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们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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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情又偏偏真切的在他面前发生了。

    罗秋生顿觉嫉愤难忍!

    当初他特地让冬脂生意失败,欠下巨债,为的就是让冬脂觉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

    这样在他帮冬脂‘还债’之后,冬脂就能顺理成章的怀着报答之心嫁给他,以后也能老实本分的待在家相夫教子。

    谁想到就在他去见了一趟马姐的功夫,冬脂就跟傅宬定下了婚姻。

    他越想越气,心中愈发下定决心:不能让冬脂如愿嫁给傅宬!

    更不能让冬脂的日子这么好过!他气冲冲转身出门下了楼,要去找人‘安排’。

    冬脂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和孙掌柜的谈话被罗秋生偷听了去,颠着一兜拔丝山回集上去找牛凤菊她们。

    她心想,要等她们从集上回去,再去见见孙二爷,那都差不多已是晌午时分了,今日的日头又这么毒,恐怕到时候拔丝山药也不拔丝了。

    在舔舔嘴唇后,她心安理得的和牛凤菊她们将这份山药分食了。

    是分食,实际上牛凤菊和李夏花不过是尝了一口,其它的全进了冬脂的肚子。

    不过冬脂又在回去之前去买了山药和糖,打算亲做一份拔丝山药还给圆圆和妞妞。

    同时她还去买了酒菜,仍是给孙二爷准备的。

    这日,孙二爷还是同往常那样。

    在听到敲门声之后,他一开门、一伸出来拿了酒菜,然后‘嘭’一声就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

    牛凤菊看着买酒菜的钱又打水漂了,不免觉得心疼。

    “冬脂啊,不然还是算了吧,你看你这孙二爷油盐不进的,白花那么些钱。”

    “再坚持一天吧,如果明天孙二爷还是不肯理我,那就让大舅再帮忙打听打听。”

    牛凤菊叹气,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不就是养几只兔子嘛,跟养鸡能有什么差别,不行我就照养鸡来养,就不信还养不出兔崽子来了。”

    要真是那么容易就好了,可惜隔行如隔山。

    冬脂都要被这事儿愁得失眠了。

    眼看着养兔场的兔子就快宰完了,她精心挑选出来的种兔就是培育不出兔子来。

    要是养不出兔子来,那她即将面临两个选择。一是要么每天去野外逮野兔,二是出钱收购别人养殖的兔子。

    这两个选择都不明智,去野外逮的话不能保证数量,更不能保证个头;收购的话那就意味着要增加成本。

    当初为了更好的推出产品,她的定价本来就不高,就靠着成本低来赚钱,要是成本高了,那就意味着利润要被压缩,或者定价要被提高。

    回去的路上,冬脂无言,拧眉陷入思索。

    直到她们的马车被人拦了下来。

    挡在路中央的是以癞子为首的那伙要债人。

    牛凤菊下意识按了按钱篓子,然后呵呵赔笑着下了马车,客气道:“几位大哥怎么在这儿等着啊,也不到家里去坐坐,钱我们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只是没带在身上你们看,是不是随我们回去拿?”

    闻言,那伙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般,哈哈大笑。

    原本就胆的李夏花看着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紧张得干咽了好几口唾沫。

    冬脂捏了捏她的以示安慰,随后下车,开门见山直接问:“你们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再了想做什么你也不让啊哈哈哈”为首的癞子出言调戏,他身后的弟们立马哄笑出声。

    “一群短命鬼。”牛凤菊气得声骂,骂完她又强扬起微笑,对癞子道:“要不这样吧,我们今日也卖得了几个钱,不然我们先把这钱篓里的钱给你们,然后你们再随我们回去拿剩下的?”

    “好啊,这可是你自己的,回去给我们拿剩下的,可不是我逼你一次性还清啊。”

    一次性还清?

    牛凤菊急得摆,“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现在可拿不出那么些钱啊。”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见那伙人就照癞子的指示,吊儿郎当地朝她们走去,意图将她们包围起来。

    “拿不出那么些钱?”癞子嗤笑一声,在马背上抚了抚,“大婶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哥几个好糊弄啊?啊?”

    “就是,谁不知道我们的李四姑娘就要嫁去桐阜傅家了,听下聘那天来的有一百多号人呢。那么些聘礼,你跟我们没钱?”

    又有另外一人附和:“别聘礼了,我们的李四姑娘做的兔头兔肉可是一绝啊,听天天都是一抢而空呢,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吧?”

    “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啊,你们总不能赚了钱也不还啊。”

    这几人一边着话,一边朝冬脂她们母女越逼越近。

    离李夏花特别近的那人一脸猥琐相,瞧见夏花那骨节分明的,色心没忍住,上摸了一把。

    夏花本来就被吓得够呛,被摸这一下,顿时跟被烫着了那般缩了,同时惊声尖叫。

    “干嘛呢!”护女心切的牛凤菊霎时大喊一声,下意识就直接冲上去推了那人一把。

    家人是冬脂的底线。

    被触碰了底线的冬脂二话不,转身从马车底下摸出了那把以备不时之需的镰刀,对着那人。

    “再敢动动脚,我就把你的给剁了!”她被气得微微战栗,瞪着一双杏眸扫视了一圈这伙流氓地痞。

    占夏花便宜的那个地痞往后退了几步,声嘟囔:“嘁,不就是一个弃妇么。”

    “弃你舅姥爷!”冬脂不客气回骂,“不干净,嘴也不干净是吧?”

    那人许是没有想到看起来软萌可欺的冬脂脾气会这么火辣,愣了一下,然后瞪眼梗脖,撸起袖子就要迎上去,结果被癞子叫人拦了下来。

    局势一时间变得严峻。

    冬脂与他们对峙着,心噗通噗通直跳。

    在烈日底下晒着,她的鼻尖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在这种时刻,她多希望许期阳能跟之前那样,突然出现,然后将这些流氓痞子全部打趴下。

    可现在别是许期阳了,路上连一个行人都没有。

    要是这伙人真想做什么,她们母女三人根本就无法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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