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丛林历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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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本公主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本事来取本公主的命。”

    眸底的清冷一闪而过,黑衣人只觉眼前一暗,凉轻云那张绝美的脸便出现在了面前。

    起刀落间,为首黑衣人的头颅便滚落在了地上,没有一声哀嚎。

    浓重的血腥味袭入闭上,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朝二人扑来,冷厉的刀刃迎着疾风划过面颊,月光下,凉轻云一袭白衣美的惊心动魄。

    随着她出的动作,面上的面纱穆然滑落,一刹那,天地间所有景物全部黯然失色,绝美的面容上,一双水眸盈盈闪烁,极美,却也透着杀意。

    白墨见过无数次凉轻云的真颜,但是在再度看到时,还是忍不住叹服“绝色!”

    许是没想到太后让他们追杀的女人面纱竟有这么美的脸,冲上来的黑衣人不觉楞了下,反应之余重新提剑刺过来。

    树林里出来的黑衣人还在层出不穷的增加,可扑上来的黑衣人明显动作比之前慢了许多,但即便如此,超重负荷下的战斗还是让凉轻云吃力。

    额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溢出顺着额头滑落,凉轻云抬头看了一眼还在熊熊燃烧的树林。

    终于,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逼近丛林边缘附近的灌木丛后跳出一抹熟悉的身影。

    骏马上,男人一袭紫衣迎面奔来,眸光在触及到被黑衣人群围困在中心,早已一身白衣染成血色的凉轻云时,划过一抹冷意。

    愤怒中带着弑杀,凉轻云只觉腰身一紧,整个人便脱离人群被带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味道传来,凉轻云高度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

    “我来迟了,对不起”将凉轻云轻放在马上,司徒辰看向他的神色里满是愧疚。

    转头一瞬,面上的愧疚由愤怒代替,凌厉的冷风从掌心传出,凉轻云只听一阵惨叫,面前的黑衣人便尽数倒地。

    湍流出来的鲜血将大地的颜色染红,远远望去,断肢残臂,触目惊心。

    望着眼前的一切,终于,凉轻云再也忍不住失力从马背上滑下,落地一瞬落入司徒辰温暖的怀抱。

    男人目光柔和,四目相对,柔情蜜意。

    经历了一下午的厮杀,白墨整个人都快脱臼了,抬头一瞬,看到脉脉含情拥抱的二人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咳,这里还有外人,我们公主尚未婚配,还请五皇子自重”言语间满是浓浓的警告。

    听到声音,司徒辰才发现边上还有人,松开凉轻云一瞬,面上划过几抹不悦。

    “咳,我我没事,不用担心。”白墨的警告凉轻云又怎能不懂,尴尬之余长出口气重新看向司徒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照着火光方向来的。”今日的猎场不太平,司徒辰率先赶去的是北皇那边,当他看到周围没有凉轻云时就知道出事了。

    恰巧树林方向着了大火,他就跟着过来了,果不其然,凉轻云也遭了埋伏,只是看这些黑衣人出的动作,好像跟袭击北皇的不是一路人。

    凉轻云点点头,托着下巴面上划过一抹沉思,“这样看来,到是这场火救了我们,多亏了那些黑衣人。”

    “只是”司徒辰紧皱眉头“今日这猎场是由本王全权负责的,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

    横七竖八的尸体躺了一地,空气中满是浓重的血腥味,凉轻云二人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场景。

    北皇站在人群中央,司徒南守在旁边,天色太暗,看不清北皇的表情,只隐约能察觉到空气中流散出来的怒气。

    匡正提着火把在北皇面前照亮,顺着火光,凉轻云才发现北皇受了伤,包扎左臂的布条上明显渗出血丝。

    “本将军记得,今日这猎场可是由五皇子全权负责的。”

    猎场中央,百里战一袭敞袖显得气定神闲。

    到“五皇子”,特意抬头扫了一眼凉轻云所在的方向,视线落在身后的司徒辰身上,划过一抹笑意。

    “按理偌大的围场,按照地形变化分成2处围,每年只是在部分围内狩猎,一年轮换一次地方,以便野兽繁殖。

    可今年,却突然换了方式,来也新奇,本将军长这么大,也还是头一回听以人为猎呢!”

    到这里,百里战故意不再继续下去,折扇置于胸前,配上俊逸的五官将世家公子的形象发挥的玲离尽致。

    “老臣记得,今年这围猎之所以突然改变好像是五皇子提议。”人群中不知是谁提了一句,紧接着,尚书大人走上前来,抚看向众人。

    “况且,狩猎程序分布围、待围、观围和罢围四个步骤进行,按理四周布满了保护皇上的侍卫,即便猎场再大,这么大响动侍卫不可能听不到。

    而且,事发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理当负责围猎之人先发现才是,可老臣记得,方才五皇子并不在场。”

    最后一句话,彻底坐实了司徒辰的罪名,围猎是为祭祀,年年举行,却只有今年出了问题,这其中原由

    众大臣心照不宣,纷纷抬头看向尚书大人,完最后一句,尚书也不再继续出声,继而退身返身原位,一众人面面相觑,场面瞬间陷入宁静。

    北皇站在人群中央,既不出声,也不动作,半响才抬头疑问,“辰儿,这件事,你怎么?”目光直指司徒辰。

    尚书大人的指控没有一点儿缝隙,司徒辰莫名觉得好笑,“尚书大人还真是忠贞,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照你这么,此次事件莫不是本王监守自盗?”

    阵阵凉风吹来,司徒辰刀刻般的侧脸上划过一抹嘲讽,“本王竟不知,在尚书大人心中本王如此愚笨,竟做出如此惹火上身之事。”

    者无心,听者有意,从始至终,司徒辰面上都挂着浅浅笑意,看似随意,实则却直指尚书大人所的话,漏洞百出。

    谋害皇上乃杀头的大罪,更何况,如尚书大人所,今日这围猎是司徒辰一操办,即便他再心急,也不会如此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