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沈淮引与书语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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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在肖问渠的根据地一直了解着相关的事宜,而沈淮引这边就像是缺了一个人似的。

    几天后,他一次熬夜工作早上浑身无力的敲门,本是想让岁开门将他扶起来准备点早餐的给他吃的,但是一直没有人理他。

    他又重新睡了一觉饥肠辘辘的醒过来,才不得不叫人去给自己买一份饭菜。

    没有岁守着他,他觉得非常的不适应,而且没有什么安全感。

    在生意的往来上有了些许忌惮,以前他大刺刺的甚至敢去人家的地盘签约交谈,白了也是仗着岁武艺高强随时能带他进出,现在却不敢了。

    没有了岁,他感觉自己的行动能力少了一半,心里一团乱麻。

    一天下来即使没有上多么久的班,但他感觉自己的精神上心理上非常的累,就仿佛有人张开一张大无形的压在他的头顶。

    过了几天这样的生活,他答应了朋友的邀请,出去喝酒。

    以往的沈淮引都是十分自律又认真的,因为公司的重担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经常熬夜伤身但是不会喝酒来排解烦躁,那样只会让宿醉后的自己浑身不舒服还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但是在精神与心理上的累上面,他决定放纵一把陪朋友喝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排解一下心理的压力。

    翩翩公子哥儿沈淮引放下了自己一贯的矜持和自律,跟着朋友去了火锅店,接地气的吃了很多菜又开了很多酸涩的啤酒,喝得一口一个嗝。与以往品红酒的样子不同,他吃的嗨喝得也嗨,穿着一身白t恤黑裤子,与普通人一样,只不过长得帅了很多,引得一些路过的女生频频侧目。

    到了深夜,朋友又带着他吃烧烤,一群大老爷们儿顶着一身火锅味与酒嗝,静静地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半醉半醒地看着老板中的烤串。

    “老板!再来两盘生蚝!好吃!”沈淮引又开了一瓶酒大声喊道。

    “好叻!”老板高兴地对着后面吆喝,“再来两盘生蚝!”

    几个哥们儿朋友完全没有贵家子弟的样子,吃得嗨又喝得嗨,甚至还有人贴心的准备了胃药,是明天早上要是身体不舒服就来点。

    沈淮引喝的最多,喝到后面直接就喝嗨了,一拿着酒瓶子蹲在路边一边吐。

    随后他的身上开始起一些密密麻麻的红色疙瘩。

    等他回来的时候几个朋友都惊呆了。

    忘了!这家伙吃不得海鲜啊,居然还吃了两盘生蚝!

    一群损友赶紧扶着他去预定的酒店里休息,期间沈淮引还拿着酒瓶举在头顶。

    “喝!嗝再喝!”

    “还喝个屁啊,过敏药给他吃了吗?”旁边一损友道。

    “吃了吃了,赶紧送他上去,咱们还要继续唱k呢。”另一个道。

    一群人搀扶着沈淮引上了楼。

    他们前脚刚上去,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一个女生就扶着她的好朋友走了进来。

    “语岑,你怎么喝这么多啊,不就是渣男嘛!”

    “呜呜呜呜,我就是忍不住想哭嘛!”被她扶着的女生嘴一咧,就哭了起来,原本已经哭红的双眼此时又流起了眼泪。

    “咦恶!书语岑你这笨蛋,鼻涕蹭我身上了。”好友嫌弃归嫌弃,但还是没有松,任由她抱着自己哭。

    “走吧,去酒店休息一下,不要为了渣男这么劳心伤肺的。”好友拖着她拿了前台给的卡片上了楼。

    书语岑,a艺大学的大二学生,今天,被渣男绿了。

    那渣男左一个甜心又一个宝贝的宝贝叫她,结果反身就和一个大一的学妹在花园里接吻,如果不是她和姐妹饭后逛学校花园还见不到他们。

    本该质问他们的书语岑反而被渣男贱女联合起来骂,一副都怪她不满足渣男的生理需求,所以渣男才会出轨理由,道理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神奇。

    书语岑都被骂懵了,她耍个朋友要是以‘性’为目的,那她还耍个毛啊,何不找个身材又好颜值又高的牛郎了?况且这才谈恋爱一个月,她有跟他到**的地步吗?这种事情不应该循序渐进的吗?

    而且男方,这还没有一个月就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对得起她吗?

    书语岑又是生气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明明是他们不对都的好像是她不对了似的。

    明明她家里的良好教育都告诉她,跟一个男孩子谈恋爱应该要相互尊重对方,做事情要细水长流,谈恋爱就要认真,不能随随便便,她哪里错了?

    因此她当天就跟渣男了分,拉着好朋友出去海吃海喝,最后喝吐在了烧烤摊上,抱着自家好朋友又哭又闹。

    她心里对渣男还是认真的,喜欢也是有的,所以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现在她感觉心里更难受了。

    “书语岑,你呆在房间里别乱跑,你包落在烧烤摊了,我回去拿一下。”好朋友道。

    书语岑此时整张脸埋在马桶上,还在大吐特吐,颤巍巍的给她比了一个k的姿势。

    好友走了之后,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书语岑吐得差不多了酒精就逐渐开始上头。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还想着要不要让自己好友买点醒酒的东西上来。一边这么想着,她一边趴到了水池旁边,冷水洗脸漱口以此来保持自己的清醒。

    但是酒精的气息逐渐漫了上来,她觉得头疼欲裂。

    与此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地。

    书语岑站在厕所里像个二货似的大喊,“谁啊!”

    脑子里的逻辑似乎转了半圈,厕所里应该人家听不到的,因此她又走到了门口。

    “谁啊?生姜(好朋友)吗?”书语岑喊道。

    依旧没人理,还是在敲门。

    书语岑生气了,猛地打开门,醉醺醺的半挂在门上,“谁啊,敲我门干啥?!”

    旁边隔了两道门敲门的男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被她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然后他敲门的那方就有人开门了,“老公,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