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复活再来,黑色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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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情,好像都喜欢在夜晚发生,就算没有了阳光照射,但是光明总存在,拓跋司睡眼朦胧之中,就看到了很亮的光,让他都有点睁不开眼睛。

    但是一瞬间,拓跋司吓醒了,猛地坐起来,拓跋司发现自己身边是一片空旷的世界,白茫茫的,有点有点像十阶啊!!!

    “醒了?!”百老再次出现,看着拓跋司一脸懵逼的表情,重重叹口气后摇摇头,“死的都没感觉了,也还行。”

    “我我死了!?”拓跋司听清楚了这个信息,脸上的惊讶与不可置信看的让人落泪,多冤啊!

    他就睡了一觉,然后就死了?

    “不是,我怎么死的?!!”拓跋司赶紧站起来,想要走到百老身边,却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了前行的方向。

    “不要着急,我会让你回到死前的一个时辰,你会知道你怎么死的,我相信你的能力!”百老笑了笑,脸上祝你好运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拓跋司抬想举问问题,结果再抬,就到了司徒右的屋子里,那张布满兽皮的床上

    拓跋司皱着眉头坐起来,还有些不可置信,他再怎么样,死都死的没有感觉!!?

    怎么会呢!

    是谁呢!?

    无声无息的杀了他,竟然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宿来直觉与感知极强的拓跋司用撑住了头,如何都想不清楚,“怎么回事”

    拓跋司晃了晃脑袋,深吸口气,看到了一旁熟睡的司徒平,他死了,司徒平死了吗?

    他不知道,如今身体不行,感知不行,连人都没有,司徒平作为一个修为一样菜鸡的少年,自然会一同出事了。

    拓跋司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三夫人睡觉,这是最近且不容易引人注目的最好方法了!

    为了以防杀到了屋子里没有发现拓跋司而怒杀司徒平,少爷想了想,还是把司徒平一同带走了。

    迷迷糊糊的司徒平被拓跋司一路拉着走,到了三夫人的门前,清醒了些。

    “少爷,我们来这里干嘛?”司徒平揉了揉眼睛,问道。

    “自救!”拓跋司言简意赅,然后轻轻敲响了三夫人的房门。

    三夫人的睡眠很浅,或者,她的睡觉就是修行的放慢,所以很快就把门开开了。

    “怎么了?”三夫人上翘些眼睛,似乎对拓跋司的到了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在你这里睡。”拓跋司摆出了自己时候做错事就给司徒盈摆出的表情,意外的萌化了三夫人。

    “你多大人了?还要在我这里睡?”三夫人一边对着拓跋司着,一边斜着身子,给拓跋司让了路。

    “就是有点害怕,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拓跋司一步迈进来,身后的司徒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拓跋司回头望了他一眼,想了想,拓跋司指了指那边的房子,“去吧”

    接到拓跋司命令的司徒平赶紧去了后院睡觉了,没办法,谁敢进三夫人的房间,虽然房间大又多,但是那可是三夫人哎!

    三夫人领着拓跋司到了侧屋,给拓跋司铺上了兽皮,“这里有窗户,通风,睡这里吧”

    拓跋司愣了一下,他看到了屋子窗户边上的花泥人,张牙舞爪,却是一家四口人,两个大一些的,还可以看出来是大人,最左边那个还有火红色的裙子,一点的挨着那个红裙子,稍微高一点的,挨着那个黑乎乎的人,这是最黑的泥人了,大概是意图显露出高大威严。

    很粗糙的艺,半点没有把三夫人的美丽显现出来,但是依旧很温馨!

    三夫人看到了窗边的泥人,“阿陶以前很喜欢捏泥人,他搬出去,我就留下了一套,显得房子不是很冷了”

    原本司徒陶并不是叫司徒陶,而是单字“应”,但是从就喜欢往泥土里打滚的司徒陶最后改成了这个名字,也是很有趣了。

    “嗯”拓跋司不知道什么,他并没有一个弟弟,但是却知道当弟弟的滋味,他的侄子,虽然是后辈,却一直很温暖的在他身边,古清,他很正直也很认真负责,但是就算公务再忙,在拓跋司去了四野林的时间里,十次有八次都能看到他,每年的生日从来不会落下一个礼物,他和拓跋幼钦还不一样,是那种可以无话不谈的哥哥,会给你独到的见解,会有很多新奇的想法,拓跋司总会觉得很有收获。

    “我以前太不懂事了”拓跋司沉声了句。

    “不会,你也很努力了,他总会懂得。”三夫人又摸了摸拓跋司的头,自从摸过之后,三夫人就像上瘾了一样,一天不盘一下就觉得怪怪的。

    “睡吧,不用担心,我守着你呢!”三夫人完,拓跋司点点头,就去床上躺着了。

    三夫人给拓跋司关上了门,却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在客厅就地盘腿坐下,既然儿子心慌难受,守着要好一些。

    床上的拓跋司哪里睡得着,左右翻了个身子,又坐起来,总要干些什么,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太多未知了,未知代表的东西实在有些沉重,拓跋司只好盘腿坐在床上,深呼吸,再一次开始了对元力修行的冲关。

    元力沉甸甸的进入经脉,拓跋司也是费劲了才把这些大爷送进来,连经脉一圈都没走完,大爷们又重新回到了自由自在的空气里。

    拓跋司叹口气,天地的元力都是这样的,血脉元力才可以修行,那血脉之力又是怎么消失在历史里的?

    后世的元力修行,又是怎么产生的呢?

    后世的血脉只有血脉本身的力量可以动用,在还未觉醒的情况下,拓跋司暂时也无法判断,血脉元力的修行与他所想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

    还是要觉醒啊!

    但是,拓跋司睁开眼,今天这个坎儿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呢

    似乎是因为和元力斗智斗勇的时间有些长了,只是一会儿之后,拓跋司就感觉到了一股冷风,从窗外吹来,还夹杂着花香。

    拓跋司神经高度紧张,一种冰凉凉的感觉从心底发出来,刺激的他皮肤发麻。

    是什么?

    拓跋司腿微微弯曲,做好随时跳离床板的准备。

    窗外的光似乎有些暗了,拓跋司转头看去,黑色逐渐吞噬了月色,窗户的边界已经出现了许多的条纹,好像什么东西带着空间从窗户那里挤了进来!

    拓跋司咬紧牙关,这好像不是杀啊!

    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这个是啥!?

    如果他先在出去,三夫人可以应对吗?

    这个连光都可以扭曲的东西是什么!?

    拓跋司心里闪现的东西也只是出现了一瞬间,下一刻,拓跋司就直接翻身下去,用一种超脱极限的速度打开了门!

    那东西似乎发觉了房子里的东西要远离,黑色的触保持着强大的爆发力一瞬间拉住了拓跋司的腰身。

    拓跋司感觉自己的腰突然就被什么包裹住了,而后巨大的拉力让他反抗不及,拓跋司看到了一大片的黑色不明物质,强烈的愧疚感突然出现在心底,拓跋司已经被拉起来了!

    “咻!”紫色如闪电一样的元力突然出现,而后斩断了拓跋司身后的黑色触,拓跋司身子一轻,就向前倒去,三夫人已经接住了拓跋司。

    将拓跋司护在身后,三夫人中已经出现了一把紫色的大刀,“这是什么!?”

    拓跋司摇摇头,“不知道,我醒过来就看到了!”

    屋子内的黑色部分似乎被触怒了,进来之后在房间里肆虐,拓跋司看到了摇摇欲坠的窗边泥人,握紧了,拓跋司的心随着泥人一起摇晃起来。

    似乎是某种限制,那些东西根本出不来那个屋子,意识到这一点,三夫人反将拓跋司推出去,“离开这里,去柴房找一个红色的竹筒,到院子里点了!”

    拓跋司并不想离开,但是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是累赘,应了一声,“母亲,我很快回来,你不要进去啊!”

    三夫人点点头,“去吧!”

    拓跋司赶紧跑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柴房,一顿眼神扫描加感知,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个红色的竹筒。

    制作还很精致,圆圆的竹筒就拓跋司两个掌长,不粗,下端有一根麻线。

    拓跋司拿着就跑出去,在空气中摩擦出的火苗点着了这个筒子。

    这个方法是拓跋司以前试过的,但是先在做起来,光荣烧伤,空气中的元力很不友好,对身体的伤害之大,让拓跋司也没有想到!

    “砰!”竹筒爆出了一道长长的烟芒直射天空,在天空中再次炸开,红色的光芒染着夜色,虽然不是很清楚的光,却也够传递消息了!

    该收到信息的,也都差不多收到了。

    拓跋司扔下红竹筒,一溜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起来了那个打针管子,横在胸前,拓跋司就跑回了三夫人的屋子,外面司徒平和院子里的人已经被吵醒了,老婆子出来就看到了地下的烧焦的红竹筒,握住了双,就把冒出头来的人都按了回去,“不要出来,有大事!”

    仆人们没有多好的修为,都是伺候人混口饭吃,哪能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出去送死?!

    司徒平还是想出去,被扫地的哥哥给打晕了。

    婆婆在后院拿起来了一个扫把,守在后院的门口,瘦弱的身体却有着临危不惧的气概在,她是后院娃娃们第一道防线,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三夫人动了这东西,但是,要安全啊!

    “母亲!”拓跋司跑进去,三夫人大刀挥舞的风都让拓跋司有些透心凉,那东西简直是自动纳凉仪器,接近就从心底凉起来。

    拓跋司看到了那本就不是很牢固的木门已经有了许多的裂痕,那黑色的东西十分嚣张,已经有一点冒出来,但是三夫人都给斩了回去。

    “不要靠近!”三夫人边打,边回头给拓跋司了一句。

    拓跋司抱着针管子,痛苦的点点头,他真是啥耶帮不来忙!

    还好,大长老来了!

    大长老出现的突然,一个红彤彤的针尖过去,一下子扎在了黑色的触上,而后,拓跋司就看到了一场及其内敛的武斗!

    黑色的东西似乎是被迫暂停了,大长老也是,一动不动,保持着伸出针管的动作,中的针管也没有变化。

    三夫人退后一步,护在拓跋司的前面。

    “大长老这是”拓跋司声道。

    “很危险,你看看旁边的空气。”三夫人伸出指了指大长老周围不远处的空气,一圈圈的波动肉眼可见,似乎还有“嗡嗡”的声音,只不过听的不清晰。

    好像过了很久,久到拓跋司针管抱的酸了,三夫人走动了几个位置,大长老的针管子才突然有了动静。

    黑色的东西,被吸收了!!!

    针管子十分给力,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黑色介质被身体颤颤抖抖的大长老中拿着的大针管子吸了个干净。

    拓跋司从三夫人身后走出来,大长老已经盖住了针口,似乎两颊有汗滴下。

    “大长老,辛苦了!”拓跋司乖乖巧巧的,话也温软,大长老似乎被治愈了,看拓跋司都轻松了一点。

    “没事了。”大长老抱住了大针管子,“我去收拾一下,你们收拾收拾。”

    大长老准备走,脚又挪回来,声了句,“别让别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就又有人刺杀了吧!”这话是给三夫人的。

    三夫人自然清楚,点点头,“我知道了。”

    大长老笑笑,下一瞬就没了影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拓跋司饱含羡慕的眼神看着大长老消失之前的地方,实力啊!实力!他梦寐以求的实力啊!

    “来,今天先去和你大哥挤一挤吧,这里乱的很,一会儿又要不少人来,你会睡不好。”三夫人拉过来拓跋司,盖住了拓跋司的头,低声又温柔的道。

    拓跋司抬眼,“母亲,我都不困了”

    “乖,你还要长身体呢,还是孩子,又没有修为,怎么能不去睡觉呢?”三夫人哄了哄拓跋司,拓跋司只好点点头,“好吧。”

    三夫人摸了摸拓跋司软软的头发,“真乖!”

    拓跋司最后还是在司徒明石那里睡了,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拓跋司头碰到了司徒明石的床,就陷入了沉睡,温暖的温度让他睡得香甜,之前拓跋司喊着要喝水,司徒明石端着水进来,拓跋司又睡着了。

    无奈摇摇头,司徒明石给拓跋司盖好了长长又带着绒毛的兽皮被子,吹灭了兽油灯,才好好的关上了门。

    至于三夫人院子,先在可是热闹了,那人来人往的,都是各种长老来了走了,司徒楚杰也从山上下来。

    最近一直出事,不是五儿子被刺杀受重伤,就是突然出现并挖掘出来的尸骨大坑,先在连他女人的屋子都受损严重,司徒楚杰握着季安然的,好一顿狗粮当面撒下去,而后一交给了五长老这个季家老头,根三夫人你侬我侬了一阵,向风一样的走了,尤其是知道大长老来过后,溜的更快了!

    三夫人自然没想着自己的丈夫会亲管这件事,情急之下放了焰花,让这件事也有了强烈的契,儿子的危险一日不解除,三夫人就一日不能安心,现在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部落的舆论总比藏在阴暗里的老鼠好控制!

    三夫人院子里的人,也都安心的出来了,尤其是这么多厉害的人来了,他们自然要伺候着。

    司徒陶本来也要出来看,但是三夫人让椒宜和他一起睡觉了,司徒陶作为一个哥哥,很有觉悟,为了椒宜妹妹可以睡觉,他也乖乖的躺在床上,也还好没什么太大的声音。

    三夫人院门前,一身兽皮衣,腰间挂着石刀的司徒肖看了看院内热闹的景象,眼睛眯起来,很是细长,摩擦了自己的刀柄,他到底是没进去。

    这些兄弟里,就他最不喜欢司徒右,这时候进去,总归有嫌疑,但是司徒肖想起自己母亲担忧的神色,又觉得自己要打听到什么回去才好。

    司徒巍就在司徒肖的身后,看着司徒肖慢慢走远,他叹口气,走出来,回了自己的田野里

    这些事情在他们的眼里,不大却也不,原本脾气不好体质废物的弟弟最近事情很多,任谁都很不习惯,尤其是司徒肖,这个家伙本就看不起司徒右,以前和司徒右打架最多的就是他。

    司徒巍心系着田野里的植物,却也不得不想着自己冲动的弟弟,三夫人如此得宠又拥有季家的势力,若是存心为五弟找些法,司徒肖有理也不清。

    起来,三夫人最近也管五弟了

    在原来,五弟可是谁都不管,谁也不过问的。

    至于拓跋司其他的兄弟姐妹,司徒蜜知道这么多人都去了,扭头就睡,谁管什么事,睡觉最重要!

    司徒文昊这个人,很高傲,也很冷,不止心冷,举止也冷,时间除了必要的事情,这些东西,他压根不会关心。

    房间里,拓跋司睡得很香,似乎坐着什么美梦。

    百老看着画面里的拓跋司,摸了摸胡子,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最后拿起茶一饮而尽。

    “百老,第五序位又死了!”空间中传出声音,百老一口茶卡在喉咙里,脸都有些红,把茶杯一放,“怎么回事!这个娃娃,不要差的太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