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阮小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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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沈氏走了,阮慧在原地愣了一会,将两双袜子收好,回去了。

    在听着阮慧的脚步声走远后,阮琴凑到沈氏床前声问道:“娘,你以前不是听喜欢大姐吗?”

    沈氏摇了摇头,道:“你大姐已经被大伯母关怀了,日后你也离他们远一点,得空了我带你去见见芮,多跟她学学。”

    “可是我喜欢她,她是个不祥之人克死亲爹娘,还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听沈氏这么一,阮琴有些排斥的道。

    听阮琴如此一,沈氏立马坐直了身体,道:“以后不许你这么芮,她娘是被山匪害死的,至于她爹明明是你大伯母嚼舌根被气死的。”

    “怎么会这样,是真的吗?”阮琴生性善良,听到沈氏如此一,阮琴简直不敢相信,从而也有了一种认贼作父的耻辱感。

    “娘怎么会骗你,咱家最近的开销都是芮给的,还有这些药材也是芮给的,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就痊愈了。”沈氏道。

    “她真的这么好心?”这些年阮慧一直在阮琴灌输一种阮芮一无是处的思维,她也时长跟着阮慧欺负阮芮,纵然秦氏这样,阮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当然是,娘怎么会骗你,你爹这些年无所事事,从来不给家里拿银子,在有药馆的时候,你奶奶每个月给我给月钱,而这两个月是一个字都没有给我过。”沈氏道。

    阮琴听了沈氏的话,陷入了沉思中,联想家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和她那个没用爹的行为,好像觉得事情是怎么回事。

    看着阮琴沉默了,沈氏轻轻的理了理阮琴散落在肩头的长发,道:“好了,这些事情别多费心思,日后时日长,有些事情你慢慢就清楚了,早点睡吧。”

    “嗯!”阮琴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想着最近还有曾经的事情,阮琴突然间有了一种重新审视自己行为的想法。

    难道这些年,她一直都做的是错的吗?

    还是她太过天真,一直都在被阮慧玩弄。

    想着、想着,阮琴竟然失眠了。

    当然今夜失眠的不仅仅是阮琴,还有被热脸贴了冷屁股的阮慧。

    自从她被许家退了亲,好像大家都不喜欢他了。

    尤其是她的祖母、祖父,当然还有她爹,这些日子若不是秦氏一直庇护,她的日子也是很不好过的。

    就连现在一直和她欺负阮芮的阮琴似乎都愿意见她了,阮慧的突然有了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她一个人想了许久后,将这发生的一切全都怪到了阮芮的身上,越想越生气。

    于是乎,她决定猛猛的报复一番阮芮。

    然而此时的阮芮并不知道阮家这些人的心思,她也没什么兴趣,现在她的一门心思全在设计图纸上,当然还有最近很走俏的护肤膏。

    “芮,咱们制作护肤膏的玫瑰花快用完了,新预订的货还没有到,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上这茬。”阿亮一脸愁容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话语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快了,昨日芬姐的丈夫回话了,也就一两日可以到货,别担心。”阮芮道。

    “那我要不要带几个人去接应一下,听这次芬姐的丈夫走的那道路经常有盗匪横行。”阿亮道。

    “也好,顺便带一些吃的喝的,这次我要的货很着急,芬姐的丈夫又很守信用,没准都饿着肚子呢。”阮芮道。

    “好,我这就带人去。”阿亮点着头应着。

    阿亮走后,阮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想起盗匪,她就想起了当年她的母亲遇害时的事情。

    就在这时,吴普走了进来,对阮芮道:“这两日咱们店门口总有一些奇怪的人出现。”

    阮芮听了吴普的话,皱了皱眉头道:“是谁看得清吗?”

    吴普点了点头,道:“看是看的清了,不过都是一些街边的混混。”

    “让大家留点心,尤其是咱们的仓库还有制药室。”阮芮若有思索的道。

    “好,但愿阿亮那边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这批药花可是很重要的。”吴普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阿亮做事一向很稳妥的。”阮芮虽然嘴上如此,可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这几日阮家那些好事者过于安静,这到让她心里十分的不踏实。

    果然,阮芮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半夜里,阮芮接到了阿亮带去的人传来的消息。

    押送货物的车辆果然被劫持了,不过幸亏阿亮反应快,并没有什么损失。

    “老板,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那些人并不是抢劫,而是去毁药的,这是我从一个匪盗身上搜出来的火石和用来点火的油脂。”

    阮芮看着浑身脏兮兮还有不少伤痕的阿亮,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感激,若不是阿亮她的这批货可就保不住了。

    “这个先放下,你去更衣、疗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吴叔就行。”阮芮道。

    “嗯嗯。”阿亮应着,转身离开了。

    阿亮走后,阮芮仔细研究这火石和油脂,看了好半天后,阮芮决定先去汇汇被阿亮绑回来的人。

    柴房里,阮芮见到了被绑在柱子上的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见到阮芮进来时,原本平静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抵触和恐惧。

    “我就烂命一条,你随意拿去,我什么都不会的。”少年用他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

    看到少年这幅模样,阮芮不由觉得好笑,大概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好汉的硬气,尤其是这个时代的孩儿。

    “第一我不要你的命,第二自己的命很重要,都是爹妈给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所以不要随便把命送给别人。”阮芮淡淡的道。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出卖朋友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少年又道。

    “真够义气,不过你的朋友就没这么地道了,我可是听在你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可是丢下你就走了。”阮芮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