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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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本王就放心了!”莫竹溪松了一口气道。

    “深夜到访,的确有一事相求!”青灿吞吞吐吐道。

    “本王乃无权无势,你不妨看看这府中的人,除了本王的侍卫平时能保证本王的安危,剩下的且都是老弱病残,本王都快抽空照顾他们了!”莫竹溪打趣的道。

    莫竹溪此话一出,青灿顿时一脸尴尬,莫竹溪见状便道:“恩不过你有事求本王,明本王还不至于太惨,你可是想找本王借银子?”

    青灿赶紧摇摇头道:“不是!”

    莫竹溪咧嘴一笑道:“本王就嘛!堂堂锦衣卫何曾缺过银子!”

    “你等等西厂可是犯了何事?你且打住,本王从不干涉宫中之事,人薄言轻。虽!陛下是本王的亲哥哥,那也不行!”莫竹溪步步紧逼,话中明显地表露出自己的地位。

    青灿一听,便道:“臣此番前来是想帮助逸王!”

    莫竹溪听后尴尬的笑笑:“呵呵本王有何事需要西厂帮忙吗?”

    “或许有,臣不问,您也不用,臣只听命行事!绝不多嘴!”青灿开始表忠心。

    半响,莫竹溪便道:“那那你给我倒杯茶!”

    “是!”青灿端起茶壶稳稳将茶倒向莫竹溪的白玉茶杯中。

    “哎呦,不错呀!这感觉享受啊!”莫竹溪端起茶杯,抬头看向一侧的林天,一脸欢喜道。

    莫竹溪一脸严肃道:“不知你前来,西厂可有知晓啊!”

    “以后西厂的人,由逸王随意派遣!”青灿义正严辞道。

    “你可知,若被陛下知晓,本王可就是私下拉拢党羽,本王与西厂都得完!”莫竹溪吓唬着青灿道。

    “不知,因为逸王与西厂从未有过交集!而西厂只听命与陛下!”青灿识趣道。

    此回答深的莫竹溪满意,但是莫竹溪依旧道了一句:“回去吧!本王只想平淡度过此生!”

    青灿见状,只能起身,拱便要转身离开,莫竹溪便对着青灿的身影,冷冷道了一句:“这回宫的路程并不近,喝杯茶解解渴,本王府中的荷花茶可是上等品!”

    青灿转身,看着石案上的茶杯,毫不犹豫,端起来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莫竹溪起身看着青灿的背影,林天便道:“王爷可是想好了?”

    莫竹溪摇摇头道:“西厂还需久经考验,若经不起考验,下一次,就是毒药!”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寝室中。

    青灿匆匆回宫,入了西厂便道:“大人!”

    凉介见状,迫切问道:“如何?”

    “逸王同意了!”青灿咧嘴一笑,轻声道。

    片刻,青灿突然腹部剧烈疼痛,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鬓角而下,唇色毫无血色,凉介见状也是吓了一跳,青灿捂紧腹部道:“大人”

    “这是怎么了?”凉介眉头紧皱问道。

    可青灿一句话也不出来,腹部拧的生疼,一转身,撅高臀部冲向殿外,此番来来回回好多次,眼看着青灿就要虚脱了过去。

    “来人!”凉介对着厂外喊了一声。

    “大人!”一人冲进殿中拱道。

    “去太医院找张太医前来!”

    “是!”只见身影匆匆离去。

    “如何了?”凉介看着满头虚汗的青灿问道。

    “大大人,我再出趟恭!”青灿爬起身来,顾不了虚弱的身子,冲了出去。

    待张太医来时,青灿已经是眼窝下陷,看上去严重脱水,四肢发冷,头上的冷汗浸了衣领,张太医见状赶紧为其号脉。

    半响,张太医便道:“大人,青大人乃是误服了巴豆!”

    “巴豆?”凉介一脸疑惑。

    “正是!臣为青大人开两幅方子,服用后便可缓解!”张太医拱道。

    “谢张太医!”青灿拖着虚弱的声音道,眼下张太医可谓是他的救命恩人。

    待张太医离开后,凉介看着青灿道:“逸王算是给了我们一个警告!若是不忠,下次可非巴豆了,看来逸王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逸王平日里可不像是心思沉重之人啊!”青灿使劲全身力气,眼下的青灿可已经是瘫坐在了木椅上。

    “哼!那你这是怎么了?”凉介反问着青灿。

    二人心中都明白,以往的莫竹溪只是一个表象而已。、

    而云晨在此时已经到了易宅,一入房中,便看到云湛中握着一个挂坠,样子奇特,做工精细,当然,云晨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二者合一后怎么看怎么像女子的耳坠,兄弟二人自幼就戴着此物。

    时候云晨还问过易金此为何物,易金便解释,此物乃是他在兄弟二人生辰当天花了一两银子在集市上买来的,算是送兄弟二人的生辰之礼,花了如此大的价钱,定要妥善保管。这些年来,兄弟二人也是视如珍宝,从未摘下过此物。

    “回来了!”云湛看着云晨,便顺将此物戴在脖颈上。

    云晨走近房中,端起茶杯先饮一口茶,问道:“你伤如何了?”

    “恢复的差不多了!”云湛道,但实属不是如此,云湛的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许病态。

    “每次问你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恢复的差不多,那你赶紧接回你锦衣卫的职务啊!我天天醒来都要摸摸自己的脖子!”云晨抱怨道。

    云湛低头抿笑,便问道:“看你这副模样,宫中应是没什么大事发生!”

    “是!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穆楠与逆鳞二人在祁府发现了一片黄柏!”云晨从暗袖中掏出此物。

    云湛接过此物,看了半天便道:“只有一片?”

    “是啊!”云晨瘪着嘴回答道。

    “我看看!”易金从门外走近,从云湛上接过黄柏。

    “师父!”二人异口同声道。

    易金闻了闻黄柏,半响道:“药是未有任何问题!”

    “我都闻过了!这片药都快被闻的没味了!”云晨不耐烦的道。

    “等等”云湛似乎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什么毛病!”云晨被吓了一跳。

    “药罐可有问题?不是是祁府所有的盛物之器可有异样?”云湛问道。

    “那谁知道了!东厂接触此案不过几天有余,为了引他人视线,哪里有空管这些,现在将逸王的风言风语压下去已是不易!”云晨一脸不悦的唠叨着。

    易金挥起在云晨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厉声道:“这么多日了,这么点事儿你也办不妥!”

    “师父,云晨少不经事,可以理解!”云湛为云晨开脱道。

    云晨嘟囔着嘴,被易金一巴掌拍的,握茶杯的水也撒了一身,云湛看着云晨道:“你回去将祁府所有盆盂探查一遍!再者,尽快造出一个真相,要知道,暗箭难防,省得夜长梦多!”

    “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别暗箭了,现在都已是明箭了!”云晨看着云湛道。

    云湛眉头一紧,云晨便道:“今晚西厂有人前往了逸王府中!”

    “西厂的人想借助此事攀上逸王!”云湛一语道破。

    “没错!你若是再洗不清嫌疑,恐怕朝中这个风向它就变了!”云晨一声叹息道。

    “只是他吗?你看看你这张脸!你以为你能跑的了?”易金时时刻刻提醒着云晨,他兄弟二人乃是孪生兄弟。

    云晨一听,心中很是抵触道:“以前,我总以这张脸引以为傲,如今,竟然成了累赘!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