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幸运值MAX的白折腾
所以,0几乎是半哭半求地让玩家同意了继续等待,郁闷的陆桥下了游戏,决定报名一个搏击班。
这游戏里她觉得门派太不靠谱了,九重岛的妖修是以法术和远程攻击为擅长,她觉得以自己的身体天赋还是有必要学一些近战格斗技巧的,哪怕是没有内功搭配,但凭借自己的力量属性点和招式也可以应付一下。
然后,终于等到了等级排行靠前的几位练级狂升上了十五级,刚好,陆重霄在中州光顾着耍帅,然后就按照剧情又再度弄丢了儿子,但是因为确定他已经打消了殉情的念头,才放心重新回到了岛上。
“武功什么的可以晚点,我是咱岛主师弟的亲传,能先把我从笼子里放出去吗?大哥!”花辞树对着来送馒头的猫耳朵狱卒恳求道。
“呸!凡是敢多给乔酒大人吃饭的都是死罪,如今大人又跑了,岛主不剁了你就算你幸运值!”耿直狱卒回答道。
就在陆桥忙着练搏击,每天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世界频道早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是的,之前在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偏远镇里,如意坊从天而降,这个相当于彩蛋的特殊地图,只有幸运值诸如花辞树这种的玩家才有会进入。然而,花辞树第一次见面就让b染青留下了深刻的坏印象,她暂时是别想了。
但这个如意坊毕竟还是有原著“不定可以心想事成”的光环,所有玩家趋之若鹜,从各个练级点奔来,生怕去晚了那个“幸运名额”被人先占满了。从而造成村镇交通堵塞、各个玩家、团队、帮会各种争斗。
远在北海尽头的九重岛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花辞树被困在监牢简直要绝望,但等到终于有一天岛主回来了,狱卒带她去面见岛主,陈述“自己是如何将岛主师弟放走的”这个罪责的时候,她是真的绝望了。
身高大约有两米多的陆重霄身旁除了大弟子戚玉然之外,旁边还站了一个全身劲装的男子——关键的是他头顶上没有名字,连最初看到耗子精头上没有名字只显示出的“???”那样的问号都没有。
很显然,这是个玩家。
比自己更早见到岛主的玩家,也就是,自己已经不是九重岛实际意义上的第一名玩家了。
这怎么能让人不绝望?!
那个男人看见花辞树的时候也是有些吃惊,怕是以为np上前来和岛主汇报他离岛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时,带上来的也是走剧情的np。
两个人面面相觑,只不过对方的震惊多一点,花辞树的沮丧多一点。所以,她开头进的那个破副本,到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卵用,和传中别人一穿越一重生进了游戏就风生水起完全不一样,她进了游戏处处掣肘。
而且,还不像是天生就倒霉的玩家,是明明见着曙光,刚立下“我有这个金指,马上就能走上人生巅峰了”,然后就被打脸。她被坑了好几次,现在脸都肿了。
陆重霄是个典型的美大叔人设,身高很显眼,穿着的华丽大袍子也更加显眼,宽厚的肩背不知道衣服里面有没有加泡沫垫肩,但反正看起来有些不太合乎正常人生理结构,因此腰也比较粗。但单看脸也够一了。
这张脸方方正正的,线条特别突出,显得很刚毅,连眉毛都比较粗重,眼大有神而且是双眼皮,鼻梁也很高挺。但就是这样每一样都特别突出而夸张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反而一点都不突兀,而且有别于时下流行的鲜肉、美男子,一看就觉得是个军人类型的人,带着固有的威慑力和附加的安全感。
然而,岛主听了np狱卒和玩家花辞树的转述,眉毛就立刻拧了起来,眉心皱纹特深,都能加一个第三只眼的特效了。
半晌,岛主叹息了一声,道:“我这个师弟,整日想着胡闹,倒是比烟雨还更加让人不放心些。”转而终于将目光再度落在了花辞树的脸上,有些无奈地道:“罢了罢了,你既然已经是师弟的门下了,我又刚巧收了一位亲传弟子,一起教了倒也不费什么。”
花辞树内心的人儿顿时捶地大哭:收徒弟就收了,收的还是亲传!岛主代师弟教授的徒弟和自己的亲传,那差别也太大了!
“客服你给我出来!这什么幸运值啊,是不是所有玩家幸运值都是0啊!你们这是虚假宣传,我要告你们!”陆桥内心大喊着,但是g也好,客服也好,一点回应都没有,仿若已经死掉。估摸以后也不会想要回应她了?
此时,岛主已经转身看向了身侧的男玩家,指着他道:“这位是我在中州收的亲传弟子唐秀,以后你叫他师兄就是了。”完,又拧回身来看她,“你叫什么来的?”
还没等她一口老血吐出来,旁边那人却很见地主动:“师妹叫花辞树?‘最是人间留不住’的那个?”完,还很江湖气地对着她拱了拱。
他这一抬,露出了腰间别着的武器,不是刀剑匕首,背后也没有岛屿常见的弓弩,而是一把火枪。
花辞树看着那把枪惊疑不定——这不是古风仙侠游戏吗?有修仙的还带枪啊?那耍大刀的玩家不是要哭死了?
而且,想起来自己刚上岸时,被众多九重岛岛民用弓弩对着差点吓尿的悲惨境地,对方居然是在中州成功拜师的?!
所以,她千辛万苦把自己卖破烂赚的那点钱都用来雇船了,还花了几天时间远渡重洋,还不如直接蹲在中州等岛主路过?怕是这人根本就是坐岛主的船回来的?怎么能和船家老头那渔船比?
想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一口气憋在了胸口,直接昏过去。
陆重霄愣了愣,见到情况不明所以,伸指着她问周围:“这个师侄是怎么了,身体不好吗?”
狱卒急忙低头赔笑道:“怕是这些日子在牢里不怎么见天日,如今一见风,有些禁受不住?”
陆重霄点点头,摸了摸自己长着短胡子的下巴,这才有些放心,转身甩道:“那就好,你们最好找大夫来给她看看。师弟就这么一个弟子,可得经心些”完就走了。
他的内心,对花辞树还是有一些挂怀的。虽然他一把屎一把尿把师弟拉扯大,可是乔酒天生就是个作死的蹦跶性格,连妖丹都给人弄碎了还哭着喊着要出海呢!估摸早晚还是得死在中州。
他又不肯成亲,连个后代都没有,而他这个师兄也就一棵独苗,连过继个都没有多余的。所以,即使是花辞树仅仅挂名是在乔酒门下,他也是很重视的。
只是岛民剽悍,又都是些粗豪汉子和精怪,他根本没有什么和女人打交道的会。更何况,凡人又都娇娇弱弱的,他怕是一口气喘重了都能将对方吹伤风了,真是感觉到无从入,很是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