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他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程菀怔住了,他的唇正贴着她的唇,缓缓摩挲着。
他似乎是在探究着什么,慢慢的吻住她。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杏眸微睁,瞬间就推开了他,微微喘气。
“秦公子,我没答应你可以吻我。”程菀险些呼吸停止,被他吻到窒息。
秦怀景被这双推开后,看着她的眼睛,道:“抱歉,程姑娘。一时情动。”
他可以坦然的跟她,是一时情动。
但她却根本找不到反驳他的话。
程菀只好捂着发烫的脸躺下。秦怀景尝到了她的滋味,点到为止。
他松开撑着她的,出了屋子走到院子里,劈柴的时候,不忘回头看她一眼。
“什么一时情动”她缓缓的坐起身,撑着些。
看向后院里的男人,秦怀景脱去了外袍,放在一旁。露出的宽阔雄健的胸膛,很是吸引人。
程菀脸一热,转过头去,“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谁不知道,男人都是如此。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她耳边,唯独只有对她才见色起意。才不是那些人尽可妇的男人。
秦怀景听见她下床的声音,看向里头,放下头的斧头。
“程姑娘不歇会儿么,不是脚疼么。”他拿过衣袍穿上,看着她靠在门边。
程菀的眼神火辣辣的,看见了他的胸肌。
咳嗽一声,她走下了台阶。可因为心神不定,差点踩空了一脚。好在被他及时的拥住。
“我,没事。”她迅速的拂开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是程菀不想靠近他,而是他这个时候太迷人了。
秦怀景的衣袍松散,因为接她的动作胸膛敞开了些,他青筋上的汗珠滚落了下来,沿着胸膛往下流淌。
程菀咽了口唾沫,见色起意的人,怕不是她自己。她还有脸他。
“怎么不继续躺着。”他伸,要扶住她回屋去。
后退一步,她捏了下发烫的耳垂。
“我脚没事了,就那么一时的疼痛,现在好了。”程菀的目光看向栅栏外头,沿着树林里的方向,似乎还没有动静。
大川他们带着葡萄酒去街上,没有她在身边,不知道卖得怎么样。会不会跟人起冲突。
秦怀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俯首,系上了腰间的腰带。让他看起来不那么让她误会。
“程姑娘是在担心,葡萄酒的事。”他系了个活结,进屋兀自倒了杯热茶,饥渴喝。
程菀应了一声,不由得提裙走得远一些瞧。
果然,还没有回来。
走回到台阶上,她抱着衣裙坐下,“串子心性要稳一点,有他在,大川应该不会冲动。”
这两人,正好性格互补呢。
秦怀景执着杯水,眉头微皱。她现在是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夸奖别的男人?
杯茶没了滋味,他掷下。
“程姑娘,似乎很了解他们。”他的言语里,带着几分吃味,连自己也未察觉到。
拿过旁边叠起的工整的书卷,他撑起云鬓,淡淡的指腹翻阅。
程菀听着,只觉话里的语气好像不对。回过头一看,他正在专注的看书。
“他们是随心所欲的人,所以性子是什么样,就算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能清楚。”程菀微微一笑,起身来到他身旁。
秦怀景俯首看书,并不看她。
低了低头,她坐在他身边,“这个是什么书?”
看封皮,一男一女。书名起的很文艺,像是什么才子佳人的戏事。
程菀饶有兴致的拿了起来翻看,秦怀景抬眼看着她。
“嘶。”
才翻看一页,她就火速合上。
有些怔仲的回想起方才看到的。这,这书居然是那种书?为什么书名起的那么内涵!压根不会让人想到是男女之事的那等书。
秦怀景注意到她的变化,勾唇道:“怎么了。”
程菀为了避免尴尬,仍然竖起书,翻到最中间的地方,“没什么。”
中间的地方,恰好还带图。画上的一男一女,在大树底下做着什么,底下配文字,生动描述,栩栩如生,连细节都不肯放过。
看的她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脸上如炙热的光照着一样火辣辣。
“脸怎么这么红?”秦怀景伸过去,要拿下她的书。
这本书,挡着她的脸。虽然露出半张脸,但还是能看清楚她都红到耳廓了。
程菀就像要她命似的,连忙抽过书,放在胸口。
“我没事,就是外面有些热。可能快立夏了吧。”她仓促的起身,用作扇子扇着些脸,仿佛当真很热似的。
秦怀景见此,走到房门前,把屋子门和窗子都打开。让外头的风吹进来。
程菀硬着头皮,冷得发抖也要装作很热。
“秦公子。”她面目复杂的看向他,问道:“这些书,都是你自己买的吗?”
明明他向来看的都是些兵书,男人都会看的那些枯燥的书。她断然不感兴趣。
可这一本实在是突兀,一看就不像他的风格。
秦怀景扫了一眼书的封皮,对上她的目光,开口道:“这本书,是蔡大娘之前所赠。我向来不喜才子佳人的情爱故事,遂未曾看过。这书,怎么了。”
程菀稍稍吐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没看过。不然这上面那么细致,他肯定看了都会学。要是一不心,戳中了他的心扉,那遭殃的可就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她了。
深吸了一口气,程菀面不改色的道:“没,我就是看了几页,觉得不好看。还不如秦公子你里的兵书有意思。这书还是别看了。”
放下了头的书,她扫向外头,“我去看看大川他们卖酒回来没。”
几乎是落荒而逃,匆匆提裙就出了屋子。
秦怀景循着她的眼神,缓缓落在了书上。
此刻,外头一阵风灌了进来,吹动了书页。露出了里面一张图画。图画似乎是方向姿势的原因,竟是反过来的。
而在他那头看来,正好是正的。
画像上,一男一女,正在做着情人之间该做的事。表情愉悦,似是享受其中。
秦怀景伸拿过书,从上到下扫了几行,勾起唇角,“她脸红,原是因为这个。”
他合拢书,看向外头的人儿。
程菀正在用扇风,企图让脸上的红赶紧消退。丢脸丢大发了。
“蔡大娘怎么会送那种书给他。”她一个人碎碎念,自言自语,道:“真是煞费苦心。”
想必是看秦公子向来独来独往,有意想送这种书,让他开窍开窍。好早些找媳妇儿。
奈何秦公子没看过,今日好巧不巧的,被她翻开看了。
“不过里头,还有二婶没提到的一些。原来男女之事,竟有那么多技巧。”程菀想着想着,思绪纷飞,放在下巴上,竟出了神。
秦怀景将她所的话全部落入耳中,甚至她的每一个细节举动,他都看清楚了。
此刻,她在想些什么?
程菀越想,觉得身上更热了,她站在门口吹风。
吹了半会儿,正打算回屋的时候。就听得妹妹程月清脆的声音传来:“姐姐,我们回来啦。”
声音并没有那么高涨,程菀心里一动。
不远处,大川满脸的不高兴,旁边的串子捣着他,示意他收敛些。身后的阿七跟瘦子,一脸的讪讪。仿佛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回来了?”程菀看他们两空空,上前问道:“葡萄酒呢。”
串子欲言又止。
妹妹程月就老实巴交道:“姐姐,葡萄酒一半放在酒楼,一半抬回屋里了。”
里屋,秦怀景闻声,放下书。走了出来,来到程菀的身旁。
“一坛,都没有卖出去么?”他见身旁人儿未开口,替她问。
程月苦恼的点点头。
“而且,大川哥还跟人吵架了。我不想瞒着姐姐。不过姐姐别骂他,大川哥是为了我。”她无措的戳着。
程菀看向大川,只见他的脸上的确有伤,青紫了一块。
“到底怎么回事?”她皱起了秀眉,质问大川。
本来她还在为单独放他们出去卖酒而感到不放心,眼下真是证实了。
大川就道:“有个醉鬼来买酒,调戏月妹子。我给他一拳,他就把我的葡萄酒砸了一坛,我要他赔钱,他想跑。我跟串子他们就把酒鬼摁地上,把他身上银两拿了。”
后来闹成了一团,衙门的人过来。围观的百姓都不敢来买葡萄酒了。于是他们就回来了。
程菀扶了扶额,道:“你们没有跟大家解释吗?”
一般闹出了风波,恰好捕快又来了,肯定会被人误解。要是不解释,哪有人敢买。
大川蠕动了下嘴,一言不发。
事已至此,不能怪他们了。程菀道:“你们先回去吧,让我想想对策。”
“程姑娘”
阿七拉了下大川,几人就回去了。妹妹也跟着愧疚的走了。
程菀不知是不是气血上涌,一瞬间晕厥,好在身旁男人扶住了她。
“回屋。”秦怀景让她的胳膊搭住自己的脖颈,抱着她回到屋里,放在床榻上。
无意间看见桌上的书移动了,程菀顿时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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