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是谁
山魈似乎被痛苦屈服了,它朝着张艺乌拉乌拉的乱叫,像是在着什么,可惜无论张艺怎么分辨都没有听懂。
鬼故事中不是山魈能装扮成美女进入农家吗,那它如果都不会人话它怎么取得农家信任的,看来关于山魈的传不靠谱。
山魈显得很急,眼角都流出了泪水,张艺竖着耳朵仔细分辨感觉他一直叫唤的是两个重复音节,好像是邪魅,又像是切眉。
“轰”
一声巨响,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块从天而降,张艺只见眼前一黑,本能的往后一跳,再看时眼前已经变成了一块石山。
山魈已经完全被淹没在这块巨大的石山之下,除非它有通天之术,不然十有**变成了一摊肉泥,想着山魈也怕疼,也会流血,张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一切也许结束了吧,不过可惜留下了一个疑团,如果再过一会不定能大概听出这个山魈的目的,会知道它口中的邪魅或者是切眉到底是什么。
看看眼前的巨石,抬头再看看山体的裂缝,张艺决定还是赶快带着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再次出现在山顶的时候,发现吖仍然坐在那里,她双抱着膝盖,下巴放在膝盖上愣愣的看着下面。
“走吧,没事了”
当吖看到全身衣服破烂血污一片的张艺时,她不由得身子颤抖了一下,她茫然的站起来,然后冲了过去,抱住了张艺的腰。抱得很紧跟进,张艺似乎都有些喘不过气活活憋死的感觉。。
虽然吖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姑娘,但是被她这么一抱张艺仍然感觉有些足无措,他一边安慰吖没事,一边趁解开了吖的。
当再次和吖对视的时候,她眼中那抹血红色已经不见,这让张艺安心了不少,在把她送到学校时偷偷的把一把骨刀放进了她的背包。
这一把骨刀是从那个妖道那里得来的,张艺自己有一把一模一样的。他总感觉这个女孩命运曲折多磨,这把骨刀对他也许能起到一定的帮助,起码对一些邪物还是能起到一定威慑作用的。
望着吖逐渐消失在校园里的身影,张艺双合十喃喃的:“希望你将来的一切都好,快快乐乐的长大,快快乐乐的生活。”
一片云雾之中,一只孤舟静静的漂浮在那里。在船头站着一个身着青色儒生长袍,头戴纶巾的青年背着笔直的站在那里。
天空中看不到太阳,看不到云朵,看不到飞鸟,四周看不到群山,看不到一棵植被,看不到一个建筑,有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有点像冬日里雾气腾腾的早晨。
在这雾气腾腾的环境里,那片孤舟反而给这一片压抑的环境里带来一丝丝生。
孤舟上的男子身姿非常挺拔,他昂着头看着远方,似乎在欣赏着远方的景致。
起风了,风吹的他的长衫衣襟不停的起伏,发出哗哗的声响,那五黑的秀发也随风起舞。
白雾之中出现一个老者,年约七十,头发胡须洁白一片。一个跳跃便落在舟之上。
“主人,饵已经顺利抛出去了,一切尽都在顺利的进行。”老者单膝跪在年轻人的后面等待着年轻人的回应。
许久之后年轻人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举起右在空中向后挥了挥,老人非常识趣的没有再一句话,只是磕头后消失在白雾中。
当张艺还想着不知道如何跟柳条和老道解释自己的受伤原因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上所以伤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部消失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疤痕都看不见,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受伤这回事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呢,张艺掏出打开前置摄像头仔仔细细的寻找,发觉是真的一切都没有了,除了身上依旧破损的衣服之外。
张艺挠挠乱蓬蓬的头发思考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是什么原因,这在以前可是没有过的啊,难道是;想到这里张艺把摊开,仔细的看了那个甲字图文,发现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很清晰。
也罢,想不出来也好,回去的时候正好不用向所有人解释受伤缘由了,张艺发觉从那个似梦非梦的梦中醒来以后,感觉自己变得沉默了,总是不想话,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那么的了无生趣。
马上就可以到达李晓雅老家的林溪镇了,在明天再转一趟面包私人车辆穿越五十公里的螺旋山路可以达到林溪镇。
住在县城的破旅社里面柳条在抱怨山里的蚊子如狼似虎,老道却在一脸淫笑的接电话,电话不断里传来了温柔的女声给老道介绍着一些特色的服务之类的。
鸟最近很少出现在眼前,连给老道恶毒的话语都很少出现,它总是漫无目的在空中飞翔,只是偶尔在头顶看到它略过的身影。
好像一切都变了,变得似乎那么陌生。
踏着满是灰尘的台阶出了旅行社来到了马路上,这是一个大山里的县城,四周环绕着大山如同一口大锅,而这个城镇则坐落在这个锅底。
环境非常的好,没有大气污染,抬起头能清晰的看见满天的星斗和就像白玉一样的月亮。县城虽然不大,但是夜生活仍然还是有的,且很丰富,街道两边各种摊贩在叫卖,甚至还能看到一元钱一首歌的流动ktv。
漫步在喧嚣的街道上,看着一群憨厚可爱的孩子拿着糖葫芦在街道上追赶,张艺不由得童心大起,花了两元钱买了一串糖葫芦也嚼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鸟落在了张艺的肩上,它偏着脑袋,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张艺。
“干嘛,你也想吃?”张艺微微一笑,嘴角得糖丝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鸟没有做声,它只是转过脑袋望着旅馆的方向,房间里柳条应该已经制服了蚊子了吧,老道应该调戏好了上门姐了吧!
“你有时候觉得是在现实其实是在做梦,有时候你觉得在做梦其实就是现实,现实和做梦其实很难分清。”鸟人清晰的一字一句的着话,它的声音和之前的尖锐有很大区别,就像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听着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是谁?”张艺一惊,中的糖葫芦扔在了地上,伸准备逮住鸟,无奈它一个挥翅已经飞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