人都是有恐惧之事的,不是吗?”

    “确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