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经理叫出了声，心里还纳闷：“听丢人、偷*，可没听还有落人的？--”

    诧异的眼神盯着蒋凡，试探着从他脸上找出答案，“这老兄弟一事实上病得不轻！”。

    从方经理的脸上，蒋凡就是在白痴，也看得出来，因为给出的信号太直白了。

    “姐，不是，我那个朋友汪玉昆”绕得太累了，本想借话幽默一把，可搞得没人懂，凡心想：“我也是醉了，可能我天生就没幽默细胞的--”

    “啊！哈哈”方经理哈哈大笑，道“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相中我的员工，来管我要呢？”

    “我可不敢，不敢--”蒋凡慌慌张张摆，苦笑道：“都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你那朋友才厉害呢？”

    “让人给接走了，是个有钱人！”

    方经理话酸酸的--

    “接走了？”

    “真的，这姐能骗你吗？”看着蒋凡，解释道：“那个王老师是来接他女朋友，结果你们不是走了吗，他好像事先知道汪老师在这儿一样，直接叫服务员把那个姓汪的搀上了车，是给捎回家了--”

    “王林？”

    蒋凡脱口而出。

    “啊！具体名号不知道！”方经理抽吧着脸子，向是对王林有些不满。

    “华，华--”扯着嗓子大叫着“快把你那些破玩意扔了！都搁这儿一个晚上了，你想咋地？”指着地上的东西，嫌弃地扭开头--

    “蹬蹬蹬”

    女孩跑着，拾起地上的物件，看都没看经理，倔强地奔向门口--

    “这丫头可不好管了，竟奔着一些大哥使劲，青春饭能吃几年哪儿，有哪儿工夫多学点，不比啥都强吗？”

    方经理比比划划地，象是故意的，得跟自己的员工有多“不要脸”一样--

    蒋凡只是看着，也不敢支会，人家没看自己，也没对着自己，一切象是在发牢骚一样。看着方经理摔摔哒哒地，以为和自己生气了呢？

    “姐，那什么，我--”

    “嗨，老弟，姐不是和你俩的，是因为我这个服务员，她不是认识你们那个朋友--王老师吧？”

    看着蒋凡，见他直摇头，问道：“咋，你们不是朋友啊！”

    “不！”看着方经理咬牙切齿的样子，蒋凡急着撇清关系，头晃个不停。

    “那就好！”蒋凡一脸憨态，方经理心生几分信任，可能有一肚子的委屈急着往出倒，指着出去的女孩，苦笑道：“她俩认识--”

    可能还想点别的，但又觉得不太保险，话到嘴边就搁置了，抿嘴笑着“你自己琢磨吧，知识份子的心思难搞的很”--

    “什么意思呢？还整个知识份子--难搞--”蒋凡学思着，一个想法蹦了出来，又急忙摇着头，暗暗骂自己卑劣“人家王老师心里只有碟，怎么会--？”

    想得正入神--

    “扔没！”

    方经理这一嗓子，别人没咋样，蒋凡吓得脚一滑，显些跌个跟头--

    “扔了！”服务员抹搭着眼皮，一脸不悦。

    看着进门的服务员，没好气道：“我可跟你，以后不许你把穿那么艳的古董！”

    服务员看着蒋凡，见他一脸痴呆地杵在哪儿，幺麽着他啥也不知道，偷偷瞪着自己的经理，悄悄地上楼了--

    “不本份！”

    指着女孩的背影--

    方经理谩骂着，也不管有无外人，就是不待见这个比自己年轻的女孩。

    “有事没事穿双大红鞋，不年不节的，再与工作服也不配，是不！”

    “我这儿刚才她几句，就一直鼓气，还谁也管不了了。”

    像是怕蒋凡笑话自己心眼，故意折话，有点解释的意思，但没明。

    “方姐，三包的李总要签单--”

    从楼上下来一个人，蒋凡看得很清楚，是王主管--

    “哥，您好！”

    “你去就行了！”

    “好赖！”

    听话地扭身要走，还没忘一直存在的蒋凡，招呼着：

    “哥，再见！”

    “唉！”凡礼貌地应着，心想：“这子别看年龄不大，眼里可不差事儿”

    转念一想，“也是，如果不灵，屁那么会儿功夫，能和老汪称兄道地吗？”

    “唉，那个王--”方经理跑几步，叫着。

    男孩停下了，礼貌地下了楼。

    “你告诉他，这个月的帐三天后必须结清--”

    事办完了，蒋凡想着赶紧走，有点困了，本来还想着再点份外卖，回家对付一口，可看着这个厉害的方经理，瞬间没了饿意--

    好不容易等到人家空下来，打了个招呼，往外走去--

    “怎么地，方啊！”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蒋凡放慢了脚步，望去--

    来人，四十多岁，络腮胡子，个子不高，但有二百斤了--

    “不是，李哥，是我家老板--”方经理迎了过去，笑道：“大老板要结帐，钱上不来我们全店的资金就都没了--”

    “是吗？王--”

    “是的，哥，现在公司管的紧，老板三天两头要查帐。方经理也是没办法，都和老板多少次了，您是大主顾，可老板就是--”

    王主管看着自己的经理，配合着面露难色--

    “我还能差你们这店的钱吗？”

    “连正华--”

    “正华--？”

    这几个字听得很清楚，蒋凡向后退了几步，蹲下身假装系鞋带--

    “正华工大，连那个附属医院，那么大的食堂都是我送货，那的一把赵军赵院长是我从长大的兄弟，一个月从我这儿走个百十来万的货，你们这庙‘啧--啧’怕啥呢？”

    “是，是，是，李哥最厉害了，可咱家不比正华那么有实力，真是承担不了了。”

    “今儿要是管我要了，以后可就不来你家捧场了！”

    李总装腔作势着。

    “一个月一百万，那么多钱，这正华厉害了！能是真的吗？”

    “赵军--得问问碟--”

    想听的都听到了，剩下的就是两家开始撕*了。

    “没意思”看着一唱一和，各自演着，蒋凡撅起嘴巴“呸”了一声，故意挺了挺腰杆，昂着头大步迈出，捋了捋头发，大声叫着“走喽！回家睡觉！”

    坐上碟的大越野，一路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