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莫名醉酒
便又嘀咕道:“得,就喝一杯,一会出去散散味,应该闻不出来!”
云晨低下头中玩弄这酒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知晓在青楼中乃有一规矩,每个青楼女子中都有一只花球,若是被点人多时,姑娘便会将花球递给出价最高的客人,但是,思思的花球从未出现过,多的是出高价的人,但皆被思思拒之门外。
唯一的一次,便是思思将花球给了云晨,至此之后云晨变成了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的人,所有人都羡慕不已,至于思思为何会将花球给云晨,那云晨从未多想过,那时候整个人都想目睹一下思思的绝世容颜。
当然,云晨未见思思之时,与门外的所有人皆是一样,好奇又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当思思将花球给他之时,他带着激动又紧张的心情第一次入了思思的闺房中。
话,云晨也算是阅女子无数,但是第一次见思思之时,便就被眼前这个姑娘所深深吸引,的确与青楼的女子不一样,长相便不用多,一个绝美都不算过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魔力,云晨那是目瞪口呆,垂涎三尺,云晨一秒也无法安耐住自己的心跳。
云晨拈着酒杯,想起思思的样貌,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思绪早已前去了青楼处,低头抿嘴的一瞬间,将酒杯放在案几上,鬼使神差的便前往了青楼。
再入青楼之时,根本无需与他人商量,直奔了思思的闺房之中,只见思思一拿着眉笔轻描着柳叶眉,听着推门之声,丝毫未感紧张,声音中略带怒气道:“我已过,我不接客!”
看来思思是将云晨当成了青楼的老母亲,云晨双背于身后,提衣落座在思思对面,便轻声细语道:“几日不见,脾气变大了啊!”
思思抬起头看着云晨便道:“如今都这般横闯直入了?”
云晨一听,便一脸邪笑,拨弄了一下乌发便道:“那该当如何?可谓是嫌我前戏未做充足?”
云晨的话带着一些荡起,思思翻起眼皮看着云晨,懂了云晨的话中之意,便轻哼一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长得如此清新俊逸,这话出来可谓是粗鲁不堪!”
云晨将放在木案上,凑近思思便轻声道:“这俗话的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再者,若是长的丑陋不堪者出这番话,那算得上是地痞流氓,调戏女子,你可报官,若换成是我出来,这定多算得上是你我二人的枕边情话!”
思思摆了一眼云晨,不再言语,云晨看着思思,伸出将思思的下巴轻轻捏起,而思思则甚是配合抬起下颌,这五官的曲线甚是完美,周围的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云晨便蜜语道:“美人儿,这些时日,可是想我了?”
思思抿嘴一笑,便轻声答:“这里不缺的就是男人!为何要想你,且你有何过人之处,能使的我牵肠挂肚?”
云晨听后,双眸下垂,摇摇头无奈一笑,但始终是未松开思思的下颌,半响便轻声道:“我有没有过人之处,美人儿可是没领教过?”
云晨顿了顿,看着思思,二人四目相对,思思眼中的淡定让云晨知晓眼前这个女人非同一般,云晨咧嘴一笑道:“虽这里净是男人,但是你能将花球给我,定是惦记上了我的容颜!”
云晨话落音,半响,二人便对视一笑,这笑声中所掺杂着复杂,云晨松开思思的下颌,便有落坐,思思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便递了一杯酒给云晨,二人碰杯之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云晨将脚放在木凳上,看起来一点也不文雅,就像他所,若不是他的容颜,这样定是一个地痞流氓。
云晨猛的将就一饮而尽,看着思思便道:“话,你为何将你的花球给了我?”
思思听后,便勾起嘴唇缓缓道:“如你所,惦记上了你的容颜!”
思思一声叹息便又道:“你看看这外头,有一个算一个,那是一个奇丑无比,都想花点银子,享受一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于是我就想着,既然身处这泥潭,便就算一个自己能下的了口的!”
云晨点点头,便一脸严肃道:“看看!女人果真是看长相的!”
云晨着便又端起酒杯再饮一口,放下酒杯时,唇齿间皆是酒香,云晨便道:“话,你来此地这么久,花球也只给过我一个人,你算是这里混的最惨的一个吧?不接客便没有银子,但是看你家这个掌柜,似乎对你甚是照顾啊!”
思思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便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此地本就是依花球为准,掌柜的也曾不止一次告知我,这银子啊是世间最有安全感的东西,但是,我也得赚的心中快活,不是吗?”
思思顿了顿便又道:“若是像其他的妹妹,为了银子什么活都接,恐怕现在,也没几个男人惦记我了!”
云晨看着思思,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道:“这女子果真心思沉,不过。她所的这些,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思思看着云晨陷入沉思,便道:“你今日来,可就是想问我为何将花球给你?”
思思着便嘟着嘴,一脸不悦,拿出了女子的杀锏,嗲声嗲气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将花球给你!”
云晨看着思思这般可怜的模样,赶紧安慰道:“哎呦!看看,不高兴了啊?我没那个意思,再者了,你倘若是给别人,我也会抢回来,我还会顺便将那个王八蛋打一顿,让他知晓,我的东西,别人那可是碰不得的!”
云晨着便拉起了思思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看着思思一脸的撒娇不悦,这心里啊可是一阵阵的鹿乱撞。
这摸着便就有了别的想法,瞬间就有了不安分的动作,只见思思猛的将云晨的打掉,便递给云晨一杯酒,便道:“那我原谅你了!”
云晨经不住诱惑,伸出猛的将酒一口饮尽,面带桃花,可始终经不住思思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他,云晨将自己不能喝酒之事完全就抛诸脑后,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只觉得眼前的思思和所有摆设有了重影,不仅如此只觉得头晕晕沉沉,只能听见思思轻声唤道:“公子!公子!”
“公子!公子!”
就连思思的声音也是忽近忽远,眼皮也越来越沉,最终,便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思思推了推云晨便道:“公子!”
“公子!”
只见云晨脸颊绯红,满身酒气,昏睡了过去,眼下即便用尽方法,恐是也叫不醒云晨了,思思松了一口气,便嘟囔道了一句:“差点被你耽误了事!”
思思起身从卧榻一处拿出黑色斗篷披在身上,思思并未从正门离开,而是绕过沐浴之处从窗户离开,思思刚离开,趴在木案上的云晨猛的睁开双眼,酒意全无,似乎未曾饮过酒,云晨未起身,趴在木案上嘀咕道:“你还能精的过我!”
云晨起身,步伐甚是稳当,走近窗户前,看着思思临走之时还甚是心细,留下了一道缝隙,云晨看着这道缝隙,便勾唇邪笑,便道:“果真心思缜密,生怕我睡醒发现她不在,或怕我试探她,青楼女子?恐怕只是为了伪装身份而已!果然有问题!”
云晨便看着另外一个窗户,一抿嘴便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个局中局!”
云晨着便从跃窗而出,为保万无一失,便从衣襟上扯下一块布料夹在窗上,若是思思先回来发现他已是不在,定会满屋寻找,夹在窗上的这块布条也会在思思推窗之时飘落。
云晨看着衣襟,便一阵阵心疼,轻声道:“啧好好的衣服,糟蹋了!”
虽语气中有些许调皮,可云晨丝毫未懈怠,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易宅,慌忙的推门宅门,冲进易金的房中,只见易金一握着衣襟,一持针线,云晨猛的推门的确惊着了易金,只见这根针不偏不倚的扎在了易金的大拇指上。
易金抬头一看乃是云晨,这气便不打一处来,还未等云晨开口,便怒斥道:“你要死啊?这么大动静干什么,多大人了?可否稳重一些?毛毛躁躁的,看看,看看!可是满意了?”
易金便伸出指,只见指处还有一滴鲜血,可谓是十指连心,易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云晨喘着气,整个屋中都充满了酒味,易金本就嗜酒如命,鼻子甚是敏锐,云晨眉头紧皱看着易金,一抿嘴刚要开口,易金更是火冒三丈。
易金大声怒斥道:“你居然还喝酒了?云晨,我与你哥苦口婆心是毫无用处是吗?如今你是一句也听不进人劝,你不知晓自己身上有多重的担子是吗?”
易金似乎未有半点要停之意,未有任何喘息道:“你死了不要紧,你不要拉着云湛!”
云晨因为太着急,实在插不上话,便迈着步伐走近易金,易金中的针线未曾放下,若易金眼下是女人,那定是啰啰嗦嗦不讨喜的女子,易金越越来气,便又道:“我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你若有你哥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