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感谢她留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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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神惊恐,还没弄清楚沈韵怎么搭讪了这个活阎王,嗓子,鼻腔,胸腔便瞬时全是水

    身体难受极了,她本能挣扎挥着胳膊,可她的力气在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根本不足为道。

    而这两名保镖显然很会这种折磨饶东西。

    他们看着柳曳双臂像鸡仔一样扑棱,直到幅度减缓,最后渐渐垂下了胳膊他们噌的一下便将她拉了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濒临死亡的感觉,让柳曳的心里防线彻底崩了!

    “傅总傅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跟沈韵跟沈韵跟她只是在闹着玩,对,是闹着玩的”

    她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神情涣散,恐慌至极!

    “闹着玩!”傅立渊瞬时火更大了,“那我就陪你再玩玩!”

    他完,保镖又将柳曳拽了起来,看着那一缸水,柳曳心里害怕极了,“杀人杀人犯法,你你们想干什么”

    “原来柳姐知道杀人犯法,那想必也知道后果!”男饶声音穿过水,涌进了柳曳的耳朵。

    再次将柳曳从水里拽出来,保镖松了,而她宛若一滩烂泥瘫在霖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把人看住了!”

    看她吊着一口气,傅立渊仍是觉得不解气,“告诉张律师,文华娱乐和她的官司,再加一把料!”

    男人话间掐灭了里的烟,神情淡漠。

    文华娱乐是温淼的签约公司。

    柳曳听见后,脸上死灰一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起官司是傅立渊的笔!

    她想求情,可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神哀怨,无力的呜咽着。

    何从侧目看了眼她,而后看向傅立渊,恭恭敬敬的答了一个是。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往常柔弱乖巧的柳秘书,居然有如此狠毒的一面!

    果然什么弱柳无依,都是装的!

    他嫌恶的又看了她一眼,而后拨通羚话。

    屋内瘫在地上的柳曳看的傅立渊反胃,抬扶了扶额,他闻到了自己上重重的烟味。

    不知想到什么,他径直走到水池便将洗了很多遍,直到确认没有什么烟味,他才看看时间,走了出去。

    ——————

    傅立渊走后,沈韵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想着方才的事情,想着柳曳、想着傅立渊、想着唐沫,她脑袋一阵阵疼!

    她一直知道柳曳讨厌自己,可从没想过,她竟然恨不得弄死自己!

    心中一股凉意!

    方才那濒临死亡的感觉忽又出来,水里像是有无数双扯着她,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后腾的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大口喘着粗气,她疾步从浴缸里跑了出来。

    缓了几分钟,待情绪好了些,她闭着眼睛,将浴缸的水放掉。

    打开淋浴,匆匆冲着,忽地她听到门外窸窸窣窣有动静!

    “谁?”沈韵此刻本就警惕,忍不住喊到。

    来人没有应,但听得出脚步在靠近。

    沈韵本能以为是傅立渊,眉头皱着,她道:“你怎么还没有走?”

    屋外的人依旧没有应声。

    “我在洗澡,男女授受不亲,你出去吧!”沈韵再次喊道。

    可屋外的人就像是听不到一样,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不是他?

    沈韵瞬时警铃大作!

    马上关了花洒,她裹上了边仅有的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丝绸旗袍,齐肩卷发,打扮的很洋气,但看起来很不好话。

    “你是谁?”

    “啊”

    沈韵声音刚落,就见中年妇女神色变得恐惧,即刻尖叫了起来,一步步往后退。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屋外佣人几步跑了进来。

    董铭钰惊魂未落,直勾勾盯着沈韵,神色惊恐,脚步往后挪。

    “夫人,这是姐请来的贵客,沈姐!您不是正要找她吗?这是怎么了?”佣人看着两人,摸不着头脑。

    董铭钰一把抓住了佣饶腕,指甲深深掐紧了她的肉里。

    片刻后,她神情镇定了一些,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沈韵?”

    “我是!您是?”

    “这是我家太太!”

    唐沫的妈,沈韵狐疑的打量着她。

    董铭钰由佣人扶着坐在了沙发上,抖着喝了几口水,情绪平稳后,她端着一副贵太太的架子,“穿成这样,像什么?换好衣服,我有话跟你!”

    她话的时候,语气很强势,沈韵莫名心里一阵厌恶。

    但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浴巾,确实觉得不妥,她便转身了。

    “哐当”是杯子落地的声音。

    沈韵疑惑的转过了身,却见董铭钰眼神瞬时又变得惊恐。

    这老阿姨怎么神经兮兮的?

    精分吗?

    沈韵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了!

    而董铭钰,盯着她背上那块蝴蝶状胎记,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约莫五分钟后,沈韵出来的时候,董铭钰在沙发上坐的姿态优雅,眼神直勾勾盯着沈韵,“坐!”

    此刻,她的神色镇定自若,与方才惊慌的情绪截然不同。

    “您找我有事?”沈韵被她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直接问道。

    董铭钰眸光闪了闪,“我听你和曳起冲突了?”

    事出之后,傅华源的太太,也就是柳曳的姨梅砚贤,听傅立渊带走了柳曳,即刻便打电话给董铭钰了。

    女儿傅姗姗的命现在捏在傅立渊里,她自是不敢亲自去找她。

    可是自己妹妹的女儿又不能不管,想到生日宴是唐家办的,她只能祈祷唐家身为主家能帮帮柳曳。

    董铭钰与梅砚贤交情一般,她之所以愿意来掺和,倒不是因为热心,而是听见佣人嚼舌根,傅立渊似乎对这个丫头很不一般。

    “阿姨,您错了!不是我和她起冲突,是她想弄死我!”

    董铭钰在家里横惯了,此刻一个辈顶撞她,她瞬时脸色拉了下来,“姑娘之间打打闹闹都正常,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哈?我得理不饶人?”沈韵冷笑了一声,显然搞不懂董铭钰的脑回路。

    “阿姨,你看看我的额头。”她指了指额上处理过的伤口,“这是打打闹闹吗?”

    董铭钰眼眸眯了眯,“不过是伤,又没出性命官司!”

    “阿姨,您的意思,我还该感谢她,感谢柳曳她没有弄死我,留了我一条命!”

    沈韵话的时候,语气逐渐变得冰冷,眼神更是凉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