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大爷咳嗽了一声。

    萧撄宁伸出了一脸赴死的样子：“开始吧大爷。”

    大爷也伸出了，“她们”握住对方的臂。

    “来吧，对着我起誓吧。”

    这样的起誓形式形同契约。当然这个契约只是指定了单方面的下级对上级的服从，而不是双向的结契，更不是上级对下级的承诺。

    所以要是撄宁违约的话，只有她一个人受到惩处。惩处是按照当初约定的时候所承认的惩处。

    “我萧撄宁于20年月日，农历的年日，宣誓对今日于藏区地点，与烛龙，赤松子，陆敏生所言之任何内容，绝不泄露半句字。如有泄密，我所恐惧之事降临于自身，并永不超脱。”

    卧槽这誓言起的有点狠了。这几乎是将自己给逼上绝路了。

    大爷反握紧了对方的。

    赤松也把放在他们重合的之上，“誓言已成。若违反誓言，惩处必将反噬于己身，需要给你一些时间进行思考吗？”

    撄宁倒是很潇洒：“都了，还需要什么反悔的。”

    大爷点点头表示赞赏，于是他道：“你的誓言我收下了。”

    整个发誓过程简直就是有多中二就有多中二，但是这是最有效果最直接的宣誓——因为这个誓言是直接对神的，中间没有媒介赚差价，自然是很容易有效果的。

    在他们宣誓完毕的时候，撄宁和陆敏生的上被无形中突然出现的火焰给撩了一下，然后火钻进了他们紧握的臂中。但是没有在皮肤上留下任何印记。

    “好了契约已经成立了。”赤松稍稍松了口气。“那要是之后也有同样的情形，估计得续约了。”

    萧撄宁扭了扭自己的，问道：“真的有必要吗？”

    “有，当然有，之后可能会用上的吧。”我渐渐的将自己的意识从自己的心海里扯回来，“不是不信你，而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人一旦突破了自己的原则底线就完蛋了。好歹有个誓言能够制约住自己内心的骚动。”

    直接对神进行的誓言反应效果很显然，因为萧撄宁是直接对大爷进行的起誓，赤松子是誓言的见证人，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会像是有火在身上撩来撩去，一会儿好像有些水花在自己身上游走。感受挺奇怪的。

    但是这也证明了契约已经生效了。

    “好了，现在赤松你下你想要的事情吧。”我扭头转向赤松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那我便直了，你在学校宿舍里面，睡你隔壁床的娃娃，他娘的就是个国妖局的前台人员，是来监视你的。”

    哈？

    “我，赤松你是不是之前睡傻了？那个傻子谁会招募一个娇娇女去做监视啊。尤其是我这种混球。”我有点摸不清头脑，黄琳这种二百五还来监视我，监视个大头鬼啊。

    “诶诶，就是这样。”赤松子打断我的话，“人家就是利用了你的这种想法，让一个二百五姑娘，每天上报你的一举一动、过些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情都会上报给国妖局。你知道为什么国妖局要这些资料吗？”

    “为啥啊？无冤无仇的。”萧撄宁有些不明所以，她的思维也是刚刚才追上我们所的事情。

    “如果按你所的，萧掌门想要重新开启这个‘天门计划’，然后他要是想要找到一个盟友跟他一起开启这个计划，这个盟友势力要大，在官方层面上得上话，以方便他们的行动。那么这个盟友可能会是谁呢？”我试着接上对方的话，“就国妖局？或者是赤煌？”

    赤煌是一个新起的组织，这个组织不知道是搞什么的。只知道的是，它是在几年前建立的，看着像是个暴力关，迅速的在几年内在世界各地建立了分部。据赤煌的人会将一些高危的生物放出来搞事情——据称当年有水妖在东海附近徘徊，据称是间谍，当时国妖局的人还在开会要不要让饕餮过去将人家给吃了，但是还没有开完会呢，会议主持就收到了国药局局长的通知，是赤煌的人派了睚眦过去，血战三千里。

    这件事情差点引发了外交纠纷，但是赤煌的人也是很给力，立马甩出水妖作为间谍的确凿行径，并把话题引导去了水妖们是想要趁侵入我国领海。外加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拖三拖的国妖局，这件事就仅仅是赔些钱完事了。据内部消息透露，赤煌的人其实是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甩出来，他们打算就这样刚到底了，只要看不爽就是要刚到底。

    “你都是官方了，那就哪有可能是赤煌呢？只有国妖局啊。”赤松子道，“而且人家就是故意派了个你不怎么会防备的人来监视你。”

    “那监视你有什么好处呢”萧撄宁转过头来打量我。

    “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家伙就是个试验成功的案例啊。”赤松子认真的道，“谁他妈在换血之后还活得下来，谁他妈身体里住了个和这个世界一般大的神。”

    我又是满脸的问号，“难道古喻生的身体里住的你不是大神吗？”

    “是个鬼！我之前是个人，你大爷早在女娲造人之前就在了好不好？有个法就是，你大爷是盘古的脊椎，也就是你大爷可能宇宙大爆炸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这一点确实，我以前曾经有段时间曾经是在黑暗里存在过，但是我并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盘古的脊椎骨。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了，而且是在黑暗里，我没有意识，只知道自己的存在。盘古开天辟地以后我才有了自己独立的意识。

    大爷也如实出了自己的感受。

    反正就是黑暗里混混沌沌的，就像是你在深层次的睡眠当中，盘古开天辟地，就像是楼下有人突然烧炮竹一样，或者是在你耳边大声话一样。总之我在这个时候醒来以后。女娲正在看我。

    与其是在看着我还不如是她无聊，想要找点事情打发点时间。那个时候整个世界是虚无的，什么也没有，所以她无聊的盯着我，问我能不能挪个位置给她弄朵花出来。花是弄出来了，然后她要按我的形式找些光亮出来，这个世界就会有光明了。

    不过那个时候我们的性格都很自我，往往就是想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难免我的攻击性很强，而女娲制造的人往往承受不足我的力量。所以哪怕身体再怎么好，在换血彻底成为容器的时候，就算是我在加持，你不是照样只有百分之十的概率是能安全活下来，当然这百分之十中还是一半一半的。哪怕是能够安全活下来，你还是有可能虚弱到精神混乱，精神混乱比**伤害更可怕，因为你的精神受到伤害来源于灵魂的污染。我的力量是不受控的，当年女娲、盘古、伏羲之流，纵然是不畏惧我的力量，但是依旧防着我暴走，不然就会将女娲的工艺品全都烧光光。

    我们无从得知过去三皇五帝的时代，神族有多么的辉煌，但是在大爷所的话里面，我们知道的事，至少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神起初的爱好和无聊的促使，但是他们中有人还是爱上了这个世界。按这样的法来的话，其实我们是没有办法反抗至高的神，他们对待我们就像是我们对待我们的办一样，抑或是开罗游戏。

    要是玩过开罗有些里面的都市大亨物语、大江户物语或者是住宅梦物语的话，你先想象一下，你自己就是里面的角色，而玩家就是最初的神，他们用各种方式可以摧毁你的农田、店铺和家，迫使你从这里搬到那里，但是玩家作为神又会告诉你那里会有水会有吃的，怎样建立商铺才会有受益。但是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必须听玩家的话，为什么按玩家的话做了就会实现一些目的，你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但是你作为角色，到了后面的时候，玩家就完全不管你了，不会经常的带着你，进入了挂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意味着神渐渐的远离了人的社会，进入了人的时代。之后神再怎参与，也只是进行细微的调整，之后的很长的时间就是角色在自己行动。

    然后我们这个时候就是，国妖局和萧掌门在某种程度上在质疑自己作为角色的存在性——他们迷茫着，迷茫着神到底在这场游戏里到底留下了什么？而这个世界似乎已经开始崩坏了，他们需要找到神给他们做出解释。但是神未必会听他们，所以就想到将神一个又一个的放进瓶子里，而这些瓶子就是容器，容器就是人类这些开罗游戏里的角色，就是相当于将玩家也一起拉进了这个游戏里面了。

    看来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神都进入游戏里面了。

    “现在你能理解了吧？国妖局和萧成松，大概率就是想要通过神重新建立一个世界。而你是第一个将有毁灭功能的神存放在**里的人。所以总会有人会忌惮你。他们想要利用你，但是又忌讳你身体里的烛龙。只要你找到大爷的身体，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一，狡兔死，走狗烹，大爷找到身体以后，也看在你的份上会拉一把他们，但是你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你就会被抛弃；二，你们都僵持不下，你依旧是拖着找身体的过程，你们双方一直在僵持，直到有个爆发点出现；三，你可能会取代大爷并成为他抑或是跟大爷两个联，搅个天翻地覆！”

    哈？哈哈？哈哈哈？

    这又又又又又是个什么情况啊？

    你怎么想到这么多的啊？

    “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你怎么确定你的这个想法？如果你的想法是正确的话，那么我和萧撄宁和你的立场就决定了我们在这个计划里面的地位。”我略略的思考过后道。“我们现在谁也不能什么，因为在这个计划里面，各方的态度是不明朗的。计划的具体实施还没开始，至少现在大爷的态度就是很不爽这种利用关系，大爷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萧撄宁确实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们两个。

    “我滴个妈呀，神的世界就是不一样啊两位啊，有没有让我失去这段记忆的方法啊？”

    我看了看她，表示用砖头砸你脑袋就可以了，但是我们的立场未明不能跟你爸爸撕破脸好伐。

    “还有个问题就是，”我，“按你的法就是，黄琳可能是国妖局派下来的前台人员，现在她的任务除了在国妖局的前台组织进行行政工作以外，就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是吧？这个到时候我回到学校的时候会留意一下的。但是我是不会再让她到我家的了。你们帮我在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监视器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我也会看看有没有什么妖在附近当二五仔就好了。”

    “话你不生气吗？”萧撄宁问道。

    “生气？”

    “你和那个，你隔壁床的女孩子，就是叫黄琳的那个，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吗？现在她不在乎你的意愿来监视你，你不生气吗？”

    赤松子也凑过来听了，真是八卦啊。

    “也没有生气的感觉啦，就是觉得尴尬，一个人形的监视器在自己的身边。她不知道我的立场和地位，更不知道神和天门计划，她只是混口饭或者混个实习鉴定而已，她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啦。怨不得怨不得啊”

    他们点头表示同意，并表示我们再去刚刚的那家茶馆再吃个茶吧。

    在我们回去的路上，撄宁一直没有话，只是默默的挽着我的胳膊。

    “对啊，以后我的立场就很尴尬了，我不知道到底是帮朋友还是帮爸爸，好纠结啊。”她轻声的道。

    “这只是未来的事情，到了将来，你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好了，我相信你可以的。”我回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