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被撩了
冬脂回头仰脸看去,对上傅宬的眼神,心里有些激动,面上不显,“你怎么来啦?
“你的第一个铺子开业,我自然要来恭喜。”傅宬完对牛凤菊点头致意了一下。
笑了一天了的牛凤菊霎然间失去笑意,看看冬脂,又看看傅宬。
这两人不是闹分了么?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
“娘、二姐,你们饿不饿?我去给你们买点儿吃的吧。”冬脂问着牛凤菊和李夏花,实际上却是根本不需要她们的意见,转身就走了,根本就没给牛凤菊和李夏花不饿的会。
傅宬自然是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牛凤菊莫名觉得两人看起来还挺般配,她对李夏花道:“二花啊,你看你妹和这个许期阳是不是也挺般配的?”
“嗯,我瞧着不错,可是咱不是已经收了傅家的彩礼了么?”
“是收了不错,但是你妹要真是喜欢这许期阳,我也不能非让她嫁给傅二爷啊。就像你当初非要嫁给罗海明一样,我和你爹着不让嫁,最后不还是让你嫁了?”
到自己那段不堪的婚姻,李夏花尴尬抿嘴笑笑,不话了。
牛凤菊用抹布擦着柜台,又道:“我还是回去跟你爹商量商量,去傅家把婚退了吧。”
那边,冬脂和傅宬一前一后地朝沼水街最近的饭馆而去。
“你没跟你娘我的真实身份么?”傅宬两步走上去和冬脂齐平。
“我为什么要?”冬脂心想道:了让牛凤菊知道她相中的女婿就是媒婆的傅二爷,那还得了?
傅宬也不什么,点点头,“嗯,不也没什么,到时候拜高堂了,他们自然也就知道了。”
“”冬脂脚步顿住,歪头看傅宬。
她无法理解这家伙的思维,怎么突然又想到拜高堂去了?这想的是不是有点儿远?
这时忽然有两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听其中一人道:“真是大快人心啊,那黑心钱庄总算有人收拾了,听闹事那人还和县衙老爷是亲戚呢,这下这癞子没人保了吧?”
那人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冬脂听得不真切,同时这样也挑拨起了她的好奇心。
“走,陪我去看看热闹去。”她着,脚下就拐了弯儿,往癞子的黑钱庄而去。
傅宬跟在她后面,露出了一个微笑。
走到癞子的黑心钱庄附近,冬脂扒在墙面上远远看着,只见癞子铺子的门掉了半扇,里头也是一团遭,明显是被打砸过。
她喃喃道:“是哪位英雄好汉做的事儿啊,抢在我跟前了,我还想着找个法子来整治整治他们呢。”
傅宬佯装什么都不知情,“哦?他们也得罪你了?”
“得罪?”冬脂回过头来看他,背靠在墙上,“可不是得罪,他欺负我和我娘了,我还没找到会‘欺负’回来呢。”
这时,街尾突然走来几个醉汉,步子踉跄,走得七倒八歪。
当几个醉汉走到傅宬身后时,他们的身子突然一歪,直直往傅宬撞去。
不设防的傅宬顿时被撞得往前一步,往冬脂直接扑去,吓得冬脂瞪大了眼睛。
幸好傅宬在最后关头将撑在了墙上,这才没撞到冬脂。
几个醉汉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歪歪扭扭地继续往前走。
傅宬撑着墙,看着那几个醉汉,眉头微蹙。
被他环在臂膀下的冬脂仰脸看着他的侧脸,从微蹙的眉头、到深邃的眼,再往下到那高挺的鼻子,和那淡粉的唇
看得她脸一红。
傅宬低头时,刚好对上她晕乎乎的眼神,看到她粉嫩的脸颊。
这是怎么了?他皱眉不解。
闻着那些醉汉身上的酒气就醉了?
“没事吧?”他将从墙上收回来,去扶了扶她。
冬脂收回眼神来,暗自呼出一口气,心骂自己真是没骨气,这样就被人家撩了!而且人家还不是有意撩她!
“没事没事,走吧,我还有去给我娘她们买午饭呢。”她着,埋头就走。
傅宬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指个相反的方向,“这边。”
“哦哦哦,对对对,这边,这边。”
“”
难不成这丫头真是醉了?
就在他在考虑要不要买一份醒酒汤时,冬脂恢复了正常,问他道:“之前我过的,等我有了铺子,我就答谢你那么多次的恩情,你吧,想让我怎么谢你。”
“以身相许。”
“”冬脂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嘴太快,突然来这么一句:“那你不是亏了么。”
傅宬听了轻笑,摇摇头,搭在她的头上,“的也是,那就先预定好你下辈子的以身相许好了。”
“呸,想得美。”冬脂打掉他的,往自家铺子走去,远远的,瞧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眯眼看了看,觉得眼熟,却又认不出是谁。
傅宬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余南飞,脸色也立马变得冷峻起来
“冬脂!”余南飞朝冬脂挥,又几步迎上来。
“余南飞?你怎么来了?”冬脂笑笑,继续往自家的铺子走去。
“嘿嘿,我听余久哥你的铺子要开张了,所以特地过来给你捧捧场。”
“捧的哪门子场,也不见你买东西。”牛凤菊言辞犀利,冬脂赶紧叫了她一声,示意她不要再了,省的叫人难堪了。
牛凤菊撇撇嘴,从她里接过东西,凑在她耳边悄声道:“你们才走,这傻子就到了,我好歹他都不肯走,一直等到现在呢。”
冬脂不接腔,叫了一声‘二姐’,让李夏花来吃饭。
帮着弄好了饭菜,她才回过头问余南飞:“谢谢你来给我们捧场啊,等会儿你带一份我们的兔头回去吧,让你娘尝尝。”
“不不不。”余南飞摆摆,然后赶紧掏出了几个铜板,“婶子得对,既然是捧场,那就应该买一份。”
“我娘笑呢,你还真当真了。我们是朋友,我怎么可能收朋友的钱。”冬脂把他拿钱的推回去。
傅宬看着他们的肢体接触,皱了皱眉,上去抓住余南飞还想塞钱的,“冬脂不收便是不收,余兄还是不要为难冬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