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发现线索
景澜见状便只能转身离去,蹲下身子开始收拾地上的书籍,而路少白似乎显的轻松一些,只见路少白骑着骏马一路疾驰前往角山寺,这个寺庙并不大,看上去也甚是老旧,应是未有多少出家人,从马上跃下之时,从角山寺中出来一年纪大概在十七八岁的和尚。
和尚双合十便道:“施主!”
路少白夜双合十,只是这一路颠簸甚是有些喘,和尚见状便道:“不知施主前来角山寺是有何心事未了?”
路少白见状便一脸虔诚道:“听闻角山寺甚为灵验,便前来想算算姻缘!”
和尚一听,便伸出道:“施主里面请!”
路少白被带入角山寺中,一入大门便看到一颗老槐树,整个寺中都充满着浓浓的香火味,甚是清净,让人可平心静气,不浮不躁。
路少白四处看看,只能看到熙熙攘攘几位和尚拿着扫把在打扫寺中的地面,路少白见状便问道:“这角山寺的确可让人平心静气!”
和尚并未接话,而是一路将路少白带进了正庙中,巨大的佛像入了路少白眼中,香火不断,一侧放着蒲团,只见一大师盘腿坐在蒲团上,中握着佛珠,轻闭着双眸,嘴里诵着经。
路少白并未打扰这位大师,便是双合十,跪在蒲团上,磕头拜佛,路少白并不知自己要求些什么,半响这位大师便轻声道:“施主乃有心事!”
语气可一点都不含糊,路少白便道:“大师看出来了?”
大师睁开双眸起身,走近路少白,便问道:“施主想知晓些什么?”
“姻缘!”
大师勾唇一笑便道:“施主且勿心急,施主的良人已是来了,就看施主愿不愿意握的住!”
路少白起身,看着大师,双合十,便道:“大师可否详?”
“施主以前应是一人生活,并未接触过女子,而近日施主身边出现一女子,施主你是选择接受她,还是放开她?”这个大师所的一切似乎都是他亲眼所见,但是,路少白心中并未有疑虑,修为高深之人乃是这般如此。
看着眼前的大师,山羊胡雪白,就连眉毛乃是花白垂下,从年纪上来乃是修为高深的僧人,从一身袈裟上来,这位大师应是角山寺的主持。
“若我放开她呢?”路少白看着大师问道。
“这世间所有的事情乃是有因有果,施主若想放开,便就放开吧,只要施主觉得是对的,那便是对的!”
路少白便双合十道:“谢大师!”
大师看着路少白,平心静气道:“施主恐怕还有他事吧?”
路少白抬头看着大师便道:“大师不愧是大师,一眼看破!”
大师谦虚一笑道:“施主一入寺便就心事重重!”
路少白见状便道:“其实此番前来是想寻空尘大师,此前与空尘大师有一面之缘,在下低谷之时,便是空尘大师点悟了在下,所以,此番前来想面谢空尘大师!”
这位大师思量半天便道:“施主可是找错了?角山寺并未有空尘大师!”
路少白听后心中咯噔一下,便道:“这怎么可能?”
大师一听和蔼一笑便道:“出家人不论名利,施主的感激之心,那位空尘大师定是感受到了,既帮到了施主了,那位空尘大师心中定是高兴,这便算是谢过了!”
路少白见状便双合十,不再好打听什么,便转身离去,话再回来,他至少知晓在角山寺中这位大师并未认识空尘,准备迈步离开,便看到引自己入寺的和尚在打扫庭院,走近便双合十,和尚也便双合十,便道:“施主可是已解心中疑惑?”
路少白见状便道:“谢师父,只是还不知晓刚才见的哪位大师的法名,既已为在下点悟,若是不知大师法名,实属有些无礼!”
和尚见状,便勾唇一笑道:“施主切勿自责,那位便是角山寺住持,慧净大师!”
路少白见状便顿了顿道:“可否向师父打听一事?”
“施主但无妨!”
“你可否认识一空尘师父?”
和尚摇摇头,看着路少白便道:“未曾听过!”
“那可否知晓凤苑寺?”路少白便追问道。
和尚便双合十道:“这个知晓,凤苑寺中曾有一位德高望重的主持,乃是凤德大师!”
路少白看着和尚,希望从和尚的口中得知一些其他线索,半响,和尚便道:“只是知晓一星半点,具体的一概不知!”
路少白见状,便深吸一口气,便道:“谢师父!”
“无须言谢!”和尚拱道。
路少白转身出了角山寺,一跃身子便落坐在骏马的脊背上,一扯缰绳便扬长而去,而在书房中的景澜始终是找不到会下,除此之外,逆鳞早已落坐在天颐阁的房顶,将房顶的一片瓦砾轻轻拿开,观察这屋中的动静,也在静等这穆南对他下发命令。
穆南中握着锦袋,迈步入了天颐阁,算得上是不请自来,一入祠堂,便看着空尘双眸下垂,一握着木鱼,一拿着佛珠,嘴里还诵着经,穆南看着祠堂,便一脸严肃,提衣跪下,磕头拜了拜,空尘中的木鱼便停止了敲打,慢慢睁开眼睛,未看一旁的穆南便道:“施主,如此诚意,不知所谓何事?”
穆南直起身子,双合十,看着凤德大师的灵位,便道:“希望凤德大师在天之灵,可让凤苑城百姓度过难关!”
空尘听后,便双眸又下垂,便道:“凤德大师仁慈,定会保佑凤苑城百姓度过难关,施主不必过于忧心!”
刚要抬起准备敲木鱼,穆南便道:“是啊!若所有的师父与凤德大师一般,该多好!”
空尘听后一言不发,半响,穆南从衣袖中将一包银两掏出来递给空尘便道:“师父,此乃是凤苑城的百姓一点点赚来的,虽眼前天灾,可百姓们积极向上,并未有丝毫懈怠懒惰之意!这天颐阁乃护佑他们多年,这便是他们的一些心意,不愿这天灾之时,让天颐阁香火残断!”
空尘并未伸接钱袋,便双合十道:“阿弥陀佛!此乃百姓心意,但僧不可接纳!”
“为何不可?”
空尘所的话似乎在穆南的意料之内,空尘便道:“天颐阁护佑凤苑城乃是理所应当,天灾无情,人心向暖,善哉善哉!”
穆南听后,看着空尘不出来厌恶,便眉头一紧道:“既是百姓心意,师父收下为好!”
空尘摇摇头便道:“若施主执意要将香火之银交于僧,不妨施主代僧将这些银两换成米粥分发给百姓们!”
房顶的逆鳞将祠堂中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嘴里都嘟囔道:“这个太极打的可真是溜啊!”
穆南见状抿嘴一笑,便双眸下垂,双合十,不再言语,而空尘亦是一转动着佛珠,一敲着木鱼,此时的二人定是拼一个心平气和,看谁先开口,而穆南心中知晓房顶还有一个逆鳞,这顶头大的太阳让逆鳞待在房顶,这实属是不妥当,逆鳞则在房顶唉声叹息,静等着穆南的命令。
过了许久,在房顶的逆鳞已是快没了耐心,只见空尘便停止了敲木鱼,转头看着穆南便道:“施主,近日经已诵完,明日再来吧!”
穆南放下双,看着一排排的灵位便道:“师父日日在此诵经,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可觉得烦闷?”
空尘见状便道:“职责所在,有何烦闷!”
“那师父该伸展伸展身子了!”穆南着,便腾空而起,一出剑诀,一掌推出,便朝着空尘的胸膛而去。
只见空尘反应灵敏,双臂一展,后溜几步,若再晚几秒,穆南的这一掌便会直接击在空尘的胸膛,二人谁也未曾让步,屋顶的逆鳞听见了祠堂的动静,便顺着瓦缝中探出了头,这个乃是二人的暗号。
二人商量的很是清楚,逆鳞一旦潜入房顶,定会在房顶设一钢丝作为信号,若是成功潜入,逆鳞便会将钢丝抽走,整理好房顶的瓦砾,而穆南且会试空尘的武功,趁乱之际,为逆鳞创造会,潜入天颐阁中。
逆鳞听着祠堂内的动静,便迅速起身,四处徘徊看看,起身弯着腰,步伐迅速,从房檐处落入天颐阁中,顺还将钢丝抽走,盖好瓦砾,一气呵成。
只见空尘与穆南未有停之意,空尘步步退让,但穆南步步紧逼,为逆鳞争取时间,只见二人同时起身一跃,穆南并非招招致命,而穆南且可保证招招乃是空尘可以接住的,空尘用尽全身功力,每一招都需眼尖快,招招都需挡回去。
穆南故意一个后空翻,瞄了一眼房顶的瓦砾,只见瓦砾已是复位,钢丝也已是抽走,是时候停了,穆南稳稳落地,只见空尘猛的冲了过来,穆南见状,猛的伸出,一把握紧了空尘的腕,迅速一拉,空尘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二人就此停。
穆南便双合十,便道:“师父的功夫很是了得!”
“不知施主这是何意?”空尘气喘吁吁的看着穆南问道。
穆南勾唇一笑,这一抹笑容甚是温柔便道:“空尘师父守着天颐阁,在下看着甚是无聊,便想让师父放松放松,活动一下筋骨而已!”
空尘一脸不悦,但是作为出家人,空尘只能忍住怒火便道:“多谢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