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惩治阮小锋
阮芮听季文景如此一,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按照季文景的意思写好了一份委托书交给了季文景。
季文景拿着委托书,带着阿亮去了官府,阮芮并没有去睡什么回笼觉,而是挂出了关门半天的招牌,招呼着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将医馆收拾好。
就在一切都快收拾好的时候,吴普带着其他人回来了,大家看着店里的一片狼藉的情况,都十分的惊讶。
在听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吴普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幸好没出什么大事,日后一定要多留一个人在药馆,这太危险了。”
阮芮道:“幸好有季公子出,不然还真的挺麻烦的。”
看着阮芮一脸轻松的样子,吴普皱着眉头道:“你还有心思笑,那些个流氓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阮芮看着吴普紧张的样子,道:“吴叔,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大家赶紧休整一下,下午我们还要接到客人呢。”
吴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歇会,这里有我们。”
一夜的紧张疲劳,阮芮全靠意志支撑,现在看到家里的人都回来了,她也放松了下来,觉得困的不行了,也就没有拒绝吴普的建议,转身回了房间。
当阮芮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阮芮见天色已晚,也不着急的去前厅了。而是舒舒服服的洗了澡,换了衣服,去了厨房。
华婶正在厨房里忙碌,见到阮芮来了,笑着道:“芮,饿了吧,我给你炖了鸡汤,盛一碗给你吧。”
阮芮点了点头,道:“好啊,华婶,今晚给大伙加菜,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
华婶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弄。”
阮芮交代完,来到了院中的凉亭下,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听阿亮讲述今日衙门发生的事情。
“这么阮锋已经被杖责二十了?”阮芮问道。
“是的,起来这个阮锋一点都不经打,不过是二十棍子人就昏迷了过去,紧接着就是被关入了牢狱中,据要判三年呢。”
“三年?”阮芮有些惊讶。
“是三年,老板,我担心阮家人要是知道是你将阮锋送进牢房的,肯定会来找麻烦的。”阿亮道。
“没关系,有了阮锋这个前车之鉴,他们不敢乱来,再这些年,阮家人里也不是那般干净,顶多来店里闹一闹,再厉害点的也做出来什么了。”阮芮道。
话分两头,阮锋一夜未归,这让秦氏和阮云天担心的不行,找遍了周围阮锋经常去的地方也没有发现什么。
就在两个人在家干着急的时候,衙役送来的一纸文书让阮云天一家彻底炸了锅。
阮云天拿着自己儿子被收押的文书看了半天,看着衙役问道:“官差大人,这是真的吗?”
今日来的官差是衙门的捕头姓何叫做何坚,向来是看不惯阮家这种人行径,冷冷道:“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逗你玩,我告诉你啊,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挨了棍子,你赶紧收是一些跌打损伤药,还有换洗衣服,吃食,跟我走。”
“什么?你们衙门怎么乱用酷刑呢,我要去状告你们。”秦氏拉扯着何坚的衣袖,却被何坚十分厌恶的甩开。
“你们自己的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你们当爹妈的心里应该清楚,本人公务在身,还请夫人自重。”
“肯定是那个贱丫头搞的鬼,慧你收拾你哥哥的东西,咱们先去看你哥哥,然后就贱丫头算账。”秦氏恶狠狠的道。
“是,娘,要不要告诉奶奶?”阮慧问道。
未等秦氏开口,阮云天恨恨的道:“什么,你奶奶现在眼里只有钱。”
“可是奶奶一向对疼爱哥哥了,若是知道哥哥被关起来了,肯定会帮助我们一起去教训那个贱丫头的。”阮慧道。
“对哦,你的有道理,那你先去告诉你奶奶,我和你娘先去看你哥哥,你和你奶奶去药馆,我们在药馆外面碰头。”阮云天道。
“是”阮慧点了点头照着阮云叹的法去做了。
果然正如阮慧所分析的那样,当冯氏听到阮锋被关押后,立马紧张了起来,拿出了几样首饰对着阮风道:“老头子,你拿着这些东西先去衙门看看能不能把锋赎出来。”
阮风虽然猜谜,但是对于阮锋确实十分的疼爱,心的将冯氏的几样首饰用帕子包好塞入怀中,道:“好,我这就去看看,但愿欧阳县令能给我几分面子,不要太为难锋。”
冯氏摇了摇头,道:“眼下也只能试试,前阵子因为分家一事咱家分量在欧阳县令那可是打了不少折扣。”
听冯氏如此一,阮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十分生气的而到:“都是那个贱丫头惹出来的事情,咱们阮家这些年风平浪静,她闹了一个分家,连带着出了这么事情。”
“哎!先不就计较这些,等救出了锋再慢慢教训这个丫头。”
就在阮风同阮云天夫妇在衙门苦苦哀求欧阳洪放人时,阮慧已经带着冯氏在同仁医馆闹了开来。
只见那冯氏彻底摆出一副撒泼的样子,坐在同仁医馆的门外哭喊着。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这个丧门星,你幼年丧母,若是你大伯母省吃俭用,哪里有你的今日。”
“你翻脸不认人,霸占医馆、私卖房产,不给我们一家人留生路。”
“你算计堂姐,算计堂哥,还将堂哥送进监狱,你这个吃力怕外的东西。”
随着冯氏哭喊,同仁医馆外很快就围满了人群,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人群中就有人开始议论了。
“这都是真的吗?原来阮大夫是这样的人啊。”
阮慧见事情有了眉目后,立马站了出来,道:“各位乡亲们,这家药馆原本是我家的,但是被这个贱丫头强行霸占,前几日我来讨要生活费,却让这个丫头打了出来。”
阮慧着,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胳膊上“青青紫紫”。
“怎么这么狠那,霸占了医馆,肯定是想独吞钱财啊。”
“前几日我母亲生病没钱看病,我哥哥来讨要,却被她送进了官府。”阮慧罢,哭了起来。
阮芮原本在后堂坐着看书,原本也没打算搭理这对祖孙,但是随着门外议论声逐渐变大,阮芮有些坐不住了,她决定不能由着这两个人继续闹下去。
便丢下了书本,走了出来。
“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