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Chapter 43:青跃股开盘
傅沁歪头:“竟然面不改色地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
可恶,最近这家伙的战斗力直线上升,是怎么回事
靳子跃微笑着道:“毕竟也是朋友的一番美意,盛情难却啊。”
“再了,不秀一秀我初中的人脉,别人还误以为我和你一样,走南闯北孓然一身呢。”
等等,靳子跃的反射弧终于环球旅行回来了,这种脾气又臭、嘴又毒、丝毫不讨喜的人,怎么会有普通学长照顾?
傅沁深吸一口气,道:“那靳同学请加油吧。”
这种笑面虎一般的招牌台词是怎么回事
不由得让人脊背发凉,可怕的女人。
这时候,张静芸在窗口冲着靳子跃喊道:“靳旺财!有人找你!”
汪?
啊不对,这个自然而然发出的奇怪发音是怎么回事?
靳子跃扭头的时候,看见陈若澜正微笑地和他招。
“哈,哈,哈,看吧!”靳子跃不出内心是得意还是无力,翻着死鱼眼走出课室。
“看不出来靳旺财也有女生缘啊。”走进课室的张静芸喃喃道,随后又八卦地评价,“那个女生长得还挺好看的诶!”
“静芸,我要写题了,能不能安静些”傅沁让开位子给张静芸坐进去。
“诶,现在距离晚自习不是还早”
“嗨,刚刚才得知你在十二班。”陈若澜上前,与靳子跃靠在走廊的护栏边。
“有什么事么?”靳子跃极其不想应付这名女孩。
“听你进了卫检会了?”陈若澜的语气俏皮。
“啊,陈同学果然神通广大,暂时来是这样的吧。”
“没,在劳动委员名单上碰巧看到了你,我也是劳动委员啦。你这种称呼好奇怪。”陈若澜不满道。
“哈,大概是被某个莫得感情的家伙给传染了吧。”
靳子跃生硬地扯了扯嘴角,果然接触久了,自己还是遭受毒害了么。
“哈哈,好像子跃在新班级交到了有趣的朋友诶。”陈若澜轻笑。
“跑题了啊。”靳子跃的眼神瞥向课室。
“啊,对了,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加入卫检的文秘部。”
“这回你的身份怎么从广播站客变成了卫检会客”
“广播是兴趣,卫检是职责。”
果然,这姑娘一直以来,就是这种公私分明,又精打细算严以律己的典范。靳子跃很清楚,初中时代就以微笑统治全班的无私班长,放在这种环境里,会迅速成长到何等程度。
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会卖这家伙一个人情,把自己坑陷进什么莫名其妙的社团。
“很遗憾,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而且你身边认识的人应该很多吧,干嘛选择拉我?”
“如果严格要起来,能够给我这种踏实的信任感的人不多,恰巧你就是其中一个。”陈若澜注视着靳子跃。
“呐,你太看得起我了,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介废柴,社交这些玩意,对我来还是太遥远了。”
“不,子跃,你可能还没发现,现在的你,和以前有多大的差别。”陈若澜道。“以前的你,虽然一直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眼里闪烁着狐狸的光芒。”
切。靳子跃撇撇嘴。
“现在的你内敛了很多,但是不知不觉间,可能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这是我今天碰见你,最直观的感受。”陈若澜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帮你,找回以前的自己。”
这个理由相当的扯淡。
靳子跃不明白,平日里繁忙的人,为什么会大费周章去关心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甚至温柔得过分,让人怀疑这种温柔的真实性。
人与人,应该是迈步在各自的发展轨迹上,和不在一个阶层的人老死不相往来,顶多偶尔产生交集,也会很快回归自己的路线。
像这种突然横插一脚的,算什么事?
“不用了。”靳子跃摆摆,准备转身离开。
却看到傅沁提着水壶,面色有些不自然。
“我打水。”
“嗯。”靳子跃没有理会,对陈若澜道:“走啦。”
“傅师妹!”这时候,一位高年级的学生正好朝着傅沁招,并上前来:“这么巧。”
靳子跃回头,对陈若澜道:“等会,我考虑一下。”
陈若澜不明所以:“啊,哦,怎么个考虑法?”
“别吵。”
“”
那名高年级的男生道:“这是面试信息,你可以先准备一下,记得准备投稿的作品。”
“谢谢学长。”傅沁道。
“哈,叫师兄就好啦,学长显得太生分了。”
“子青师兄,你也在啊。”陈若澜打招呼。
靳子跃瞪大了眼,喂敢情我身边这位姐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啊,若澜师妹。”林子青也友善地找招呼。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对靳子跃而言。
“这是寒冰的社长林子青师兄,师兄,这是我朋友靳子跃。”陈若澜眼见两人互视,从善如流。
“师兄你好。”毕竟辈分在那,哪怕心里不待见,靳子跃也只能低个头。
林子青眼中的寒芒一闪而逝。
“这个身高,这副身材,这张脸蛋,这种气场”他突然把脸凑到靳子跃跟前,仔细地端详起来,吓得靳子跃连忙后退,却被步步紧逼,直抵墙角。
“你干嘛”靳子跃不由得紧张起来。
林子青眼中光芒大盛,鼻孔的气息翻飞:“这、这是弱受的绝佳人选啊!”
呐喊出了全场都石化掉的台词。
还没完,他突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喃喃自语:
“趁着现在法律还未完善,出现了诸多漏洞,导致不法之徒有可趁之,嘿,哈哦不,我的意思是,除了未成年人保护法,没有多余的保护屏障所以”
他再贴上靳子跃的耳边,温情道:“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
周围的人看傻了。
傅沁脸都黑了。
靳子跃脸都吓绿了——这、这家伙什么玩意儿?
陈若澜尴尬地笑:“师兄,你克制一点。”
“子跃同学是吗,很高兴认识你。”他恢复刚刚温文尔雅的举止,但已经丝毫无法抢救那种惊鸿一瞥的形象。
靳子跃颤抖着伸出,头脑空白地渡过了握阶段。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先是心中舒畅了一会,还没来得及庆幸,菊花一紧,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不由分从某处直窜脑门。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感和怆然涕下的悲壮感涌上心头。
瞧瞧,天地良心!我没有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