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怪异的桃色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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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算是节外生枝,三个人本来是来河边,找蚩尤派的人,但却意外遇到了这个皇帝。

    而且这个皇帝,和蚩尤派完全没有关系,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

    不过当知道这个皇帝、和蚩尤派不是一伙的后,三个人也松了口气。

    这时,吴思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那个皇帝:“你为什么会在这条河里?这条河难道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皇帝点点头:“这条河看起来很普通,其实它却是一条通向阴间的河。”

    三个人又大吃一惊。

    “流向阴间的河?你的意思是,这条河流向阴间?可明明就是一条很普通的河,怎么会流到阴间去呢?”

    吴思连连摇头。

    “等以后有时间,我再给你详细解释吧,我现在应该回去了。”

    皇帝好像要着急回去,所以并没详细解答吴思的疑问,但在离开之前,他又和那张人皮,叽叽喳喳了好一阵后,才钻进了水里。

    皇帝一离开,那张身材婀娜的人皮,也瘫倒在地上,这时,月亮又从乌云后面钻了出来,在月光下,三个人看到,水从那张人皮里流了出来,那张人皮也变得干瘪了。

    王道士走过去,抓起那张人皮,抖了抖上面的水,然后心翼翼地叠起来,捆好,背在背上。

    三个人一直等到天亮,也没见到有人来河边。

    在之后的几天里,那二十一个村民,在夜里的时候,再也没来过河边,也没有任何蚩尤派的人出现,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这几天,王道士没回道观里,而是一直住在吴思家,而且他对吴思家的宅子,好像很感兴趣,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吴思家的宅子里转来转去,而且每间房子,都要进去看看。

    在住到吴思宅子的第四天,一大早,吴思、王晓梅、王道士,正坐在一起吃早饭时,一个道士忽然急急忙忙,来到吴思家里,道观里有急事,请王道士立即回去处理。

    王道士也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士:“到底是什么急事?让你一大早就跑来了?”

    那个道士,看了看吴思和王晓梅,刚要,但却欲言又止。

    “哎呀,到底有什么事情?你怎么吞吞吐吐的,他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没什么避讳的,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直接就是了。”

    王道士有点焦急地。

    道士这才咳嗽了一声,稍微顿了顿,好像下定决心似的道:“好,那我就直了。

    今天凌晨的时候,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道观找您,您和她有私情,还生了孩子,现在你们俩的孩子,有危险了,让您赶快去救。”

    “什么?一个女人和我有瓜葛?还生了孩子?”

    王道士觉得这件事又好气、有好笑、又荒谬,所以他忍不住苦笑了出来。

    吴思和王晓梅,听到这件事,觉得很意外——没想到已经七十多的王道士,居然还会有这种“桃色事件”。

    “是啊,我们也都不信,但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也不像是个疯子,她,你要是中午时分,还不回道观的话,她就死在咱们道观里。

    她里拿着把剪刀,这些的时候,恶狠狠的,还用剪刀把臂划伤了,鲜血淋漓的,太吓人了,我天没亮,就往这里赶,怕你万一中午没能回到道观,那个女人万一真死在咱们道观里,那就坏了。”

    来送信的道士,连忙进一步解释。

    “唉,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这种事,那我赶紧跟你回去,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敢这么诬赖我。”

    吴思和王晓梅,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便想跟王道士去看看。

    四个人出了村子,沿着蜿蜒曲折的山间道,往道观走去。

    今天是个阴天,冷风习习,虽然是早上,但却让人觉得好像到了黄昏似的。

    四个人一路上都很顺利,只是过那条河时,吴思和王晓梅想到河里的鬼,还是感到有点心惊胆战。

    四个人大概用了两个时左右,终于来了道观里。

    刚一进道观的大门,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一脸怨恨地站在院里,她里,还拿着把剪刀,臂上血迹斑斑。

    几个道士,围着她,窃窃私语着。

    当那个女人,看到王道士时,忽然声音嘶哑着冲了上来,里还挥舞着剪刀,大声地叫骂着:“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神棍,你可害死我了,把我的一生都毁了,我不活了。”

    见这个女人像是疯了一样,吴思和王晓梅,都吓得赶紧往后面躲。

    王道士依旧很冷静,大家还没看清他怎么出,已经把那个女人的剪刀夺了下来,那个女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想挣扎着再站起来,但试了两下,却没爬起来,她顺势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王晓梅在吴思耳边低声:“难道王道士真在外面欠了‘风流债’,你看看这个女的,长得挺漂亮,也挺有气质的,完全不像一般的村妇。”

    吴思点点头:“嗯,这女的从穿着到气质、再到口音,都好像不是这一带的村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和王道士扯上关系了。”

    王道士叹了口气,心平气和地对女人:“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从未见过你,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恩怨情仇呢?”

    “呸,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到这个时候,竟然不认账了,要不是因为儿子,我就是死,也不会来找你的。”

    女人往王道士脸上吐了口唾沫,恨恨地。

    王道士只是微微一侧身,躲过了那口唾沫。

    那个女人完,又伏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思和王晓梅,都想过去安慰两句,但又不知道该什么,场面显得特别尴尬,几个道士,看着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仍在声议论着什么。

    而王道士则皱着眉,低头沉思着。

    过了一会,等那个女人哭累了,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而王道士,则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住一道士,转身快步走到旁边一间房子里。

    在关房门前,王道士高声对院子里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这个房子,完,他把那个房子的门窗,全部关严。

    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王道士这是要做什么。

    过了大概足足十多分钟,房门打开了,王道士走了出来,但紧接下来,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当王道士走出来后,向屋里喊了一句:“你也出来吧。”

    大家以为是让那个道士出来,但让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的是,从屋里走出来的,并不是那个道士,而是另一个王道士。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连那个还在哽咽的女人,也停止了哭声,目瞪口呆地看着。

    这两个王道士,不但模样、衣服完全一样,连话的声音,还有走路的姿势,也都一模一样。

    大家稍微回过神来后,都明白了,这两个王道士中,其中一个,一定是那个道士假扮的。

    但就在这时,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两个王道士,同时击了两下掌,这时,又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而走出来的这个人,就是刚才被拉进屋里的道士。

    但不知为什么,这个道士两眼痴呆,眼神空洞,面无表情,走路也很械,看起来好像是掉了魂似的。

    看来另外那个假的王道士,并不是那个道士化装而成的,可屋里怎么凭空就多出一个王道士来了呢?

    王晓梅不由得低声惊呼道:“天哪,这时怎么回事?”

    就见两个完全一样的王道士,走到了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面前,其中一个王道士,声音平静地:“你也看到了,这是茅山派的一种幻术,可以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来。

    而且我把我徒弟的魂魄,暂时转移到了这个假的‘我’身上,所以,我怀疑是有人,利用类似的幻术,变成了我的样子,冒名顶替我,然后骗了你。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这是第一次见你。”

    那个女人好像有点相信王道士的话了,她缓缓站起来,不再哭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两个王道士,这才用嘶哑地声音了句:“你的都是真的?”

    王道士很笃定的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修炼茅山术几十年了,身体内阴阳二气具足,不再需要俗世间的男女之事,怎么可能和你有纠葛呢?”

    那个女人点点头:“嗯,那我真的可能被骗了,那人冒充你,骗了我的青春、身体和感情,毁了我一生。不过他和你看起来虽然很像,但仔细看,还是有点区别,而且声音也不太一样。

    不过既然你法力这么高,那你一定要救我儿子,我有三天期限,如果三天内,救不出我儿子,他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王道士点点头:“我不会见死不救的,但你需要详细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我先要把我徒弟的魂魄还给他。”

    着,带着那个假王道士、和吃痴痴愣愣地道士,再次进了那个房间。

    过了一会后,王道士和那个道士走了出来,而另外一个王道士,则消失不见了。

    王道士这才带着那个女人、吴思、王晓梅,走到了客厅里,道观内其他的道士,也都各忙各的了。

    那个女人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已经哭得有些嘶哑的嗓子,然后才慢慢讲起她的经历来。

    她的经历,实在足够诡异和恐怖,吴思和王晓梅,还从未听过这种怪事。

    原来,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原本是一个名牌大学的学生,因为一件奇怪的事情,才来到这个大山里,但没想到,在大山里遇到的一切,竟然毁掉了她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