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还在下，餐厅里的两个人都在默默的进食。

    “你大学是学文秘的。”殷寒清冷冷的道，“总裁办正好缺了一个秘书，你要来吗？”

    他知道秦鸢在络上当画，但那毕竟只是一个业余爱好，他还是希望她来自己公司上班的。

    秦鸢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了，“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职业了。”

    文秘这个专业是原身为了当他的秘书专门去学的，并不是自己所好。

    而且大学毕业之后，原身不止一次提出要去盛远应聘秘书职位，但都被殷寒给拒绝了。

    还有一次她偷偷跑去面试，直接被面试官p了，是专业基础不够扎实。

    而且原身上的大学只能算得上是中等，而盛远集团的员工各各都是952。

    殷寒顿了一下道，“你考虑一下，我不着急答复。”

    秦鸢往嘴里塞了一口饭，鼓着腮帮子问道，“你当初不是嫌我学历低，不要我吗？”

    “招聘标准降低了。”殷寒觉得她吃饭的样子很可爱，很想伸戳戳她的腮帮子。

    “什么时候降低的？”

    她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盛远集团是世界前五十的产业，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降低用人标准。

    “临时决定的。”他实话实。

    “”

    他还挺会开玩笑。

    “你什么时候想来了跟我一声。”殷寒放下筷子，舀了一碗汤，“我给你安排。”

    “的好像你这个位置永远为我留着一样。”秦鸢压根没当一回事。

    “嗯，为你留着。”

    “你别这话吓我。”她皱着眉，“你一点也不像是会出这种话的人。”

    “还是麻烦你正常一点吧。”

    她双合一，朝他拜了拜，“你老可别这样折煞我了，我真受不起你这突如其来的好意。”

    “”

    殷寒无奈。

    他倒是想正常一点，可每次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

    已经收不回来了。

    他是想着慢慢来的，但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示好。

    中途殷寒接了一个电话，他没避开秦鸢，直接在饭桌上谈论工作的事情。

    秦鸢听了一会，都是她听不懂的日文词汇。

    但他的声音是真的很苏，低沉又有磁性，不容商量的语气，显得格外好听。

    这男人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完美的地方。

    简直生来就是让人妒忌的。

    秦鸢叹息，羡慕之意显然。

    哎

    这脸怎么不长在自己身上，这样她就可以当一个优质的海王，广纳后宫佳丽，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也不知道殷寒这样的男人，最后会拜在哪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还是男人的西装裤下。

    一想到他可能喜欢男人，秦鸢就觉得很兴奋。

    他要是真的喜欢男人，这就是一本绝世**好文了。

    哦豁。

    好刺激。

    秦鸢试图控制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但很快她就败下阵来了。

    控制不住啊啊啊啊

    “喂？喂？您好？您好？”

    电话那边的人没听到殷寒的声音，以为他卡了。

    半晌，殷寒才回了一句简短的再见，然后就结束了通话。

    他刚光顾着看秦鸢了，忘记了还在通话。

    而且他很好奇秦鸢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一张脸能这么多变。

    而且她笑得也有点不太对。

    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