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摄政傻妃狠凶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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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毒?”灵怜脚步一滞,猛的扭头看向司徒空,“我中什么毒了?”

    司徒空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嗯,大抵是和我一样的毒吧。”

    “合着你这毒还带传染的么?!”灵怜霎时面露惊恐之色,但又转念想到自己有系统帮着治疗解毒,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也就放下了心。

    她回头,将里提着的白玉壶又放了回去:“我还没有大碍,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不如你先将心思放在你自己的身上?”

    “我倒是有一解毒方法,你可愿意知道?”

    这话的灵怜有些失笑:“二者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么?”

    “自然是有的。”

    司徒空这话的时候还人模人样一脸严肃的叫她过去,是得要她的帮助。

    看那男人面带几分认真的模样,灵怜也就没有多想什么,还真就没有防备的再次靠近了男人。

    结果男人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上一秒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下一秒就将自己一把扯在了他的软榻之上。

    她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就躺在了男人身下。

    按着上个世界的剧情发展来看,灵怜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危险。

    她几乎是本能的将双抵在了欲压下来的男人的胸膛之上,那平日里漠然淡定的眸子此刻也变得有些慌乱:“你的解毒,是要怎么样?我可是丑话和你在前头,你不要自己的毒还没解开,最后连带着我也要被你一同拖下了水,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牢牢的推拒着男人,灵怜甚至都可以用自己的掌心感觉到男人与沉稳外表下截然相反的,那跳动的有些激烈的心脏。

    司徒空垂眸,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他从没到过自己也会有被女人控了心神的一天。

    是毒物使然?还是自己头脑发昏?

    他甚至在那一刻能感觉到毒素变成了一团无名火,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开来,一路向心,一路向身。无情的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和经脉血液。

    他觉得女人只需要躺在那里,自己便可以被她轻松的击溃防线。

    男人一把抓住了灵怜的腕,欺身压下。

    司徒空此时的身子有些意外的烫,如烙铁一般烫的她心惊胆战。

    她发誓她真的挣扎过的,可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就算了,自己的腿还被男人一把抓在了心里。

    男人的劲大的有些失控,恍惚间灵怜都有种会被男人扯下来一块肉的恐怖错觉。

    粗重的喘息和炽热的呼吸一同落在灵怜的耳畔,让那原本白嫩的肌肤一直充血红到了脖子根。

    途中她似乎挣扎的有些过了,猛的一扭头后听的脖颈处传来“咯嘣”一声。

    她自己扭到了自己的脖子

    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愣是半晌没敢再动。

    这到便宜了那男人。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记得男人当时在她身边发出的,带着颤抖的喘息的那一声轻笑。

    他享乐的同时还不忘嘲讽她!

    太可恨了!

    导致灵怜第二天艰难的从男人怀中爬出来,都感觉自己脖子有些歪。

    她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了昨天被男人粗暴的扒下后丢在了地上的衣裳,伸,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都是那男人捏出来的痕迹。

    腿上的肉嫩,有些地方直接被刮破了皮,渗出了丝丝血痕。

    绕是若婉给她的这衣裳是上好蚕丝做的,粘在伤口处也疼的慌。

    待她咬着牙拧着眉毛穿好了衣服,再回头一看,司徒空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正用侧躺在床上,用撑着脑袋看着自己。

    男人的发簪被抽去,一头如墨的秀发随意的散在了床上,还有些散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二者色差明显,再搭上男人那张祸国殃的脸,真一个美人卧榻图。

    可她比谁都清楚这美好假象下的真像到底是什么模样。

    心中一股子气堵着,半天散不出去。

    开口,连语气都不觉生冷了几分:“你的毒解开了么?”

    被问的男人抿唇感受了一下,发现体内的毒确实已经散去了不少,但那要搅碎他五脏般的疼痛依旧残留着几分。

    于是他显得有些无辜的摇了摇头:“貌似还没有,不过还是有些作用的,不定再多做几次就好了。”

    司徒空的话每多一句,灵怜的脸色便更着变黑一分:“自己解不开就不要逞强,不如你给我点钱,我出去请个郎中过来给你看病,免得一拖再拖,毒药反噬了你,当当死在床上。”

    “你与昨夜才刚同床共枕的夫君这些话真的好么?”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这女人话虽然不太讨喜,却也真实,不似旁人满嘴谎话只会哄骗自己,所以对他来,也受用。

    那女人脖颈之间还还残存着昨夜缠绵悱恻的痕迹,一路向下,最后在女人的衣领之中隐去。

    司徒空的目光一直在女人身上留恋不肯离去,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目光所及之处的男人,又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女人身上移了开来。他忽而笑了笑:“当年南方怒江冲破水道,淹了良田万亩,千百户人家支离破碎。”

    本已经转身准备叫下人进来伺候男人洗漱的灵怜听到司徒空突然响起的声音,有些好奇的扭过头,看向对方。

    司徒空缓了缓,接着道:“那时正当狗皇帝最宠幸的妃子过寿,他便将用于修补水道的银子全部拿去,为他的妃子办了一场宴,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最后,还是本王出的钱,让人修补的水道。那女人是祸水,王朝的倾覆,当有她们的一份责任。”

    灵怜听的疑惑的很:“你突然和我这个干嘛?”

    司徒空抿唇笑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话。

    女人当然悟不出来他言语之中的暗示和纠结:“就算你现在为百姓们做了好事,就你这残暴不的性子,就是当上了皇帝,也迟早是个暴君胚子。”

    灵怜这话才刚刚完,屋子的门便被下人敲响:“王,王爷?皇上派人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