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冬脂被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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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大角村,近家时,不怎么会骑马的余南飞突然策马赶上在前头的冬脂她们。

    “傅二爷”他忐忑唤道,“我能跟您点事么?”

    傅宬低头与冬脂对视一眼,然后翻身下马,又将冬脂举了下来,示意她先去见余南飞的母亲,“你去吧。”

    “好。”冬脂向余南飞家的方向走去,留下傅宬和余南飞在后头。

    余南飞牵着马,低着头跟在傅宬身后,也没开腔话。

    走了一段距离,傅宬有些不耐了,“你有功夫在这儿与我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回去照顾你娘。”

    “我我就是想跟您,希、希望你娶了冬脂之后,能、能好好善待冬脂。”余南飞的脸红得如煮熟的大虾,不过一开了口,他就来了勇气,放炮仗似的,挺直胸膛道:“要是以后你不喜欢冬脂了,请你也好好跟冬脂!不要伤了冬脂的心!我是不会嫌弃冬脂的,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冬脂愿意,我都会娶她!我会守护她一辈子!”

    傅宬看着他,心情难以言喻。

    若是面前站着这番话的是图尔,他定会毫不犹豫一拳出去,可是余南飞对他而言,完全没有任何威胁。

    他反倒是觉得余南飞这子挺痴情的,只不过痴情的对象错了。

    他定定看着余南飞好一会儿,眼神里夹杂着一丝怜悯,“你能等冬脂多少年?”

    “啊?我我是能等一辈子的!当然了我不希望自己能等得到冬脂。”因为这样就代表着傅宬负了冬脂,冬脂该伤心了。

    在两人交谈的时间里,冬脂进了余南飞的家门,唤了一声余母,然后循着声音找进了余母的房间。

    余母躺在床上,额上敷着一条湿毛巾,床边的杌子上放着一盆水。

    “伯母?”冬脂轻声唤,走到了床前。

    余母立马‘挣扎’着爬起来,用虚弱的声音道:“冬脂来了啊”

    “您别起来了,躺着吧。”冬脂扶着她躺下。

    “好好好。”余母顺势又躺下,眼睛里冒过一丝精光,“冬脂啊,我就不起来招待你了,你自己去那边桌子上倒杯茶水喝吧。”

    “不用了,我不渴。”

    “来来,我给你倒吧!”余母又挣扎着爬起来,冬脂见状,哪还好意思,只能自己去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就这儿一口,她也尝出了这水里有些不对劲,但她也没多想,以为是余南飞家境不好,所以水里有些茶垢。

    谁料就在她放下杯子的一瞬间,余母竟呼一下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根本就不像一个重病的人。

    在冬脂惊讶的时候,余母瘦的身影就蹿出来房门,然后在外面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伯母?”冬脂不解,走去拍门,随着下拍门的动作,她感觉门好像在晃,随后天旋地转,浑身也发起热来。

    余母在门外喊:“冬脂啊,你就在这儿等会儿啊我马上叫南飞来给你解毒。以后我嫁给南飞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保准跟对待亲闺女一样!”

    完她转身跑出去,要找余南飞。

    结果一出门差点和余南飞撞了个照面,并且余南飞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余母不认得傅宬,还当是余南飞的朋友,伸就去推傅宬,同时对余南飞道:“南飞啊,你快进去,李冬脂那丫头已经被我下过药了!你快进去,这样你就能娶她了!”

    完她又对傅宬道:“你先出去等等,有什么事等南飞完事了再嗷!”她被傅宬扭,然后推倒在地。

    傅宬眸中怒火滔天,好似下一瞬就要窜出火苗来。

    余南飞也顾不得将亲娘扶起来了,赶紧急着去看冬脂的情况,但是傅宬两个跨步就赶在了他面前。

    “冬脂?”傅宬在门外担心地喊道。

    “傅宬!快救我快救我!”冬脂感觉自己身上都快烧起来了,浑身上下好像还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

    傅宬临危不乱,语气低沉地叮嘱道:“冬脂,你往后退一些。”

    等门里冬脂应了好,傅宬抬腿就是一脚,本就破旧的木门顿时四分五裂。

    冬脂被巨大的响声吓得瑟缩肩膀,然后在看到傅宬后,立马湿着眼眶跑过去,扎进了傅宬的怀里。

    她难受地微微扭动着身体,仰着脸,两颊酡红,“傅宬,我好难受你快救救我”

    “好,马上。”傅宬完,立马将冬脂打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在经过余南飞时,他停下了脚步,眼神憎恶,“这就是你的愿用一辈子守护么!”

    余南飞张嘴想解释这一切与他无关,但傅宬已经抱着冬脂走了出去。

    随后马蹄声响起,傅宬带着冬脂离开了。

    余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爬起来托着自己上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儿?”

    余南飞沉默,咬牙转身,要去收拾破碎的门板,余母跟在后头追着问。

    “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余南飞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大喊,“什么事你都擅作主张!自作聪明!非要害得我死了,你才死心是么!”

    余母被吓一个哆嗦,声委屈辩解道:“那我不都是想为你好么”

    “为我好!什么你都是为我好!在我考试之前给我喂符水是为我好,私自去冬脂家提亲也是为我好,现在你给冬脂下药,还是为我好!”

    余南飞气得浑身战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饶是眼前看不清,他也愤怒地往外跑去,丢下其母一人。

    傅宬记得来时经过一条河,带着冬脂朝那条河赶去。

    路上,冬脂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好几次差点落下马,最后傅宬只好一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握着缰绳。

    到了河后,尚存一丝理智的冬脂立马就急着要下河降温,傅宬连忙拦住她。

    “快让我进水了!不然我可不保证等会儿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傅宬看着她的身板,失笑出声,显然是不觉得冬脂能对他做什么。

    他环顾一圈,最后找了个有草丛遮蔽的隐秘角落,带着冬脂过去。

    “不脱衣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