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不同的记忆
苏睿之前就怀疑,将主墓室后的墙壁撞开的并非是红龙蛇王和自己的身体,真正发挥作用的就是拿在他中的伏魔鞭。
如今自己又能安然的从可吞噬一切的黑洞深渊脱身,这就更让他笃定,此鞭不俗!
在胡与杨等人电光的照明下,苏睿持伏魔鞭,一步步的靠近了黑洞深渊边缘。
深吸了一口气后,一沉,便将鞭子的青铜材质部分插入到了深渊之中!
在鞭子进入到黑暗里的一瞬间,苏睿有种错觉仿佛脚下的深渊是一潭深水,鞭子的一头插进去竟有浮力一般。
由于光线对于深渊的黑暗并无作用,他们的电光只能照到苏睿脚下的崖壁岩石。
数息之后,苏睿一咬牙,迅速的要将伏魔鞭重新拽出来。
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插入到黑暗中的鞭子竟然纹丝不动!
他身后的蛋爷看到苏睿的样子,立刻就知道事有蹊跷,也过来帮着他去拽,结果两个人的力量也依旧没将之拽出来!
蛋爷立刻叫来大刘,让他去试。
但结果依旧
突然,苏睿觉得自己的怀中一暖,有光发出。
那是他放置威斗的位置。
就在威斗的光闪了几下之后,插在黑暗中的伏魔鞭把柄处的玉石似是回应一般,也跟着闪了几下。
玉石的光在闪到第三下的时候鞭子松动,此时蛋爷刚好锲而不舍的正发力往外拽呢,结果一个踉跄身子就退了出来,一屁股撞到了他身后的岩石之上,疼的蛋爷大叫不止。
可刚喊了两句,就被他里的伏魔鞭止住了声音。
只见在蛋爷中的伏魔鞭,不光没有被黑暗深渊吞噬一截,反而其上的符文变的更加的清晰了,而且,铜片的两边似乎也被磨的锋利了!
蛋爷试着用去摸锋利的铜片,立刻就又恢复了惨叫。
接着众人就看到他的指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了满掌都是!
但很快,蛋爷掌上的血就被伏魔鞭的纹路给吸收了,吓得他赶忙扔掉中的鞭子。
嚷嚷道:“亲娘诶,这鞭子还会吸血!”
伏魔鞭上的纹路吸血,这让苏睿联想到了开启青铜门时的场景。
他心中立刻出现了一个念头,伏魔鞭的材质大部分都是青铜材料,和青铜门的材质相同,并且同样会吸血。
而先前青铜门被他的血滴了之后,启动了它开启的关。
那这伏魔鞭吸血,是不是也会有什么关要开启?
可等了一会之后,却发现伏魔鞭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其上先前出现的锋芒,竟然也在慢慢的变淡,到了他拿起的时候,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苏睿学着蛋爷刚刚的动作,将放到鞭子青铜的边缘,一丝滑凉之感立刻充斥了他的全身,让他有一种不出的舒服之感。
看到苏睿享受的表情,从地上重新爬起的蛋爷气不打一处来的道:“去他姥姥的,破鞭子!烂鞭子!嘶哥们算是发现了,这每次需要白鼠的时候,都会轮到我头上!呸!”
完,愤愤的坐在一块岩石上,独自生闷气去了。
伏魔鞭没有被吞噬,明他们先前猜测是正确的。
苏睿之所以没有被黑暗吞噬,就是这诡异鞭子的功效,想必大刘能够保住胳膊,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
看到苏睿的伏魔鞭完整的被提上来,大刘就问苏睿:“苏,你之前怎么刚醒过来,就一头扎进了这黑洞深渊中啊?”
可能是体质的原因,大刘是五个人中第一个醒过来的。
在他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以及寻找其他人的位置时,就看到苏睿晃晃悠悠的向着前方冲去!
原本大刘还没太在意,可当他看到前面的黑暗深渊后,立刻大觉不妙。
这才有了刚刚深渊救人的惊险场面。
先前胡与杨让所有人叙述经历的时候,苏睿就知道他看到的草原场景只有自己看到。
大刘这么一问,他便将自己在草原上,经历的毁天灭地的大爆炸场面了一遍。
苏睿的叙述,将一边生闷气的蛋爷都给吸引了过来。
在苏睿讲完,蛋爷唏嘘道:“苏,你这大爆炸的场面怎么和我们不一样啊!?”
五个人先前都是因为大爆炸而昏迷的。
蛋爷、胡与杨、刘项三人的经历相同,都是在石拱桥上被对面林子中的冲击波击晕的。
而大刘,则是直接让他先前形容的,山间数量众多的炸药炸飞的。
严格来,除了苏睿之外,其余四个人的经历都差不多,场景也大体一样。
胡与杨沉默了片刻,问苏睿。
“苏,在草原中,你都看到了什么?”
草原画面让苏睿印象十分深刻,胡与杨这么一问,他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当时的场景。
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苏睿知道,印象越深刻,则明他遇到的事情越诡异。
“我看到了蓝天、白云、远山、森林,还有一只花鹿!”
“啥?”
蛋爷睁大眼睛问道。
“什么花鹿?大刘追的那种花鹿?”
“不是,是我当成赵大蛤蟆的那只鹿!”
当初注意到凭栏处的景象,只有他和蛋爷,所以在蛋爷问他的时候,他知道这么回答,蛋爷一定会有印象。
可结果却出乎苏睿的意料,蛋爷竟然露出了疑问的表情,对于苏睿所根本就不清楚。
这让苏睿很是不解,接着就将他们在虹桥上所见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这下又轮到蛋爷,以及其他人不解了。
苏睿所讲的一切,和他们的经历根本就对不上!
也就是,在苏睿的印象中,虹桥上的一些让他印象深刻的事情,其他人和他的记忆根本就不相同。
片刻之后,胡与杨分析道:“看来我们的记忆是存在于不同的轨道中,唯一相同的,就是最后的大爆炸!”
刘项补充道:“也不是完全不同,我们各自看到的景色还是有些一样的,就比如:仙境的虹桥、仙山楼阁、林子,还有,最后大刘遇到的事情也是除了大刘自己不一样,其他人都一样。”
着,刘项就将电又重新照向峭壁上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