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谁能解毒?
话是开心锁,也是渗人毛,齐公桓这一句话出口,乔颂德心头一缩,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似的。
“齐老哥,您把话清楚,为什么不好办了?”
“这个”齐公桓有些犹豫,随后便陷入一段很长时间的沉吟。
似乎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这种毒真实的严重性告诉乔颂德和乔菱,对于这对眼中满是期盼的爷孙来,事实,或许太过于残酷了。
乔颂德久经商海,阅人无数,已经猜出齐公桓心中所想,他看了看乔菱,然后心一横:“齐老哥,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您就实话实话吧,我们撑得住!”
“唉!好吧,那我就有什么什么了!”齐公桓叹了口气道:“这种毒叫痒毒,原料叫痒尿草,是一种已经一百多年没有出现过的毒药了,我也只是在一些古书上看过,根据上面的法,中了这种毒之后只有两种办法能解毒,第一就是找到下毒之人,由他来配制解药。第二就是有一精通医术并且武学精湛,可以使用内力的人用银针拔毒。我的医术倒是可以,可是对于武学一途我是一窍不通,更别是内力了,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我当初怎么就没去学练武呢,唉,唉!”
齐公桓一边一边痛苦的拍着自己的脑门。
眼瞧着一个病人在自己面前却不能治,作为一位医者,这是他最大的痛苦与悲哀。
“齐老哥,齐老哥,您别这样,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犯不上这样啊!”乔颂德赶紧拦住齐公桓。
这老先生拍脑门拍的太狠,又是这么大的岁数,要是拍出个三长两短来怎么办?
乔菱和施耐德也赶紧过来劝。
“齐老哥啊,那我问一下,这个毒要是一直不解,会怎么样啊?”乔颂德问道。
“不解?呵”齐公桓苦笑一声摇摇头,看了看乔菱:“菱可就要受老大老大的罪了!”
没细,但是从他表情和话语中谁都能明白,若不解毒,乔菱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啊!”乔颂德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这个打击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若是孙女出事,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而在相比之下,乔菱倒是很平静,没有什么大喜大悲的感觉,似乎是在想着心事,或是在思考些什么东西。
齐公桓毕竟是一代名医,心地慈善,绝不因为自己治不了这个病人就放不管,而是很积极主动的站在病人的立场上帮着想办法,忽然他又一拍脑门:“有了!”
“有办法了?”乔颂德又立刻站了起来,眼中的希望被重新点燃。
“乔老先生,您别这样,太激动对身体不好的,请您努力把心情放平静,放平静”施耐德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劝着。
乔颂德虽然比齐公桓略几岁,却也是个如假包换的老年人,这种年纪最怕的就是大喜大悲,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作为乔家的私人医生,施耐德必须,也有义务去提醒乔颂德。
只是一心扑在孙女病情上的乔颂德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他没理会施耐德的劝阻,继续急吼吼的问:“齐老哥,您是不是有办法了?快告诉我。”
“我想起了一个人,是我的师叔,他医术远在我之上,又是武学大家,如果能请他出相助,想必菱身上的毒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太好了!他在哪儿,我这就派人去请!”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齐公桓摇头苦笑:“他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常年云游天下,或是定居在深山老林之中,算是个隐士吧,我已经十多年没和他联系过了,而且他的年纪么比我还大了几岁,今年差不多有九十了吧,现在还在不在世都不好,所以这样,我先问问吧,如果有消息,就马上去请。”
“好!”乔颂德立刻答应。
此时此刻,他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齐公桓的那位师叔的身上了。
齐公桓是个急性子,做就做,立刻拿出给他几个老朋友和同门师兄弟打电话,询问那位师叔的情况。
可是,电话打了一圈,一无所获,他们也都不知道那位师叔的下落,甚至这些年来跟他有过联系的人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
放下电话,齐公桓又开始拍自己的脑门了。
见他如此,乔颂德的眼神也渐渐涣散。
齐公桓医术如此高明,又有如此的身份和人脉,却也对孙女的毒无计可施,那还有什么办法能给孙女解毒?
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痛苦,然后然后离开自己吗?
不要啊,真的不要啊!
乔颂德再也不想经历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当事人却一直没怎么话的乔菱开口了,而且一句话就石破天惊。
“齐老先生,有个人他会解我身上的毒!”
“什么?”齐公桓大惊:“他也看出来你中毒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年轻的中医!就是前几天,我脖子落枕了,就去路边一个医馆里让他按摩了一下,然后他就我是中毒了,而且有办法为我解毒,可那时我没信。”
“那他是什么办法了吗?”
“了,跟您的差不多,就是用银针拔毒,但是”
到这里,乔菱犹豫了,那些脱光衣服之类的词儿出来实在太让人羞耻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真是不太好意思出口。
可是,齐公桓也没继续追着不放,只是这一个“银针拔毒”的词儿,就让他对那位年轻中医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哎呀,这世上还是有高人啊,他在哪儿?”
“不太远,就在向阳路上。”
“太好了!”齐公桓甚至都没跟乔颂德打招呼,就立刻抓住乔菱的胳膊:“走走走,菱,事不宜迟,你这就带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