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讲妇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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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新锐才没有闲情去看那两个舞女有无有碍,他只担心冬脂在他的府邸受了伤,到时候傅二爷会来找他算账!

    好在他仔仔细细地看过冬脂后,发现冬脂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他松了一口气,这才腾出了精力来去看那两个舞女。

    两个舞女本来就穿的暴露,再经过方才的一番撕打,身上的衣裳更是衣不蔽体。

    陈新锐瞧了,直皱眉头,“你们是何人?”

    两个舞女柔弱抬头,眸中含泪欲滴,“回禀大人,我们是罗公子送来孝敬大人的,岂料”两人不约而同指向冬脂,“岂料竟被这悍妇撕打至这般模样!”

    冬脂反驳:“你们可不要恶人先告状,是你们想打我的在先!”

    “罗公子?”陈新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们的可是海田罗氏,罗秋生?”

    “正是!”两个舞女见陈新锐出了罗秋生的名字,还以为陈新锐这是要帮她们出气了,正要露出得意的笑呢。

    谁想到陈新锐竟道:“来人,将这两人送回去给罗公子。”

    两个舞女突然间慌了,来前她们可是信誓旦旦地和罗秋生保证了,一定会将陈新锐迷得五迷三道的。

    怎么这还没能爬上人家的床,就要被人家送回去了?

    两人急得赶紧朝陈新锐爬过去,紧紧地抱住了陈新锐的大腿,用丰满的胸脯挤压着陈新锐的大腿。

    若是旁的定力不强的男人,一低头看见那两对浑圆,恐怕是马上就沦陷了,但陈新锐不是那样的男人。

    这在陈新锐的眼里看来,只叫他觉得恶心。“来人!快将这二人拖走!”

    下人赶紧上来将两人连拖带拽地拖走。

    人拖走了还不行,陈新锐又拿了帕来掸了掸衣裳,这才恢复了神色。

    冬脂将他的反应收入眼中,没忍住由衷赞叹道:“陈大人真是洁身自好的好男人,玉儿嫁给你,下半辈子一定会很幸福。”

    陈新锐害羞低头一笑,“李姑娘笑,傅二爷未来定也是个好夫婿,李姑娘定然也会幸福美满的。”着,他拱朝冬脂行了一礼,“今日多谢李姑娘帮我处理了这两个人,不然我倒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嗐,没事没事,我就是见玉儿那傻姑娘什么都不懂,怕被这两个舞女欺负了,所以让她们走。谁想到她们不走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动打我!”

    到柳如玉,陈新锐微微敛了眉头,苦笑着摇了摇头,“玉儿心性单纯,定然不知道罗秋生送这两个女人来的用意,若是有旁人告诉她了,她肯定要跟我闹脾气。也正是如此,我才要感谢李姑娘出帮了我这个忙。”

    冬脂笑着摆摆,“没事没事,客气了,玉儿把我当成朋友,我肯定见不得她伤心的。”

    陈新锐点点头,伸做请,待两人都坐下了,他才继续问道:“那今日李姑娘上门,是有什么事要我办吗?”

    被一语中来意,冬脂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哈哈笑了几声,这才道:“确实是有事麻烦陈大人”

    两个舞女都没能收拾收拾,直接被人送回了海田罗家。

    罗秋生正为马上就能拉拢住陈新锐而高兴,一见到狼狈的两人,顿时神色大变,连忙问怎么回事。

    两个舞女呜呜哭出声来,好不可怜,但罗秋生才没耐心听她们哭,暴躁地斥骂了好几句,让她们赶紧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李冬脂!是那个贱人将我们打成了这幅模样,公子!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

    “没错!肯定是因为我们被打的这么狼狈,所以陈大人才会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有哪个男人会愿意瞧见女人这么一副狼狈样嘛!”

    又是李冬脂!

    罗秋生瞠目欲裂,紧握双拳,“李冬脂?怎么又是李冬脂!她为何总是要坏我的好事!我如此一番真心待她,屡次原谅她的任性,她为何就这么一点儿也不懂事!都这么久了,难道她的脾气还没有闹够么!”

    “公子!你可千万不能再心软了,李冬脂三番五次坏您的好事,又分明是个不讲妇道的女人,您瞧,她都已经许给傅家那个病秧子了,却还出现在陈府,管陈大人的闺房中事!”

    “就是就是,公子!您这次可千万不要再放过李冬脂了啊!”

    两个舞女用先前抱着陈新锐大腿的姿势,抱着罗秋生,两对柔弱浑圆压在罗秋生的腿上不,两人的还在罗秋生的大腿内侧细细勾画摩挲。

    罗秋生的怒气很快就被勾得转为了**,弯腰将二人一把揽起,搂着往房中去。

    冬脂的铺子重新装潢开张,加上杨树林名下的美味兔已经被查封,所以这‘四季兔’的名声更加声名远扬,好些外乡人来了浦馆,都会慕名来买点回去尝尝。

    生意越来越好,牛凤菊和余南飞两个人便有些忙不过来了,冬脂想去帮忙,但牛凤菊什么都不让,还什么让她别把给磨糙了,在家好好养养,到时候好娇娇嫩嫩地嫁到桐阜去。

    可冬脂又见不得牛凤菊忙得这么辛苦,于是她想了想,去找了有过经验的李巧婷,问李巧婷还愿不愿回铺子里干活,工钱照旧。

    李巧婷十分惶恐,一是之前她的态度不好,二是她娘做了那样丧尽天良的事儿,她想着冬脂一家八成和她们老死不相往来了。

    “你不愿意?”冬脂见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开口问道。

    “不是!”李巧婷似有些为难,咬唇半晌,这才反问:“那个姓余的那书生还在么?”

    闻言,冬脂一时间摸不准她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道:“在,余南飞是我请的账房先生,我的铺子一直是他在管账,所以我离不开他的。所以,你要是介意的话”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李巧婷忽的激动否认,吓了冬脂一跳。

    不过她这眼神躲闪的模样,倒是叫冬脂从中看出了点儿什么。

    莫非李巧婷对余南飞有意思?

    若是这样的话,倒叫她又为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