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暴露地窖
如果和她已知的信息对上,那么殷双杭这个幼稚的想法是错的。那个送回柔然的女人并没有死,而且在很多年后的战争中起着关键的作用。
一个有如此坚强意志的女人,自是不能觑的。
对于女儿的孩儿话,殷双杭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转而问她教的心法口诀怎么样。
赵卫琳一听这个,瞬间将其他的事抛到脑后,开始跟殷双杭请教内功心法上的不惑之处。
殷双杭见女儿有如此悟性,也很高兴,自己有了传承总比没有好。
习武天赋这种东西是罕见的,或比如他的师父,生了十二个儿子,却没有一个比他有天赋的。他只生了一个女儿便有如此根基,让他有点飘。
废园里战事正酣,白渡河附近的伙伴们吃过饭后全体出动,围观两个女孩子打架,好刺激的有没有!
赵卫琳赤空拳地抱着肩膀,“秦晓湄,今天我们不用武器,比试拳脚怎么样?”
瞧着对方自信的模样,秦晓湄自然不甘示弱,将木剑扔给她哥哥,心中暗喜——他爹新教了他们兄妹一套拳法,正好让她知道她秦家拳法的厉害。
“哼,这是你自找的,我可要出了!”
赵卫琳抱拳,“请——”
“看拳!”
赵卫琳只觉一阵带着劲道的风吹散她脑门的刘海,她位一侧身躲过秦晓湄的拳头,反出拳攻击。
嘿,你有人教拳法,我就没有人教吗。
为了增强体力,殷双杭可是先教了她一套牛心拳,疯牛来也!
秦晓湄没成想这家伙好像没那么废,于是打的更过瘾了。
众人从未见过女孩儿的近身肉搏,当即都睁大了双眼——只见两个人从院子里打到树林,再从树林打到院子,最后两个人终于打到了鬼屋里。
邢侗眼睁睁瞧着两人打到了那个有地窖的鬼屋,心怀忐忑地干了上去,“你们别打了,都打了多久了,不嫌累得慌!”
听着听音她们还在里面扑腾,还传来砸碎东西的声音,邢侗越发担心了,便想进去阻止。
“诶——”一直胳膊拦住他,秦胖哼声道:“你要上哪去,她们两个总要有个胜负,女人的事男人别参合!”
邢侗听着里面声音越发急切,便也顾不得,伸拨开秦胖的,“要是她们打伤了一个,看你怎么收场。”
秦胖哈哈一笑,扣住他的肩膀,“习武之人受点伤算什么,看你没出息的样子”
邢侗没时间跟他掰扯,便反掰开他的腕,秦胖一见他玩横的,登时叛逆心上来了,“偏不让你去!”
“滚蛋!”
就这样两人也在院子里比划了拳脚,搞的伙伴们都不知道要看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的赵卫琳也觉得这里不是能打架的地,那天晚上的事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本能地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神秘的地窖。
“哎,在这里打不开咱们出去打你敢不敢?”
秦晓湄嘿声一笑,“少废话!”着便已经出拳,两人又缠斗了起来。
邢侗正打到劲头儿上先前的警惕全都忘了,直到熟悉的一声脆响和秦晓湄的惊呼声才让他想起来正事。
“不好——”
秦胖瞧他撒腿就跑急忙跟了上去,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很多人都已经围在那里了,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让开让开!”邢侗拨开众人一瞧,果然最不想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那个地窖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宛如一个吸引孩童的神秘洞口。
秦晓湄揉着自己的腕,心里万分诧异,这是她不心打出来的关。
“啊啊啊里面有密道!”
“不定里面有宝藏!”
“对啊对啊,我们下去瞧瞧吧!”
邢侗彻底急了,他拦在地窖前面道:“不可以下去,这只是个地窖而已!”
“都只是地窖了,那怎么不可以了?难道这地窖是你家开的?”秦胖被他拦的好奇心更大了,非要去瞧不可。
赵卫琳瞧着邢侗激动的样子,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很快便想明白了。
“哥让他们去,到时候死了别赖上咱们。”她拍拍邢侗紧绷的肩膀。
秦胖上前,翘着下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邢侗微微放松下来,只听他妹接着胡道:“你们这几个棒槌,还不知道这里是神秘地方呢!”
她故意压着声线,“这里可是鬼屋,传里面住着一只青面獠牙的吸血鬼,专门吸食孩魂魄。可是咱们在这里玩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想来这鬼定是藏在这地窖了!”
要白渡河这片大人拿神秘吓唬孩儿,除了雁翎卫,那就是这个鬼屋了。这两个的威力不相上下。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死人。
一到夏天因溺水而亡的孩子不要太多,每每大人便将这口大锅扣在了废园的鬼屋上,是这里的鬼拖走孩子的魂魄,让孩子们知道害怕不要在废园玩过头了不回家。
所以在白渡河孩子的眼里,雁翎卫只能排第二,这里的鬼还是第一。
听赵卫琳这么一唬,孩们都有些惧怕,只有嘴硬的几个男孩子嚷嚷着要下去一探究竟,其中秦胖嚷嚷的最厉害。
赵卫琳看到事情不好,钻进人群里嚷道:“秦百户来了!”
秦胖一个激灵,吓得后背冒汗,别的伙伴一听大人来了,纷纷做鸟兽散。
“哎哎哎你们怎么回事?”
秦胖硬着头皮叫喊,但他也不敢逗留,拉着妹妹赶紧回家。直到走进巷子许久才反应过来他们被耍了。
秦晓湄拉住还要回去的哥哥,“你还要去?”
“当然要去,我要抓大鬼!”秦胖道。
“什么大鬼”秦晓湄鄙视地看着他,“刚才那声音分明是殷宝珠那个死丫头的,你没听出来?”
秦胖认真想了想,‘哎呀’了一声,“又被她骗了!”
“那我更要去找他们理论!”
秦晓湄拦住他,“你就不觉得奇怪嘛,为什么邢侗百般阻止大家进入地窖,殷宝珠那个鬼丫头也帮着他?”
“是啊”秦胖木着脸想了半晌,“那又怎么了?”
秦晓湄扶额,“这明他们早就知道了那个地窖,那个地窖根本没有鬼。”
“对呀!”秦胖一拍,愤愤道,“那就更该回去了看了,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兄妹摊上了,这怎么能行!我才是白渡河的大王!”
“哪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