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被校园暴力的小可怜儿⑦
“你要是不想吃,跪下来求我,再给我嗑三个响头叫我爸爸,我就大人不记人过放过你怎么样?”邵青松看似是在给他会,可眼中的戏谑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人的恶意是无止境的,恰巧周子清从不会想靠求饶就能让这些人放过他。
原主那一世求得还少吗?
可结果如何呢?显而易见。
“你废话能少点吗?”周子清嫌他聒噪。
狼哥嘿嘿一笑,“松你这不行啊,人家根本不怕你。”
被不行,尽管是个初中生都不能忍,邵青松脸黑到不行,“老六,摁他去吃。”
被叫“老六”的少年应了一声,让兄弟们别忘了录像拍照,随即撸起袖子就要朝周子清头抓去。
比起围成一圈的众人,圈中心的周子清仿若误入狼群的绵羊,等待他的只有被撕碎的下场。
就像狼不会认为羊会反击,狼哥众人对周子清也不以为然。
是以当周子清反将老六摁进茅坑里时,众人全都回不过神来。
老六被摁在一堆不明物上,鼻腔口腔里全是令人窒息的味道,“唔唔”发着声音挣扎着。
周子清用脚狠狠踩着老六的头,环视众人,露出一口白牙,“告诉我,好吃吗?”
“唔唔唔”
周子清侧头去听,很可惜没听懂,于是他转而找下一个目标。
选谁好呢?
眼珠转动,他视线锁定嘴巴微张的邵青松,“你一定很好奇吧。”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回神,邵青松就被周子清按着怼进茅坑。
这个过程一开始是邵青松扒着石板,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碰这么恶心的东西,然后再是台阶,再然后是尿渍,再再然后
就这样一步步被打破底线,不停与**进行亲密接触。
“好吃吗?你也不出来?”周子清在邵青松后脑勺的位置一点,对方整个人都不动了,老六也是如此。
这让看在眼里的一众少年心中生出寒意,这才知道怕了,有胆的想要悄悄挪到门口逃跑。
周子清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他反都要给他们一个完整的青春期。
用废旧拖把棍将想要逃跑的人打晕,威慑住
其他人,周子清下一个目标就是狼哥。
狼哥此人虽是在场中最为年长的,但胆子不会因为大一岁而多多少。
周子清一步步走向狼哥,速度不紧不慢,然而等待痛苦的降临才是最磨人的。
他亲眼看着这位狼哥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在求饶和硬刚之间徘徊。
周子清走到他面前停住,问:“是你自己去吃还是我喂你吃。”
“可以两个都不选吗?”狼哥咽咽口水。
周子清微笑,语气平和,“刚才你们也没给我这个选项啊。”
眼看事无回旋余地,狼哥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喊一声:“上!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打不过他一个吗?”
众人心中衡量一番,觉得比起吃,群殴更适合他们。
就连周子清也是赞同的点头,“快点吧,再磨叽跑操该结束了。”
狼哥:
好对对的尊重呢?
狼哥从袖筒里抽出一截甩棍,一甩棍子变长,钢铁的质地闪着寒光朝周子清挥来。
周子清“哇偶”了一声,觉得自己的拖布棍对比起来真是寒酸得不行。
其他人也趁扑过来,虽拳打脚踢没有章法,但人多势众也不能看。
毕竟“乱拳打死老师傅”。
面对众人的围攻,周子清丝毫不慌,甚至眼底也终于带了些兴味的笑。
他甩着拖布棍虎虎生风,哪儿疼专往哪儿打,甚至有两个被攻击了下三路,“鸡飞蛋打”半跪在地上嚎叫。
周子清嫌他们声音难听,应付攻击的同时用拖布棍的一头挑起地上的垃圾往他们嘴里怼。
被堵着嘴巴的人惊疑不定细思极恐,这特马哪儿来的卫生纸?
厕所很快安静下来,只有棍子破空声和打在肉上的闷响。
唯有黄毛一人左躲右闪,胆战心惊恨不得跳窗而逃。
他之所以不上去打架,一是有伤,二是他还拿着书包。
唉??他怎么真成拎包弟了?
正当黄毛反应过来想要把书包扔掉,只听一道声音传来,语气森冷。
“敢扔你试试!”
黄毛疯狂试探地立马又缩了回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
黄毛在心里默念。
三分钟后,厕所躺了一地人,这是因为周子清打架的时候再有技巧
地重击致人晕眩的穴位,不然十来人就算他有三头六臂,就现在这弱身板也制服不了他们。
扔掉拖布棍,周子清挨个捡起他们的,将他们刚才录的像拍的照片都删掉,同时又发现了很多他们霸凌的视频。
他没有点开细看,怕自己忍不住来个抛尸。
发送保存,做完这一切,周子清去水龙头下洗。
黄毛哆嗦着腿把脑袋埋起来,想要让自己的存在感为零。
然而他的脖颈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突然乍起汗毛。
他犹犹豫豫地抬头,一双鞋出现在他面前。
顺着鞋往上瞧,他顿时哭丧着脸,充满真情实意地喊了一声:“爸爸我错了!”
周子清眉梢一挑,心想东厂就缺他这样的人才。
他伸,黄毛立马把书包递过来。
周子清接过,一边从里面翻找什么,一边眼带笑意地看着对方。
实话,黄毛一见他笑就腿软,默默从兜里掏出几张纸币,“这都是孝敬您的。”
周子清看着红红绿绿几张钱,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邵青松爱跟他玩。
行走的atm啊这是。
看在钱的份上,周子清多了一句:“你是走流程晕呢还是让我打晕呢?”
黄毛艰难道:“就不能不晕吗?”
“相信我,你不会希望睁眼看到某些场面的。”周子清真诚道。
想到大片电影里的血腥场面,黄毛抖了抖眼皮,鼓起勇气道:“我自己来。”
罢他一头撞向墙
周子清冷淡地看着他,黄毛:“爸爸你再给我次会!爸爸你听我爸爸!”
“爸!爸!”
周子清不听他,一捏,黄毛软倒在地。
茅坑里趴在两人人事不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三个人,周子清满意地欣赏着这一画面,耳朵一动,听到水箱里溢满的动静,蓦地从书包里拿出一种叫“钠”的金属。
这间厕所的水箱里水满了就会冲掉粪坑里的**,而钠遇水会炸。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南边的操场跑道上,以班为队形正喊着口号跑第三圈。
操场草坪处,每个班的班主任站在看各自班级跑的队形,一旁还有年级主任一脸严肃地在跟下属
着什么。
“轰——”北边传来一声响,惊扰了南边的全校学生。
有些学生循声音望去,脚下没跟上步拍,顿时乱了队形。
“怎么回事儿?”年级主任朝声音来源望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顺着风吹过来,女老师当即捂住鼻子。
“下水道炸了吗?”
学生们自然也闻到了这股味道,他们跑步,需要的氧气更多,当下忙用袖口捂鼻。
“我艹,这特马谁放屁了?”
“谁的屁这么无敌?有没有公德心?”
快速结束了跑操,几个年级主任赶紧往始发地跑去,生怕出什么事情。
然而越靠近北楼,那股臭味就越清晰,甚至到了辣眼睛的程度。
初三的年级主任老赵,最属他鼻子灵敏,平时抓吸烟,从跟前一过就知道你吸没吸,一抓一个准,原本的优势此刻却让他吃了苦头。
一边跑一边干呕,最后实在不行了,捂着被熏得头疼的脑袋,蹲在地上:“呕”
“你没事吧?”
“没事儿。”赵主任摆摆,坚持道:“我还能呕”
留下一个老师照看他,其余几个年级主任继续靠近,直到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北楼的厕所炸了。
踮起脚尖避开花,几个年纪主任互相搀扶,屏息凝神,不停眨着熏出眼泪的双眼。
“里面好像有学生!”
初一的年纪主任眼尖地看到地上有校服碎片。
在场的几人凝重地面面相觑,觉得事情怕是要闹大了。
随着靠近,待看到乌七八糟的废旧厕所里面躺着的十来个学生,他们的心沉到了谷底。
再看厕所,虽然通过墙上地上天花板不难想象爆炸那一刻屎尿齐飞的场景,但昏迷的学生们并没有被炸得缺胳膊少腿。
这些年级主任当领导前也是教书的,当然知道有些化学反应可以产生爆炸的效果,大不离能猜到这些学生是如何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的。
“刘主任,你今年要评‘坪山市十大金牌教师’称号的吧?”
“王主任你不也打算往教育局调吗?”
“常主任往政教处的调令快下来了吧?”
“听坪山四想让宋主任过去当副校长?”
“”
一段突兀的对话出现在几个成年人之中
,彼此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的后果他们不能背,学校不能背,也只有让学生们自己背了。
几人对视一眼,心中各自有了计较。
他们齐齐盖章定论:“这些学生私自从实验室偷取材料在厕所搞实验,威胁其他学生安全,应当受到严厉处分!”
“我去把水管扯过来。”
“我去叫救护车。”
“等医生检查没事再跟学生父母打电话吧。”
几个年级主任分散开各自忙各自的,忍着恶心看一眼那些学生已经是极限了。
“你听了吗?有几个学生不学好偷了实验室的材料跑去炸厕所,结果一堆人晕里边了!”
“噫要不要这么恶心。”
“他们拿什么炸的?改天我也去试试!”
“钠镁铝硅磷你随便试,心像他们一样。”
“也不知都是谁,这回可出了大名了。”
“学校领导都黑着脸,他们这回估计悬了。”
“啧啧唉”
周子清从他们身后经过,肩上还背着包,刚刚去处理了多余的钠金属,听到他们的对话,唇角轻抿,微微翘起弧度,露出浅淡且意料之中的笑意。
了要给他们一个完整青春期的。
作者有话要:三更奉上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没有四更,我明天再试试,梦想还是要有的。
现实中的学校好领导真的特别少,我不是抹黑,而是他们多数为了在任期间的平稳,(包括官员,只要是领导阶层,都求一个“稳”字,这也算是封建思想遗留下来的糟粕)向来是大事化,事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得一好稀泥,得一口好官话,然后度过任期美化一下履历好再升一级。
大家不要对学校领导在事故发生后不立即通知家长而感到不可思议。
前一段还有新闻一个老师体罚学生,结果学生猝死,学校送去医院没有我忘记了,反正人家学校特别牛逼直接越过家长给送殡仪馆,要不是家长拦截的及时,尸体都要火化了,那时候才真是不清。
还有一个女大学生(好像是),人家明明没死呢,学校硬是人家死了要送去火化还开具死亡证明。
学校对于学生,那是个庞然大物,想收拾个别学生,妥妥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