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可思议的奇遇
大家都听的毛骨悚然,赵春香继续讲下去:“我爷爷自己,也想爱上女人一样,爱上了那些皮影,也他感到有点不对劲。
就在那时,我爷爷的师父,正好云游到这里,来看我爷爷,他那个师父,是个女道士。
那个女道士告诉我爷爷,那些牛皮做的皮影,因为长期被鬼魂附体,所以已经变成了鬼的肌肤,她,鬼魂如果长期附在一种兽皮上,就可以把那种兽皮,变得像是人皮一样,这样发生了变化的皮,就是‘鬼皮’。
能把兽皮,变成这种‘鬼皮’的,往往都是些阴气极强的女鬼,所以会让男人产生爱慕,这样一来,男人的魂魄,就会损伤,损伤男人的魂魄,甚至在身体死之前,男人的魂魄,就会离开身体。
但这种鬼魂,对女人的威胁性更大。
一到夜里,这种女鬼的魂魄,就可能附体在女人身上,并把女人身上,原有的魂魄赶走。
刚才我烧掉的那本书,全部是用那种‘鬼皮’做成的,而且附在上面的鬼魂,不止一个,而且阴气极强,如果到了夜里,你们几位,都可能被书上的鬼魂附体。
而你们自己的魂魄,则会变成孤魂野鬼,再也回不到你们身上了。
我现在都有点后怕,如果你们不来找我,而是把这本书,带回去过夜,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听完赵春香的话,大家都不禁脸色大变。吴思额头上,也渗入冷汗来。
“妈的,王石头给我们看这种书,原来是想害死我们,这招可真够狠毒的。”
吴思低声狠狠地骂了一句。
“女道士?你刚才你爷爷的师父,是个女道士?那你见过吗?”王道士连忙问道。
大家这才忽然联想到,据文河,把他老婆救走的人,恰好也是个女道士,难道是同一个人?
赵春香连忙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女道士,那时候,我应该还没出生,我只听我爷爷过,他师父是个女道士,虽然我因为好奇,也打听过几次,但我爷爷好像不愿意多谈那个女道士。
所以我对他那个女道士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
听赵春香这么一,大家就更觉得那个女道士神秘了。
也正是突如其来的这件怪事,打破了这些天的平静,接下来的怪事,接二连三的出现了。
在赵春香家里,他们一直待到了傍晚时分,才开车回城,但刚出赵春香那个村不久,忽然,就在前面不远处,一个老头,带着一群羊,正横穿那条路。
诸葛兰按了按喇叭,希望羊群能够躲开,让他们的车开过去,但奇怪的是,那些羊,好像听不到喇叭声似的,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
诸葛兰只得把车停下来,等那群羊过去,带着羊群的那个老头,也不慌不忙,倒背着,站在路边,笑嘻嘻地看着他的羊,慢慢腾腾的穿过那条路。
足足有二十多只羊,眼看所有的羊,都过去了,诸葛兰刚要开车,却发现有一只羊,忽然停在她车前,抬头看着车里的人。
那只羊,还是只公羊,头上长着卷曲的角。
诸葛兰又按了两声喇叭,那只羊,仍然站在车前,一动不动,而老头则仍站在路边,笑嘻嘻地看着,并不过来赶他这只羊。
吴思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蹿了上来,他打开车门,下车后,走到那头羊面前,想把那头羊赶开,但那只羊却一点都不怕吴思,站在那里,背部拱起,前腿微屈,做出了一副要打斗的姿势。
吴思真急了,他飞起一脚,狠狠往那只羊踹过去,但让他没想到是,那只公羊,轻轻一闪,把吴思的脚躲开了。
还没等吴思反应过来,那只公羊,忽然猛地用角顶了吴思一下,吴思没防备,被那只羊,顶了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显得非常狼狈。
而站在路边的那个老头,看到这种情形,竟然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下吴思更加生气了,他一骨碌爬起来,想再去踹那只公羊,但就听老猎人忽然在车里了句:“吴思,等等。”
着,从车上下来了,这时,大家也纷纷下车,但那只公羊,依然挡在车前,丝毫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王晓梅和诸葛兰,忽然觉得这件事有点怪。
“老哥,把你的羊赶开吧,我们要开车回城。”
老猎人语气缓和地。
那个老头忽然张开嘴,用比划着,发出呀呀的声音,原来是个哑巴!
老猎人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时,这时,吴思骂了了一句,就想再冲过去,把那只公羊踹开,但却被张魅影拉住了,并且在吴思的耳边,低声了句:“冷静,别冲动。”
吴思这才深深地吸了口气,没再去踹那只羊。大家还从没遇到如此尴尬而又奇怪的情况。
诸葛兰上了车,把车调头,想从另外一条路回城,但那只羊,却好像跟几个人杠上了,无论诸葛兰把车头调到哪个方向,那只羊,始终都挡在车前。
“兰姐,开车把这头羊撞死!它真是欺人太甚了!”吴思怒喊着。
但诸葛兰却很冷静,始终没有开车撞羊,见实在不能摆脱这只羊的阻挡,诸葛兰又从车上下来,走到那个哑巴老头面前,不停的比划着势,希望那个哑巴老头,能把那头公羊赶开。
但那个老头,始终倒背着,笑嘻嘻地看着她,就是不过去把自己的那头公羊拉开。
这时,吴思彻底暴怒了,他猛地跳上车,大家还没来得及阻挡,他一踩油门,狠狠地往那头公羊压过去,那头公羊,顿时被碾压在车轮下,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那只羊的内脏,被汽车碾压了出来,流了一地。
但吴思好像还不解气似的,他不停的倒车、往前开,反复碾压着那只公羊,一直把那只公羊压得血肉模糊,这才好像出了口恶气。
那个哑巴老头,先是震惊,见自己的那头羊被压死了,他发出一声吓人的哭嚎声,冲上去,跪在血肉模糊的公羊前,痛哭起来。
诸葛兰叹了口气,从车上拿了一沓百元大钞,放到了老头的里,然后示意大家赶紧上车离开。
他们上了车,诸葛兰把车头掉了个方向,刚要开走,忽然,那个哑巴老头,好像是疯了似的,猛地扑在了车头上,哭嚎着,把诸葛兰递给他的那一叠钞票,都撕碎了,然后狠狠地砸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
谭玉婷叹了口气,无奈地了句:“看来今天遇到疯子了。”
在这种僵持中,天渐渐地黑了。
但无论大家怎么劝,那个哑巴老头,始终不放他们走。连休养极好的王道士,这时也有点火了,他拿出一根银针,在老头腕的一个穴位上,猛地扎了一下,并且嘴里念念有词。
那个发了疯似的老头,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并且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不但身子好像动不了了,也喊叫不出来了。
王道士赶紧拔出银针,把老头拉到了路边,低声对诸葛兰:“赶快上车离开。”
大家连忙上了车,汽车疾驰而去,终于挣脱了这个哑巴老头的纠缠。
“天哪,没想到竟然还能遇到这种疯子,不过也够奇怪的,我本以为,那只羊,是老头特意训练好的,专门用来讹人的,但刚才兰姐给他那么多钱,他竟然撕了,难道想要更多的钱?
但那一叠钱,足足有四五千吧,也足够他花的了,看起来像个真疯子,真是晦气,遇到这种让人窝火的事。
对了,道长,你用银针扎倒了那个老头,他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王晓梅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有什么事的,过几分钟后,他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了。”
王道士淡淡地回答。
大家边聊,边往城里开,天全黑了,而且好像是个阴天,所以夜显得更黑了。
这条路上,平时车就极少,天一黑,就更没什么车了。
可接下来,更加意想不到、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大概开了二十多分钟,忽然,在车灯下,大家看到前面,竟然又有些羊横穿马路。
“今天真是怪了,怎么遇到这么多放羊的。”
诸葛兰着,放慢车速,按了按车喇叭,但让车里所有的人都震惊的是,那些穿过马路的羊,像刚才那些羊一样,好像没听到汽车喇叭似的,仍然不紧不慢,悠然地过着马路。
诸葛兰只得再次把车停下来,等那些羊过去。
忽然,走在最后面的那只羊,在车前停了下来,而且这只停在车前的羊,也是一只公羊,同样长着长长的角,而且几乎和刚才那只被压死的公羊,长得一模一样。
吴思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惊叫一声:“天哪,真是见鬼了!”
“看,在路边上也有个老头!”老猎人忽然道。
吴思他们几个,连忙把眼靠近车窗,仔细地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个老头,也正站在路边,倒背着,看着路上的那些羊。
诸葛兰第一个从车上下来,其他的人,也连忙下车,当电照到那个老头的脸时,所有的人都惊呼了一声——因为在路边站着的这个老头,和他们刚才遇到的那个老头,长得一模一样,连衣服也完全一样。
应该是同一个人!
可他们已经开车开了二十多分钟,而且车速还很快,离和刚才那个老头相遇的地方,只要有二十公里了,怎么那个放羊的老头,又再次出现在他们前面?而且他还带着这么多羊?
此时,夜黑漆漆的,零星的雨滴,掉了下来,每个人此时都感到毛骨悚然。
虽然这个老头的样子,并不可怕,但他们都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而且电光照在那个老头的脸时,那个老头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在黑暗中,如果电光照到脸上时,一般人会本能的眯眼,但那个老头却眼睛大睁,而且迎着电的亮光,看过来。
“你究竟是人是鬼?”东郭雨桐鼓起勇气,大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