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欺人太甚
在北皇眼里,司徒辰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在司徒南故意耍笑司徒辰的时候,北皇也故意装作没看见,扬一挥,便将司徒辰前往大成的事情草草了结了过去。
“我儿有心了,既然是为国家做事,也便无需朕再多了,我儿一路舟车劳顿,怕是也累了,便先行退下吧!”完,北皇直接扬了扬,显然是不想再多看司徒辰一眼。
司徒辰看在眼里,面上划过几抹失望,垂头一瞬,眸底的冷意一闪而过。
“是,儿臣告退!”司徒辰完,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被司徒南一把拦住。
“哎?怎么这就走了呢?”
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听,五弟昨儿个就已经回来了,为何现在才入宫面圣啊?”
北皇本就生性多疑,现下听司徒南这么一,当即皱紧眉头,朝二人看来。
司徒辰本就因得不到北皇的关注而胆怕事,现下被司徒南故意这么一,当即楞在原地,结巴着出声,不知该如何解释。
“本王本王”
“五弟莫不是要,自己昨儿回来太晚,所以忘了?”打断司徒辰出口的解释,司徒南勾唇扫向一众看戏的大臣,面上划过一抹戏谑。
“本王”司徒辰越想越急,一时竟稳不住身形从轮椅上掉了下来,随着他落地的声音,原本藏在袖口中的女子画像也一并掉了出来。
司徒辰刚要去捡,却有人比他更快,看到面卷上那一张明媚的少女图,司徒南一双眼都看呆了。
只见,画面上,少女唇红齿白,面若桃李,眸含星辰,眉染青黛,娇唇不点而朱。执绣帕,正清冷的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是昨夜的绝色女子又是谁!
之前在美人坊的时候,司徒南就觉得那戴面具的男子身形颇有些眼熟,如今再看到司徒辰,当即怀疑了起来,质问出声。
“,昨个晚上,你是不是去过美人坊?还有你的腿,是不是能够站起来?司徒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
这么大胆的猜测,就连司徒南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话已出口,他又不得不继续逼问下去,到最后,司徒南的声音已然拔高,死逼着司徒辰质问。
“本本王不,不是”
司徒辰越结巴,司徒南就越坚信自己心底的猜测,眸底的兴奋也就越来重。
“,昨天晚上美人坊戴面具的那名男子是不是你?若不是,白顾城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里,还为你出面?”
想到白顾城若是因为此事不再被父皇信任,还能顺势带倒一个司徒辰,司徒南越想越激动,面上满是兴奋的色彩。
到那时,他就不用再忌惮白顾城什么了,不听话的棋子,不如提前丢弃,即便司徒辰之前为他办过再多事。
只要他有一丝异心,司徒南就绝不放过。
一众大臣不明所以,纷纷侧头议论,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呀?”
“是呀?什么美人坊?那不是樊都城内最大的娱乐城吗?这五皇子怎么会,还故意欺瞒皇上呢?这可是欺君罔上的罪名呀?单是逛花楼一事,便可丢进皇家的脸面”
“是啊,可不是嘛,这五皇子看着文文弱弱,竟不想,原来也是个背地里使招的人,哎”
事情一经揭发,一发不可收拾,北皇坐在龙椅上,听着一众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声音,老脸都黑了。
此时的司徒南除了面上的油彩,一张脸变的白净细腻,仔细看,眉眼之处与司徒辰颇有些相似,只是他面上的戾气相较于司徒辰则更甚一点。
凉轻云皱紧站在柱子背后,听着男人对司徒辰的质疑,不觉也跟着怀疑起来,确实,司徒南这么一她还真觉得二人十分相似,除了
想到面具男脸上的面具,凉轻云不觉脑补起来,若是将面具男的面具摘下配成司徒辰的,还真是一个,想到这儿,凉轻云不觉心口猛揪了一下。
司徒南越越激动,心口的疑虑也越来越甚。他甚至已经确信,司徒南就是昨晚的面具男子。
着就要上前去拽司徒辰“本王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替父皇好好管教管教你这欺君罔上的逆子!”
一拽在司徒辰领口上,强制性的将男人控制在自己的双腿之下。
司徒辰侧躺在地上,腿不能动,双就不停地挣扎,眸底写满恐怖,想要呼救,偌大的朝堂,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他。
眸底的冷意一闪而过,再度回头,面上的表情已然恢复如常,恐惧的望着司徒南,正对上男人愤然的双眸不停的挥动臂。
“我,我没有,三哥,我真的没有欺骗父皇,三哥”太过害怕,以致言语间已然有了哭意。
此时的司徒南满脑子都是昨晚白顾城见到自己后故意给司徒辰开脱的场景,不想还不觉得什么,一想才越发觉得蹊跷。
心底的疑惑不停放大,强行压住司徒辰挥动的臂,抬腿一脚便朝司徒辰的双腿踹了过去。
“本王到要看看,你到底要装到几时!”
南宫离怀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剧烈的疼痛使司徒辰整个人都弯了过去,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司徒南一连在司徒辰腿上踹了好几脚。
同样是儿子,北皇却只站在高台上观望。对于司徒南的侮辱性动作未做半点儿阻止。
只一瞬,司徒辰俊逸的表情便煞白,额头上的冷汗也一并冒了出来,司徒南还不死心,继续在司徒辰身上踹着。
“,你不”
“三哥,不是我,求求你”司徒辰苦苦哀求,迎来的,却是司徒南更重的侮辱性举动。
一众大臣站在原地,听着司徒辰口中的一阵阵惨叫,皆听不下去转过了头。
还是一旁的左丞相看不下去了,才指示身后的大臣将发狂的司徒南拽开“好了,既然五皇子都了自己并未撒谎,三皇子又何苦故意为难呢?
更何况,你二人都为皇子,三皇子朝堂之上便不受约束,岂不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