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不能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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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白泸溪总觉得在面对白衣人的时候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不大对劲一样。

    总之,没有之前那么来的自然。白泸溪便忍不住的希望,那麻子脸快点回来吧,把人接走就好了。反正失恋都已经是注定的了,所以,他们两个好好的也就算了,也免得自己不正常。

    熬啊熬,白衣人也在白家呆了两个月的时间了,而对方的肚子已经微微凸了起来,虽然也只是微微,但是,白衣人太瘦了,所以这样的凸起,还是比较明显的。有几次,白泸溪看的都有 些愣神。

    大约,是因为太神奇了。

    这一天,白泸溪惯例的给白衣人做梳理工作,全都梳理完后,白泸溪正想松手,却是感觉到了一道微弱的意识。

    “爸爸。

    白泸溪顿时愣住了,被吓了一跳,然后又惊愕的瞪大了眼。

    “爸爸。“那微弱的意识再次喊道。

    白泸溪几乎是倒吸了口冷气,“喝! 我,我好像感觉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声音。他是不是在话?"

    白衣人神色微微复杂了一瞬,然后才恢复正常,白泸溪并没有发现刚才白衣人神色的不对。

    “有吗? 我没发现。”白衣人淡淡道。

    白泸溪有些失望,“你没发现吗? 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也没做这样的梦啊。”白泸溪嘀咕着仔细的去感觉了下,但是却没再听见了,于是,白泸溪不由得也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来着。

    收手后,白泸溪给白衣人盖了盖被子,“你休息一下吧。

    白衣人点了点头。

    “午饭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无所谓。”白衣人淡淡道。

    “那好吧,那样的话就让厨师自由发挥了。”

    “嗯。

    白泸溪没再什么,出去了。

    白衣人在房门关上后,一只手轻轻地按住了自己的肚子,这时,一道微弱的意识清晰的传来,“妈妈。

    白衣人抿了抿嘴角,传递了一道意识过去,“叫我爸爸。

    “可是,你,是,妈妈。”家伙似乎有些不解。

    “不是妈妈,是爸爸。

    “那,爸爸呢?"

    白衣人沉默了下,道:“你可以把爸爸称呼为父亲。

    “父亲..好,.父亲。“家伙愉快了起来,意识明显也是愉快的。

    这就是父子连心吗? 白衣人心情有点复杂。

    第二天,白泸溪给白衣人做梳理的时候再一次的听到了那微弱的意识的声音,这一次叫的不是“爸爸”而是“父亲”。

    如果一次的话是意外,是自己的错觉,那么连续两天,连续两次......

    “我真的听到了你肚子里宝宝的声音,以前白云和轻言在云清叔叔肚子里的时候,他们也是早早的就能话了,都能和云清叔叔他们沟通。也许修者本来就是跟常人不一样的。

    白泸溪有些激动的道,白衣人看了看对方,淡淡道: “听见便听见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白泸溪眨了眨眼,“诶? 这么,这个家伙真的有什么自己的意识了? 而且能将自己的意识散出去跟人沟通了? 这又是个聪明的家伙啊。”

    白衣人没话。

    白泸溪觉得非常的惊奇,忍不住的盯着白衣人的肚子看,口中则问道:“我能跟他聊聊天吗? 他刚才好像在跟我话。

    白衣人看了看对方,淡淡道: “随便。

    白泸溪向白衣人的肚子里传递过去了自己的意识,这一次比昨天顺利了很多,昨天的时候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之后自己就没有感觉到了,所以才怀疑自己感觉到的是错觉。

    而今天的话,当白泸溪传递过去意识的时候,那边很快传来了回音。

    这回音是从家伙那边直接传过来的,非常欣喜的感觉。

    “父亲。”

    “父亲。

    白泸溪兴奋的道:“他在话,他真的会话了,我听到他在叫父亲呢。

    白衣人看着白泸溪没话。

    白泸溪兴奋完后才尴尬了起来,自己又不是家伙的父亲,人家叫父亲叫的也不是自己啊,而且自己这么兴奋的样子,会不会让人误会啊!

    “呵呵,我就是激动了下。”白泸溪尴尬的。

    白衣人坐直了身,在旁边用保温杯倒了一杯水来喝。

    白泸溪微微松了口气,放缓了自己刚才激动的心情然后继续跟白衣人肚子里的宝宝建立精神联系,建立成功后,白泸溪再一次的听到了那宝宝的声音。

    “父亲,灵力,要灵力。”

    白泸溪一愣,看向了白衣人,“他要灵力。

    白衣人顿了顿,道:“你不是每天都给他输?

    “是啊,那个,是不是输的不够?"

    白衣人看了看对方,“那你可以多输一点。

    ”可是...白泸溪眨了眨眼,“那个,会不会留给他父亲来比较好?"

    ”他不在。”白衣人声音淡淡的。

    好吧,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比的强大! 强大的不得了!

    “那..只要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也无所谓,之后每天我给他多输入点灵力就是了。”白泸溪道。

    白衣人淡淡的“嗯”了声。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白泸溪果然如他所的那样,每天都给家伙输入灵力而且都输入的比较多,为此,他还找了林戏酒和白祁帮忙。在他们的帮助下,白泸溪自己恢复的不错,能够供给家伙的也是越来越多。

    转眼,这白衣人在白家这边就住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了,白泸溪并没有忘记之前对方过,那麻子脸三个月后就会回来。如今,白泸溪发现自己倒是有种淡淡的不舍得的感觉了,这果然自己这个便宜爸爸是当的有点上瘾了。那种每天跟家伙交流下,仿佛他们是血脉至亲的感觉太过容易让人入迷。

    所以,不自禁的,白泸溪在那家伙的身上好像注入的感情多了一点,现在人家正牌父亲要回来了,自己这个便宜爸爸当然就得要让路了。

    每当这么想着的时候,白泸溪总有种很是心酸的感觉。

    这天,梳理完毕后,白泸溪终于道: “那个,他父亲,回来了吗?"

    白衣人看向了白泸溪,“你想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是,如果他回来了,要来接你们,让我知道下嘛。

    白衣人看了看白泸溪,没有话。

    白泸溪不明白对方这个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怎么了? 我问的不对吗?”

    “他还没回来。”白衣人淡淡道。

    白泸溪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怎么样。

    “他还没回来啊? 他出去是做什么的啊,这都离开多少时间了,你们两个这样的情况,他就放心出去啊。”白泸溪忍不住的嘀咕。

    白衣人没有开口。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等会儿过来。”

    "嗯。

    白泸溪走了,关上房门微微苦笑了下,麻子脸还没有回来,那家伙可真够放心的,自己的媳妇都怀了孩子了,人还在失踪状态,这段时间以来也没见对方跟那个人联系过,要不是他不认为谁会拿这样的事情来撒谎,他都要以为那两个人其实没关系了。

    白泸溪暗暗的叹了口气,下了楼去。

    "哟,泸溪下来啦。”魅惑招了招手,白泸溪走了过去。

    “魅惑叔叔。”

    “这是刚刚照顾人完毕?

    “是的。

    “怎样,这段时间辛苦吗?"

    “不辛苦。

    “嗯,想来也不应该觉得辛苦,都要做爸爸的人了。

    白泸溪:

    .....

    这是讽刺吗? 这肯定是讽刺吧? 白泸溪无言的看着魅惑。

    魅惑无辜的道:“我看你的种种表现的确是人家爸爸的样子啊,怎么,难道我的不对。

    白泸溪深呼吸了口气,“没有,魅惑叔叔,你的很对,非常的对。

    魅惑笑了,“就是啊,我也觉得自己的非常的对。

    白泸溪再一次无言以对。

    这时,柳随风和白封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有白夜和孙留情。

    白夜呵呵的笑道: “听我们泸溪要做爸爸了,我特意来看看,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啊? 泸溪。

    白泸溪:...

    “三叔,你就别笑话我了。”白泸溪苦笑道。

    白夜挑了挑眉头,“你这孩子,这怎么是笑话呢,做爸爸了,这是高兴的喜事啊。

    “可问题是我不是人家的爸爸啊,人家的父亲也快回来了。

    “不是?“白夜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慢慢的“哦”了声,“原来不是啊,呵呵,不要紧不要紧,现在先练习一下也是好的。也是好的!

    白泸溪:...

    他的家里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奇葩!

    "嗯,没错,做爸爸这种事情可不是谁生下来就会的,的确是需要学习学习。”柳随风也跟着道。

    白泸溪简直无言以对。

    林戏酒和白祁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众人在调戏白泸溪,白祁笑了笑,“泸溪啊,你家那位呢?

    白泸溪嘴角一抽,无奈道:“七叔,那不是我家的,那人是麻子脸的,你这样会让别人误会,不高兴的。

    “会吗?"白祁无辜的眨了眨眼。“这依我看,这人比麻子脸要好看多了,你跟人家的儿子还

    挺有缘分的,干脆就在一起也挺好的。那麻子脸不是失踪吗? 不回来也挺好的。”

    “是呀,我看我们家泸溪跟楼上的那位挺配的,挺有夫妻相的。

    “不错不错。”

    白泸溪:“.....

    最后,白泸溪简直是落荒而逃。

    林戏酒等人在人落荒而逃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们到现在都不告诉他真相,这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不大好吧?"白夜道,看样子挺为白泸溪着想的样子,但眼底的幸灾乐祸还是很明显的。

    “他自己犯蠢,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这能怪谁? 这了不能怪我们。”

    “没错,自己那么蠢。

    “就是!“其他人全都有志一同。

    可怜的白泸溪,依然没人想要告诉他什么,全都乐的看他的笑话。

    而这边的白泸溪在”逃”回了房间后顿时引来了白衣人的视线。

    “呵呵。”白泸溪干笑了下,“那个,没事没事,我就是跑的快了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人的调侃起了作用,白泸溪总觉得现在看人的时候有些无言的尴尬。

    好像没那么自然了。

    白衣人扫了对方一眼,没什么。

    白泸溪舒了口气,心中想,自己可千万得把持住,不能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