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好人当有好报
“黄口儿,在座的哪一位不是救人无数,功德无量者?”有一从京城赶来的知名太医,忙向前踏两步,指着王落的鼻梁问道。
“救人无数?你问过袁老,问过钟老没有?好一个功德无量,我看你简直目中无人。你知道什么叫做癌症?什么叫做病毒吗?”王落回头,一步步逼着太医后退道。
“不就一太医么,和我这个?x光就够你研究一个世纪了。”王落心间冷声哼道。
“你”
“这袁老,钟老又是谁?不曾听闻。”
“可能就是这子胡编乱造的。”
王落不在理会这一干人等,边上一起走着的祝夜郎也是灰鼻子土脸,也不好上前几句什么,毕竟都是为了自家爷爷来的,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不作声。
王落看出祝夜郎心思,便不在纠缠什么,跟随祝夜郎径直进去。
王落走后,身边还不免传来几句嘲讽。
“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子究竟几斤几两,哼!”
“等着瞧!公子也是,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江湖术士,病急乱投医。”
王落在祝夜郎带领下,很快到了祝老爷子的房间。
当值正午,阳光四溢。有斑驳光影隔着窗投在房内,祝老爷子则是安静的躺在那床上。
呼吸均匀,气色虽谈不上很好,倒不至于最坏。
祝老爷子生的一身英武相,虽已熟睡,却难掩这王霸之气。
“敢问祝老爷子一直都是这般?”王落开口问道。
祝夜郎轻轻摇了摇头:“白天会一直沉睡,基本上不会醒。不过深夜会醒来两个时辰,活力四射,倒是像个没事人似的。只不过偶尔醒来,会感觉头疼欲裂,爷爷就像脑子要炸开了一般,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王落点了点头,轻轻走到床边坐下。
这关雎之所以能被王落治好,关键在于所有的症状太明显不过,而且刚好头上有这一剂对症药。
可自己哪里会救人治病了?那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王落一时间陷入了沉思,陷入了困局之中。
“落公子,爷爷这病是不是?”边上的祝夜郎心翼翼的问道。
王落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这房内便独自踱步起来。
半柱香后,王落开口问道:“祝老爷子每次醒来,发作的那几日是不是都是天气很好,无风也无雨?”
祝夜郎面露喜色:“落公子我就知道你是个能人,这件事还真没几人察觉。还真被你中了,每次爷爷醒来,阴雨打雷天,便是那无事人一般。有一次醒来,月色正佳,本想陪着爷爷赏月,可是就突发疼痛起来。落公子,烦劳您一定救治我爷爷。”
“我祝家定当厚报!”祝夜郎完,作势便要鞠躬。
被一旁的王落拦下:“承受不来。你放心,能救我肯定救,但是现在有几个问题,我得和你清楚。”
“第一祝老爷子这病可能是脑袋里面长了东西,具体是什么,我现在还不太清楚,而且是一个怎么样的危害,我也不太清楚。”王落伸出一根指。
“第二我们现在需要一把刀,几根针,但是前提都是天底下最锋利的。”
“第三在给我一点时间!”
王落一口气完。
“落兄,只要能治好爷爷,什么我都愿意付出。”祝夜郎无形之中对王落的称呼都已经有了改变。
王落回头笑了笑,拍了拍祝夜郎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的。”
两人一路无话,祝夜郎带着王落从侧院穿行到了后门,算是为了避嫌。
王落临走前,祝夜郎犹豫再三:“落兄!”
“有事?”王落回头。
“呵呵,没只是好奇,想问问怎么想通了,回来了?不是不帮这个忙。”
王落大出一口气,伸了伸懒腰:“祝老爷子了,是个好人。”
“而我王落,也是个好人!”
“好人就应该有好报啊,对吧!”王落咧嘴开怀大笑。
“原来如此!”
王落不在理会,踩着巷这一路斑驳,朝着王府而去。
武陵城王府,有一身穿清雅蓝,却绣着两虎相斗的公子哥,此时正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腰间挎的那琼晶玉佩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叮叮”咚响。
“我滴个祖宗诶,还没回来,愁死人!”
此人正是那赵府公子哥赵钱树。
愁的满屋子晃悠了一下午的赵钱树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迈出门外嚷嚷道:“王北辰,我落哥啥时候回来?你派的人了,你让爷我等了一下午了,你找死不成?”
躲在南院没出来的王北辰一头汗水,自己这傻弟弟怎么就成了赵钱树的哥哥了?你咋不喊我一声哥哥嘞?
“赵钱树,你瞎嚷嚷啥了,还有你喊我啥,谁是你落哥?”悠闲晃悠回来的王落正好碰见这一幕。
“祖宗诶,我滴个落哥啊,可算给你盼回来了。”赵钱树一脸殷勤,只差没给身子扑在地上,让王落踩着过去了,佝偻着身子跑过去。
王落一脚给赵钱树踹开:“滚一边去,爷我今天心情好,没工夫和你贫。”
“落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让我上刀山,我绝不会下那火海,指哪打哪,听从我落哥安排。”被踹的赵钱树没有一丝不开心,反倒是乐呵的很。
王落也琢磨不清楚这赵钱树是哪根神经不对,索性往边上躲了几步远:“行了行了,赶紧,找我什么事情?是不是又来找我们家还钱的?”
“还啥钱还,我是给哥哥送钱来的。”赵钱树完,准备从怀里掏出东西来,贼眼咕噜环绕一圈周围,连连将王落给拉进了一边的书房。
这才将兜里面的金丝钱拿了出来:“哥哥,这都是孝敬您的。”
王落上下打量着赵钱树,又瞅了瞅这金丝钱:“赵钱树,无功不受禄,你是不是疯了?你给我送哪门子钱?莫不是你爹也快死了?”
“我呸呸呸,落哥,你瞎啥了,我爹好着了。”赵钱树连连朝着一边吐了几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