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别叫我娘子
“那日你冲进地下室,公主是有意接近我。但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我将她击了回去。”秦怀景在她的腰肢上轻轻掐了一把,“只是菀菀当时跑得太快,未曾瞧见。误会了。”
程菀来不及感受腰上的痒痒,满脑子都被他的话语给震到了。
调整了下坐姿,她微微诧异道:“你是你跟公主之间什么也没有。她只是被你锁在那里,提供给你口诀,你好练长生蛊用。而恰好那日,公主故意朝你扑过去,被我瞧见了?”
程菀错愕的看着男人。
娇躯有些僵硬,一动不动。
秦怀景只是带笑,颔首道:“不然娘子以为,还有什么?”
滚咽了下唾沫,程菀伸捂住他的嘴,偏过头去,“你先别叫我娘子。让我想想。”
给个颜色开染坊,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
万一他又是在套路她呢?
程菀清了清嗓子,看着他问道:“既然是这么简单的事,那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一直不肯告诉我。直到今日,你才肯解释清楚。”
微热的眼睛里,带着灼灼。她直视的看着他。
秦怀景抿着薄唇。
此事,若告诉了她。他准备的惊喜,便不算是惊喜了。
见男人沉默,程菀有些恼意,道:“果然,你犹豫了。你刚刚的那些,都是你的托词,你找来搪塞我的理由。”
他的眸光闪动,捉住她的。她逃,不给他牵。
秦怀景的所有耐心,在此刻消失殆尽。他反转身子,将她摁倒在车厢里,欺身压了上去,“娘子,我对你的情意,还比不过只词片语么?”
若她全然信他,本不需要他解释的更清楚。
程菀有些怕了,这样窄的地方。他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她开始喘气。看向旁边,“这里太了,你不要乱来。”
紧紧地扒拉住车厢的壁,她眼里带着慌乱。
他的暴风雨来之前,是会如此霸道的不容置喙的压着她就狠要。
程菀对于上一次他的强要,有了些阴影。故而害怕。
秦怀景挤进她窄的空间里,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哑声道:“别怕,菀菀。我不会再像上回一样了。”
那一回,她闹脾气闹得凶。他怎么都哄不好,只好先用行动证明,压完她再。事实证明,确实受用。只是没轻没重了些许,未控制好力度,弄疼了她。
程菀咬牙,伸出捉住他的衣袍,“那你就明,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着我的。是你怕我受到威胁,还是怕我打乱了你的练功计划。又或是你本就猜到我会多想,先斩后奏。”
思来想去,觉得最后一个理由最有信服力。
他是知道她是个醋坛子的。
秦怀景勾了勾嘴角,撑在她的上头,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我若是惊喜,你信不信。”
这个脑瓜子,怎么猜的理由,尽是些他仿佛出格的事。
程菀内心腹诽,惊喜?别是惊吓吧。
“什么惊不惊喜的,左右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等了这些天,也未瞧见你给我惊喜。”她偏过头去,因被他压在上头,微微的喘着气。
秦怀景只要一低头,就能瞧见她里头的高耸。嗯,几日后依旧没变。
他再抱她回去疼几日,还是会更好的。
“惊喜在路上了,本王给你的,定是你最想要的。”他带着笑意,俯首吻在了她的胸口。
程菀心头一紧,推开了他。
这男人,怎么几日不见越来越闷骚了。不是动动脚就是上嘴。
若非是在青天白日的马车里,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最想要的,连我自己都不知。你如何得知?”她笃定这个惊喜,没有什么服力。
到时候,她不见得会很高兴。
他不言,只是笑。
秦怀景就静静的等着人儿打脸。
“娘子坐等便是。”他勾了下她挺俏的鼻子。
程菀捂住了鼻子,有些闷闷的。
卖什么关子?
外头的马车停了,马夫在门外唤了一声,道:“王爷,到花楼了。”
花楼?!程菀恶狠狠的瞪了眼上边的男人。
他竟然带她来这种风月之地?
为何,报复她么。
“放我回去。”她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秦怀景笑了一笑,他从她身上起身。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里头的高耸。
旋即,对外头的马夫了声:“本王下马车后,亲自将菀菀送回酒铺。”
程菀炸了。彻底炸了。
“你清楚。你一个人来花楼做什么?支走我是不是想进去寻欢作乐。”她凑到他的身前去,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除了一股沉稳成熟的檀香味,夹杂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别无其他的香味。
秦怀景极是满意她如此行为,勾唇道:“娘子这般不错,下回继续查岗。”
他直起身,从马车里下去。
程菀羞恼的看着他,道:“你若进了花楼,跟里面的那些女人,做做那种事。就不要想着我会原谅你,你以后也别碰我。”
越想越气,他怎能这样?
秦怀景回过头去,道:“若不放心,娘子上来看看如何。”
他话间隙,抬眼望了眼二楼的雅间,眯了眯眼睛。
程菀两方面纠结,终究是不想进去。
“你告诉我,你去做什么。我再决定进不进。”她在马车里,双抱着双腿,低声道。
马夫都不由得失笑。
秦怀景想多逗逗她一些,没想到马夫就先开了口。
马夫恭敬温和的道:“回姑娘,王爷有了姑娘,怎会去这样的地方呢?即便是没有姑娘,王爷洁身自好,也向来不去风月之地的。今日到此,是为了谈一桩秘密的重要之事。”
花楼这样的地方,进去的人大多是些纨绔风流之人,白了,不务正业,游好闲的纨绔子弟。进去除了做那档子事,不可能有什么正经纯洁事。
所以,反其道而行,此处是最安全的议事之地。
程菀仿佛明白了,她追问道:“什么重要的大事?见的什么人。”
秦怀景扫了一眼马夫。
为了此事不牵连她进去,不必。
马夫就低下头,不敢开口了。
程菀看向二楼,窗口边似乎有个人,一直往底下瞧着。那人的长相,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蓄着络腮胡,像是异国人。
奇怪,究竟什么事。难道,跟掖国有关?
“我知道了。”她匀了一口气,看着秦怀景,道:“你去吧,注意安危。我先回去了。”
程菀隐隐的多瞧了一眼。但愿此行他们谈的顺利。
在她拂下帘子的瞬间,秦怀景淡淡的道:“菀菀,解决此事后,我就去赵府接你。”
迟疑了一下,程菀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缓缓放下了帘子,她陷入了深思。
他注视着人儿的离开,转身提步进了花楼。由于他身上冷峻的气场,花楼里的女子一个都不敢近身。只因秦怀景瞧着,就不像是那些来寻花问柳的人。
老婆子看得出来,他定是来找人的。于是不好招惹。
在回葡萄酒铺的路上,程菀微微掀帘,问外头的马夫道:“马夫可知,王爷接见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对方可凶险?”
不担心,是假的。她还是心头忐忑。
寻常人家的马夫是个普通人,但王府里的马夫,可是练家子。
“此事,奴是断断不会告知旁人的。但对方是姑娘,奴便可以。”马夫相信姑娘对王爷的情意。
程菀微微点头,道:“请。”
旋即,马夫便将此事的详细经过,告知了她。
原来,花楼上的人是掖国的大皇子。而大皇子的野心勃勃,早就对掖国的国主之位虎视眈眈,若此番两边能达成合作,必定会互利。
程菀寻思着,道:“明白了。但这个大皇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夫便:“姑娘莫忧,王爷早已顾虑完全。花楼外的眼线遍布,若王爷杯盏一碎,便引为暗号,眼线悉数出现,反打个大皇子措不及!”
不管怎么,这都是一桩稳不赚不赔的买卖。
程菀舒了口气,微微一笑,道:“没有危险就好。”
马夫笑了笑,“姑娘虽表面无动于衷,可心里实诚着。还是关心王爷的。”
咳嗽了一声,脸发着烫,她不言语。
程菀回去葡萄酒铺,就听见宋奕噼里啪啦的嘴炮声:“你去哪了丫头,知不知道我在这儿等了你整整”
被迎面飞来的沫子攻击,她嫌弃的擦了一下。
“我就是出去散散。在这里候着脚麻。炮仗买好了?”她看着宋奕。
宋奕拿着身后放着的一拉扯的炮仗,推了过来,“这些够放了。回赵府吧,明日爷亲自给你放!”
程菀笑了下,两人一同徒步走回赵府。
前脚刚踏进赵府,后脚王府的人就来了。
“姑娘,王爷命奴等接您回去。”王府的下人恭敬的备了马车来。
程菀一怔,正不知该如何对赵大人和宋奕时。赵府的下人忽然匆匆忙忙的过来请她,“姑娘快些去瞧瞧,我家大人旧疾发作了!”
“姑娘”王府下人唤住她。
赵府门外,又落下一辆马车。紫纬的帷布掀开。
秦怀景勾唇一笑,低身走了出来,“赵大人病的,倒是好时。”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