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95,兄弟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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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汩辰亲密的搂着金瑶,闻着她经过留仙珠洗涤留下的香味,将她翻过身:“给我看看,那块胎记是什么样子?”

    金瑶扭捏着推开他:“没了。”

    “什么没了?”

    “他怕我因此惹上杀身之祸,给我把胎记割了。”金瑶道。

    夏汩辰呆了半晌:“割了?连皮割的?”

    金瑶道:“恩,可疼了。”

    “没了胎记,还怎么证明你是林络夕?”

    “我本来就不是嘛,我是金瑶啊。”金瑶撒娇的搂着夏汩辰的脖子。

    夏汩辰气息变粗,这可不容开半点玩笑:“找谁给你割的?”

    “不知道,是一个和尚。”

    夏汩辰不安的坐起身,金瑶也不知什么了。

    夏汩辰摸到自己衣裳,“你干嘛?”

    “走了。”

    金瑶攀住夏汩辰胳膊:“干嘛要走?”

    “趁人还没醒,还不走,等人醒了就走不掉了。”

    金瑶生气道:“你怕就别来啊。”

    夏汩辰并未停下穿衣的动作:“别耍性子,有会我再来找你。”

    “走了就别来了,谁稀罕。”

    “金瑶,”夏汩辰严厉道,“知道情况的,不要无理取闹。”

    金瑶从夏汩辰背后贴上柔软的身子,用臂绕着他脖子撒娇道:“我舍不得你嘛,不要走,好不好?”

    “给别人知道,传出去都是闲话,对你我二人都不好。”夏汩辰被金瑶一碰,身子就滚烫起来,任被拽下去。金瑶柔软的,娴熟的挑逗着他的欲火

    “这是夏府,你怕什么?”

    “虽是夏府,但也有公主安插进的眼线。”

    “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烦人。”金瑶道。

    “她烦人,你就该听话些,是不是?”夏汩辰努力的可知自己,将金瑶的拿下。

    可金瑶像条蛇又缠上来,带着诱惑的口吻道:“我还不听话啊,你要怎样就怎样?”

    “你年纪这么轻,怎会如此谙熟夫妻之道?”夏汩辰突然问,金瑶心想,姐姐都三十了,比你还有经验呢。

    “莫非是在青楼学的?”

    金瑶一口咬在夏汩辰肩上,夏汩辰“啊”的痛叫了一声,又怕给人听见,忙把声音吞了。

    “你干什么?”

    “叫你胡八道。”

    “哦,原来不是青楼学的,那必是周玮林调教的,”

    金瑶生气的推着夏汩辰:“对啊,就是他调教的,他比你厉害多了。”

    “你什么?”夏汩辰脸瞬间阴沉下去。

    “哼,”金瑶却也不敢了。

    “他怎么比我厉害了,你还比较了的?”夏汩辰生气的质问。

    金瑶缩进被子,盖着头里不答,听到夏汩辰下床的动静,珠帘卷起,人真的走了?

    半天没有动静,金瑶伸出头,哪里还有夏汩辰的身影,气得直在床上打滚。进过青楼的耻辱烙印,这辈子也无洗清。

    夏汩辰趁黑出来,本来有两个守夜的随从,那是他的心腹,已被他调走了。

    夏汩辰回自己的院子,经过石桥,发现桥上站着一人,看来等待许久了,是最近一直躲着他的弟弟夏汩羽。

    这个时候还没休息?夏汩辰满腹狐疑走过去:“汩羽,你还去不休息?”

    不知是不是月色太暗,夏汩羽脸色看起来十分阴沉:“大哥去哪了?”

    “哦,你不知道,杜宇丰继任兵部侍郎到军中供职,今日方回,在望江楼请我们喝酒,我找人去通知你,房中丫鬟你昨夜未归。我留了话,你也没到。”

    夏汩羽打量着衣冠不整的夏汩辰:“知道的大哥去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被打劫了。”

    夏汩辰用整了整衣服,略微尴尬的笑笑:“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整天不见人影。”

    “醉君坊新来了位雪柔姑娘,我去捧她的场。”夏汩羽轻描淡写道。

    夏汩辰责备道:“你也该少去那种地方,家里虽不缺这点银子,但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呵呵,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夏汩羽阴阳怪气道。

    “汩羽,我是你大哥,你怎么跟我话呢。”夏汩辰忍气道。

    “为什么把她带进府中,大哥是要娶她吗?”夏汩羽直白的问。

    夏汩辰才知夏汩羽彻夜不睡,在此专等着自己,是知道金瑶进府的消息,特意回来“兴师问罪”的。

    “你扯到哪里去了?她帮我找回金珠,是夏府的恩人,接进府中也没什么不妥。此事爹也应允了的。”

    “哦,原来如此,”夏汩羽道,“就不知公主容不容得下这位恩人。”

    “汩羽,你不要煽风点火。”夏汩辰警告道,真怕这个弟弟糊涂惹祸。

    “哥哥怕什么,你二人不是很清白吗?”

    “汩羽,她也没怎么得罪你,你何必总是跟她过不去呢?”夏汩辰实在忍不住了,从都惯着这个弟弟,只是现在越发使性子,为了个女人,还要与他反目成仇不成?

    夏汩羽撇过脸,望着桥下流淌的河水,冷幽幽道:“我得不到人,谁也别想得到。”

    “你”夏汩辰无语,夏汩羽对金瑶的执念这般深,莫非是动了真情?

    “汩羽,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她配吗?”夏汩羽的背更深沉了,饱含怨气道,“从,无论是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大哥都是让我的,即使仅有一份,大哥也是让我先玩,给我先吃,为什么大哥这次不让我了?”

    夏汩辰听夏汩羽像个孩般任性,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金瑶不是东西,她是个人啊。她喜欢的人是我,你不能强人所难吧。”

    夏汩羽不服道:“我知道我是比不上大哥的,但周玮林那个奴才都可以得到她,我为什么不行?”

    “你,”夏汩辰本就窝了一口气,夏汩羽火上浇油,不得不把话挑明。

    “汩羽,我告诉你,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对她最好客气点,别再想打她的主意。”

    “什么?”夏汩羽并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你不怕公主知道吗?”

    “你要告状,现在就去,我不拦着。”夏汩辰挥着指道,夏汩羽抿紧嘴唇,因为憋着一口气,脸撑得鼓鼓的。

    “”

    夏汩辰沉吟半晌,道:“我娶公主,只是不敢违抗圣名,为了夏家迫不得已的选择,”

    “你要去告发我吗?”

    夏汩羽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