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遥不可及的身份
苏荷这穿着低调的与z国首富,全球十强的太太称谓太不匹配了。
“她是”看着一旁脸色苍白的苏荷,不知道为什么,齐墨川第一次大脑不经任何考虑的就开口了。
可,只了三个字,就被一旁的苏荷急忙给打断了,“齐墨川,快走吧,不然昊昊上幼儿园要迟到了。”
苏天昊是齐墨晨的儿子,哪怕她再喜欢齐墨川,也不想乱了两兄弟的关系。
好乱。
她也不配。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救她的大男孩有一天会成为z国的首富,全球十强
那与她是遥不可及的身份。
“滴呜嘀呜”警车来了。
真的来了。
苏瑶瑶着急了,“苏荷你给我站住。”
齐墨川冷冷的一回头,“该站住的是你,敢打我的人,拘留一个月,罚款一千万。”
如果不是苏荷硬拉着他离开,他绝对再让苏荷多回敬苏瑶瑶几巴掌。
他齐墨川第一次带出来的女人,不管跟他是什么关系,被人欺负了都不可以。
几分钟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驶离了皇朝早餐厅。
前面一辆车是黑色迈巴赫,齐墨川载着苏荷和苏天昊驶往了圣哲学府的幼儿园。
看时间是绝对迟到了,可是当三个人赶到幼儿园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十分钟后上课。
苏天昊朋友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成了圣哲大班的朋友。
后面一辆车自然是警车,苏瑶瑶直到被带走的时候还不相信齐墨川所的话。
但是当她真的被关进看守所,被罚款一千万的时候,她才知道齐墨川一不二的霸道。
只是,已经晚了。
苏荷一步三回头的不舍的走出幼儿园的时候,已经响过几次了。
“放心不下?”齐墨川等了半天,也不见苏荷跟上来,不由得皱眉停下了脚步,看着几乎是倒着走的苏荷,就觉得好笑。
“是是有点。”苏荷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圣哲不比她之前送苏天昊去的幼儿园,要全托的,只有每个周末可以回家,甚至于一个月一年不回家也没关系。
全凭自愿。
一想到一个星期见不到苏天昊,苏荷就心慌慌。
“以昊昊的聪明和自理能力,你根本不必要担心,还是看看你的电话吧。”
简直是噪音,一路都在响。
“哦哦,好的,谢谢。”
苏荷急忙打开,无数个未接电话。
不过都是重复打过来了,总结一下其实就两个人的电话。
一个是安千然,她闺蜜。
一个是苏国华,她的父亲。
算起来,从她回国,还没有与任何人联系。
她是想要等自己安顿好了再联系安千然,没想到安千然自己找过来了。
至于苏国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这个时候打过来,一定是为了苏瑶瑶了。
她的号码从来都没有换过。
可是这个父亲五年都没有联系过她。
她是死是活,他没有关心过一次。
苏荷第一时间回拨了安千然的电话,“然然,好久不见。”
“你还知道我们好久不见了呀,回国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去场接你,苏荷,你过份了。”
苏荷不好意思了,“我这不是想等我安顿好了再去找你吗。”
“我要见昊昊,我看到他也回来了。”
苏荷一个头两个大,“你在哪里见到的?”
“视频呀,前几天就见到了,好象是有人在全城通缉昊昊,我还以为是别人家的孩子,今天是你和昊昊一起出现了,才发现你回国了。”
“什么视频?”
“飞鱼,论坛里你甩苏瑶瑶那一巴掌太解气了,早就应该揍她了,那个啥,今晚一起吃饭?”
“周日吧,昊昊也吵着要见你,我这星期有翻译的活,周末差不多就交稿了,到时候带昊昊去找你一起吃饭,怎么样?”苏荷想起自己头上接的翻译的活,要尽快做完了。
“行,就这么决定了,周日晚上见。”
挂断了电话,齐墨川已经打开了车门,“上车。”
齐墨川打的是副驾驶的车门,苏荷想也没想的就上了车。
苏国华的电话又打进来了,她迟疑了一下,觉得逃避不是办法,还是接了起来,“爸,你好。”
这一声爸,只剩下疏离的味道,再也没有亲情了。
“荷,你姐姐被拘留了,还被罚了一千万,要是交不上,就要拘留一年,荷,你跟齐墨川个情,看看这事能不能翻篇,瑶瑶保证再也不犯了。”
苏国华焦急的求过来,一知道是齐氏集团的执行总裁给苏荷撑腰,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教训苏荷了。
先把苏瑶瑶弄出来要紧。
“这”
“荷,五年前你逃婚,陈诚要资助启东的资金一分钱也没有到位,启东差点就破产了,那年爸求你的事情你没有做到,今天,算是爸第一次求你了,行吗?”
苏荷的脑海里闪过自己被逼婚囚禁的场面,还有自己被强行喂药时的无助,她没出声。
“荷,你现在在哪?爸去给你跪下总行了吧?”
苏荷动摇了,苏国华从来没有这样的低三下气的求过她,“好,我”
可苏荷才发出了两个音节,倏的被抢下,随即挂断。
“不行。”齐墨川霸道的替她做了决定,“那个苏瑶瑶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你这一次妥协了,下一次,她会变本加厉的反扑回来。”
如果不是他当时在场,只怕苏荷就那么傻傻的被苏瑶瑶欺负了。
“可她是我姐姐,现在是我爸”
“你当她是姐姐,她当你是她妹妹了吗?还是,你觉得五年前的被卖是应该的?”五年前,要不是他把她送进了警察局,她就真的嫁给陈诚了。
那天事后,他派人查过。
只不过资料到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看守所,甚至于出国了。
再见,就是五年后的现在。
他那时只以为她她怀了齐墨晨的孩子,是着玩的,没想到她还真生了个儿子回来。
可是看她和齐墨晨之间的互动,仿佛那孩子是齐墨晨的,又不是齐墨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