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本王就要她
但是真正像凉轻云美的这么清丽脱俗的,却是没有几个,看到凉轻云后,司徒南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色美人'。
从前见过的那些,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庸脂俗粉',想到这里,司徒南幽暗的瞳孔越发深邃,连带着脑海中的思绪,也出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
想着就要伸触摸凉轻云的面颊,那炽热的目光看进凉轻云眼中,她本能后退了一步,眸底划过一抹厌恶。
“请公子自重”强忍下心口翻涌而上的厌恶,凉轻云不自觉朝司徒辰靠了靠,好看的眉眼深处满是冷意。
许是没想到凉轻云会避开,司徒南不觉楞了下,回神之余,面上划过一抹不悦。
彼时,老鸨正在阁楼上陪客人喝茶,接到下人传来的消息,茶水都没顾得急往下咽,便匆匆跑了过来。
台下的一众宾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围着高台一个劲儿的高喊:“妈妈呢?妈妈去哪儿了?怎么回事儿?咱们可都是花钱进来的,得给个法”
“就是就是,给个法”
若不是高台是高悬在半空中的,怕是已经冲上来了。
见老鸨来了,当即挥着上的赏金牌往台上砸,场面一度失控,老鸨被砸的无处可藏,只能先一步跑过来了解情况。
待她看清楚面前站着的凉轻云时,当即楞了下“这位姑娘,妈妈好像从未见过你,你是?”
虽老鸨见过不少绝色,但是当她看到眼前的凉轻云时,还是忍不住楞了下,眸底写满惊艳,竟不知,世上还有如此绝色,当真倾国倾城!
老鸨的表情不像是装,她这一问,却是直接让在座的一众宾客都愣住了,就连挡在凉轻云前面的司徒南也不觉楞了下,皱眉疑问出声“她不是你们美人坊的花娘吗?”
老鸨因为担忧宾客会因为花娘的事而闹事,跑过来的时候,目光全程都落在正中间的凉轻云身上。
现下听男人一问,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人,当即回过了头,眸光在触及到司徒南那一张画满油彩的脸时,楞在当地“怎么会司徒南?”
反应之余眉头不自觉皱紧,疑惑之际,迅速俯身行礼。
“哎呦瞧瞧,妈妈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三王爷吗?民女这厢有礼了。
三王爷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妈妈照顾不周,还请不要见谅。”边边掩唇娇笑一下,垂眸之际,眸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再度抬头,神色已然恢复如常。
美人坊地处大成与北国的交界处,大成除了一个长公主外,就再没有其他皇子了。
不是大成,那便只剩下北国了,偌大的北国,如此喜爱戏剧,还时刻角色装扮涂抹油彩的,除了那三王爷司徒南外,还有何人?
听老鸨这么一,原本还喧闹不停的一众宾客瞬间静了下来,纷纷垂头不再话。
北国的三皇子,那是何人?未来即将成为储君的人,中握有北国一半军事实力,其母为当朝贵妃,身份尊贵,舅舅,又是朝中三代元老。
无论从什么地方,都能把其他皇子死死的甩在后面,试问如此人物,谁又敢与之作对。
“哦?本王并未自己叫什么,你又是从何得知,本王就是你口中的三王爷?”有一下没一下的挥动羽扇,司徒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鸨,听她这么解释,当即有些好笑。
“呦,瞧您的,这放眼整个北国境内,除了您三王爷,谁还养的起如此珍贵的宠物啊?”
老鸨娇笑一声甩了甩帕子,神色扫向司徒南肩头处一动不动睡觉的鼹鼠,面上划过一抹笑意。
“哦?单凭本王肩膀上的宠物,你就敢断定本王便是那北国的三王爷?”
不过一个花楼的老鸨,却能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凉轻云看在眼中,听着二人谈话的内容不觉皱紧了眉头。
“呵呵”老鸨被他这么一问,彻底逗乐了,司徒南看在眼中,也不再继续询问。
回过头来,眸光直接落在凉轻云身上,疑问出声“本王听你刚才的意思,这花娘,不是你这美人坊内的?”
直到这时,老鸨才想起凉轻云二人还在旁边堵着,当即讪笑道:“这件事是妈妈我弄错了,这位姑娘,确实不是我们美人坊的,今天晚上坊内原本该出场的,该是情羽。”
着,老鸨冲天拍了拍,一阵花香飘过,少女一袭白衣落了下来,面若桃红,眸含秋水,标准的瓜子脸。
身上戴满了大大的铃铛,一直用金线蔓延到了脚踝,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虽清秀美艳,但与凉轻云比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到凉轻云一瞬,情羽不觉楞了下。反应之余,眸底的妒忌一闪而过。
再想到之前婢女跟自己诉的,不觉蹙了蹙眉头,划过一抹不悦。
再度抬头,面上的表情已然恢复如常,学着老鸨的样子俯身对着司徒南行礼“民女情羽,见过三皇子殿下,殿下千岁。”
“就当是赔罪,今晚,情羽就跟您回府了”本着人惹不起为上,见司徒南这么问,老鸨当即将情羽推到司徒南身边出声。
老鸨什么意思,在座的众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放在从前,作为美人坊三楼头牌的情羽,司徒南勉强还能答应。
但是眼下,有凉轻云在这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行了。只因她太美,凡人和仙子,是没有可比性的。
“是吗?可本王,今儿还就要她了。”着,司徒南一托在凉轻云下巴上,强行与之对视,不顾凉轻云的自愿,直接伸搂在了她的柳腰上。
司徒辰眸底的冷意一闪而过,刚要动,就听楼上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呦呵,这什么情况?咱们大名鼎鼎的三皇子光临寒舍,还真是蓬荜生辉啊!”
人未到声先道,只一瞬,男人那张嬉皮笑脸的俊脸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白顾城好心情的扫了几人一眼,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旁边的老鸨身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