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引诱十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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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施哲言点点头, 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妺嬉先告诉我, 你进来的时候了什么?

    他现在头脑完全清醒了,自然也回过神了, 那句话是这姑娘的。

    闻言,妺嬉睁着大眼睛,愣了一瞬, 然后忙不矢地摇头,坚决否认:“没……我什么都没。”

    她不是, 她没有!

    而且, 之前在她出那句话的时候, 施哲言那一个眼神,仍让她心有余悸,她才不会再一遍。

    不过……妺嬉有些好奇地看了眼施哲言,她不知道为什么言哥的反应会那么大。

    施哲言见姑娘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真的吓到了姑娘呢!但她可不能害怕自己。

    他看着姑娘漂亮的眼睛, 低声道:“妺嬉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什么都告诉你, 什么都给你, 连命都可以给你。

    “都可以告诉吗?”妺嬉眨巴着眼睛,茶色带着幽蓝色的眸子,仿佛有流光划过。

    妺嬉的确很好奇,而且看他刚刚梦话的样子那么难过,所以也希望自己能够安慰到施哲言。但是她又怕戳到施哲言的痛处,于是不敢问。

    “嗯。”施哲言点点头, 墨玉般的黑眸目光幽深而肯定。

    “嗯……”妺嬉纠结地皱着精致的眉毛,抬手扯了扯茶色的卷毛,犹豫了一阵,看向施哲言,心翼地开口道:“言哥,那个……我……就是我刚进来的时候,一直听见你……叫妈妈,言哥是很想你的妈妈吗?”

    听见那两个字,施哲言墨色的眸子瞬间就阴沉了下去,眉头不自觉地紧皱着,紧抿着唇,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妺嬉见了,立马摆摆手:“言哥,如果你不想,也不用勉强的。”

    闻言,施哲言神色一松,抬手捏了捏眉心,让自己神经不那么紧张。可不能再将姑娘吓到了,不然可就哄不回来了。

    他看向妺嬉,弯起唇角轻松地一笑:“不勉强,只要是妺嬉的问题都不勉强。”

    妺嬉听了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眉眼弯弯,笑得有些傻。

    施哲言看见她的笑容,便也真的放松了。她是他的太阳,就像一剂良药,每次看见姑娘的笑容,他都能够忘记那些快要腐烂掉的黑暗。

    他抬手揉揉妺嬉毛茸茸的脑袋瓜子,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姑娘,故意笑着道:“那在我之前,妺嬉能不能告诉我,之前那是在安慰我吗?”

    妺嬉见他的神色,貌似真的不介意什么了,便低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声道:“言哥之前拉着我,我以为你在梦话呢!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以为你是想你的妈妈了呢。所以……”

    越到后面,她的声音越,貌似也知道作为一个成年人还想妈妈,似乎有点羞耻。

    施哲言注意到她的称呼,眸光动了动,抬头看着妺嬉,勾唇挑眉道:“想知道?叫哥哥,叫哥哥就告诉你。”

    他不想她和别人一样称呼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姑娘的天真模样,就想让叫哥哥。

    最好是叫一辈子,在亲吻的时候,在床上的时候……

    其实好想欺负她的,但是现在还不行,不能将姑娘吓跑了呢。

    妺嬉:“……”她并不是很想叫:)。

    虽然她是个单纯的姑娘,但看这个男人异样的表情,总觉得这个“哥哥”跟普通的哥哥有点不一样。

    emmm……有点不正经额。-.-

    姑娘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一眼都能看出。

    施哲言慢慢收起唇边的笑,垂下眼眸问道:“妺嬉不想知道吗?”

    施哲言二十五岁正年轻,但他的长相并不是时下流行的鲜肉类型。他的五官较之更加深邃,也很精致,看上去十分清贵。又因为自带一股疏离的味道,就像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公子。

    但今天的他,许是生病的原因,脸上平添几分苍白,随意外露一点情绪,都十分可怜,忍不住让人心疼。

    特别妺嬉这样无知的姑娘。

    所以一向大大咧咧的妺嬉同学,今天却格外地照顾施哲言的情绪。

    看见此时施哲言很低落的样子,妺嬉苦脸纠结了片刻,便声的软软的问:“那……哲言哥哥,为什么呀?”

    施哲言顿时笑了,抬起头看着妺嬉,眼眸里有光,但出的话却与他的表情大相径庭。

    他看着姑娘,轻描淡写道:“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她已经死了。”

    妺嬉倏然瞪大眼睛,眼神无措:“言……哲言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着,她低下头抠着手指,十分愧疚。

    眼看着姑娘脸都要埋在胸口去了,施哲言轻笑一声,倾过身,伸手掐住姑娘的下巴,用拇指抵住她的唇,微微扬起唇角笑道:“不用对不起,妺嬉永远都不要和哥哥对不起,而且那个女人……对我并不重要。”

    是的,一点也不重要。

    那个给了他生命,却又带给他无尽的痛苦与黑暗的女人,对他一点都不重要的。

    妺嬉眨巴着眼睛,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明明唇边带笑,却有种莫名的悲伤。她觉得他一定是在逞强,他一定很想想念自己的母亲。

    她抿了抿唇,皱巴着脸纠结一阵,然后又松开眉毛。最后她终于鼓起勇气似的,站起身抱住施哲言,手上还拍着男人宽阔的肩背。

    在他们家,有人伤心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安慰她对方的。

    施哲言猝不及防地被妺嬉抱住,一下怔愣住了。直到脸贴上妺嬉的腹部,感受到妺嬉身上的温热触感,他才回过神来,姑娘这是在安慰他呢。

    他抬手环住姑娘纤细的腰,触手都是都是温软,周身都是姑娘的气息,很舒服。

    妺嬉边拍着他的背,边像哄孩子似的:“言……哲言哥哥,你别难过啊!我们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爸妈和奶奶的爱都用不完啦!我可以分你一点的。”

    咳,想必虞女士一定不会介意多这么一个儿子的,奶奶肯定也不介意,毕竟他们家三个女人都是颜狗,她是最挑剔的。

    所以只要她觉得好看的,家里另外两个女士肯定也会喜欢。

    至于闻先生,作为家里家庭地位最低的男人,可以不考虑他的意见。

    闻言,施哲言将环在妺嬉腰上的手臂收紧,在妺嬉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唇角,眸子里的得逞一闪而过。

    他用额头抵着妺嬉,低声道:“我只要妺嬉一直陪我就好了。”

    “嗯?”妺嬉有些疑惑。

    “可以吗?”施哲言随后抬起头看着妺嬉的眼睛。

    他的瞳色比一般人都黑,就这样专注地看着她,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进去。

    妺嬉懵懵地点头:“可以……吧。”

    虽然她知道,谁也不可能陪谁一辈子,但是看着施哲言那有些伤感的眼神,她嘴里就只剩下了肯定的话。

    闻言,施哲言无声勾起唇:“这可是你的。”

    姑娘答应他这么多,可是要用一辈子来还的。

    单纯的闻妺嬉同学,就这样一脚踩进了深不见底的坑里。

    根本没在一个频道的两人正在瞎YY,外面的纪蓝端着两碗米粥在门外木着脸,她面无表情的脸下十分纠结。

    崽子进去这么久都没出来,这影帝不会是把人给吃了吧?她要是进去看到了啥不该看的,那她的以后在寰娱还怎么混?

    可是不进去,要是崽子被吃干抹净了咋办?她可是要照顾崽子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照顾不利。

    她会内疚。

    纪蓝端着两碗粥,不能敲门,纠结半天后,清了清嗓子,很大声地咳两声:“言哥,妺嬉,我给你们端早饭来了。”

    听到纪蓝的声音,妺嬉像是做贼似的,被吓得立马松开施哲言,还推了他一把,后退两步,将手背在背后。

    施哲言脸上遗憾一闪而过,随后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像神色紧张的姑娘。

    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后,妺嬉才回过神,她心虚做什么?她又没做坏事,一低头就看见施哲言似笑非笑的眼神,莫名地闹了个脸红。

    施哲言眼神瞥到门口的纪蓝,瞬间收起了脸上多余的表情,冷漠依旧。

    纪蓝端着粥进门,远远一看,两人似乎没有什么让人脸红的动作,才为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结果一走近,就发现这两人的氛围貌似有点诡异,崽子满脸通红,这是个什么情况。崽子这么野,这几天她什么时候见过她脸红过?

    她顿时看向施哲言,还没张口,嘴里的话就被他面上冷漠的表情吓得憋了回去。也是,这人在除了崽子之外的任何女人面前,都是脸色冷漠得吓人。

    所以她放弃了心里的好奇,看着向施哲言不亲不疏地点头道:“言哥,这是我们煮的粥。”

    施哲言点头:“放这儿吧!谢谢。”

    “嗯。”纪蓝将粥和一叠菜放到床头柜上,特意看了眼妺嬉就出去了。

    等纪蓝走后,妺嬉也已经放松了,她将床头柜上的粥端起来递给施哲言,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喏,哲言哥哥快点吃饭,吃完了继续休息一下,应该就会退烧了。”

    施哲言不接,定定地望着姑娘:“你喂我。”

    姑娘长睫毛忽闪忽闪,倏地睁大眼睛,妺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不!”

    随后十分麻溜地将碗往床头柜上一搁,然后端着另一碗就往外跑去,边走边大声:“哲言哥哥自己吃吧!我要和纪蓝姐他们一起。”

    哦豁!崽子有情绪了。

    施哲言抬手捂住眼睛,轻笑一声,揉了揉昏胀的额前,才拖着无力的身体下床到卫生间去。

    出来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又响了,皱眉拿起来,在准备挂断的前一秒,终究还是不太耐烦地接起——

    “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情绪不明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去录综艺了?你……算了,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听你生病了。”

    施哲言撩起衣摆脱掉睡觉的T恤,讽刺地笑道:“您这听谁的?怎么都是我的事情。”

    那头似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有监视你,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我和周茴不一样,你……别这样提防我,我也会很伤心。”

    周茴是射哲言的母亲,他父母是家族联姻,父亲对周茴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在外面花边新文一堆,也四处留情。而周茴对他父亲却是有情的,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那么痛苦。

    在施哲言心里,他的痛苦是他们两人造成的,所以他恨他母亲,也一样恨他父亲。

    久违地听到他母亲的名字,他的身体还是会颤抖。这样的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施哲言烦躁地将头发往后抓了下,毫无情感地冷声道:“够了,在我这里,你们都一样。”

    话落,便果断地挂断电话。

    他对父母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概念,从他对母亲的认知就只有恐惧,但是他的母亲却是因为他父亲,所以要恨就一起恨上好了。

    而远在B市寰宇集团大楼的总裁办公室,一个中年男人俯瞰着这个城市,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但对他的儿子却没有半点办法。

    他拥有的只有一个商业帝国,但是他的儿子对此毫无留恋,所以他在自己儿子面前相当于一无所有。

    他知道施哲言恨自己,所以很少电话去扰他,但是听他生病,自己根本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而且……他想告诉他,过段时间就是他母亲的忌日了。

    不过,想必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个了吧。

    作者有话要:啧,按照这进度,感jio离崽子开窍不远了呢!

    不行,这可不行,蠢粥可不想某人太快得逞。毕竟喵喵们都某人是坏叔叔在拐骗朋友呢!

    施影帝:呵呵,也不看看是哪个蠢作者写的:)

    蠢粥:好的,施影帝猝,全文完[微笑]

    施影帝:妈!我错了!

    这章三十个红包,下章还有红包,下章2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