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当场掀了棺材板
她冷笑一声,突然间就冷了心肠,“你们走吧,不管这秦什么思的是不是你叔的子嗣,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都别想得到我的钱。别拿你叔来压我,有本事就让他掀开棺材来找我!”
“李牡丹!”秦书丹想发狠,又忌讳傅宬,最后只能咬着牙低低道:“你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们几兄弟不留情面了!”
“留情面?哼,不用你们留情面,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做出什么事来。”李牡丹往那儿一坐,打定主意破罐子破摔,“想对老娘动粗是吧,那你们大胆试试,看你们谁能打得过我的乖外甥女婿!”
从方才傅宬的身来看,他们秦家几兄弟定是打不过的。
一瞬间,秦家三兄弟感觉自己是打碎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嗓子眼堵着一口气,咽不下、吐不出。
明明是他们来威胁李牡丹,怎么反倒被李牡丹威胁了?
几兄弟眼睛瞪着李牡丹和傅宬他们,牙齿咬得腮帮子鼓起。
傅宬无视他们,对秦同思道:“你到底是何人,若是不实话,就送你去官府,让县衙大人审清楚了。”
“我我我我就是被拉来充数的,不关我的事啊!”他完就往外跑,秦家三兄弟拉都拉不住。
这他们找来做‘底牌’的人都露馅跑了,他们几个留在这儿自然是没有用,只能推搡着离开,连句狠话都没敢留。
他们从秧地墩出来,又觉得气不过,马上又跑去了衙门击鼓鸣冤,要告傅宬动伤人,想先将傅宬解决了。
谁料陈新锐问了大致缘由后,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便以寻衅滋事、诬告他人为由将几人抓进牢里去了。
弄得秦氏三兄弟又气又委屈,这不是自己把自己送进牢里去了么?
陈新锐将消息告知了冬脂,冬脂又转告了李牡丹,好让让李牡丹放心。
谁料李牡丹得知之后立马就又住回了王晓凰家里,只口不提先前和冬脂做下的交易。
冬脂气得去找她,“您要这样,我就去找陈大人,让他将人放出来,我和傅宬也不管了啊!”
李牡丹一脸为难,“你这孩子!不是大姑话不算话,实在是那些事情你们不应该知道!有时候知道得多了也不好,知道嘛!”
“不管什么事,事关傅宬的父母,他都应该有知情权,而且我都跟他好了,您这样出尔反尔,那不是叫他看不起咱家人么?”
“唉!既然你们真的那么想知道,那我就跟你们吧!不过你们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李牡丹环顾了一眼四周,十分谨慎地压低了声音,“千万不能叫旁人给听见了。”
如她的要求,冬脂回去找了傅宬商量,然后两人决定到牛场去。
于是两人又将李牡丹带到了牛场,将人都清走,空荡荡的房间就剩下他们三人。
“大姑,您可以了。”傅宬道,“外头我已让侯宝带人把守着,不会有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李牡丹神色为难,别过脸去低着头,没有直面傅宬和冬脂。
她沉默了半晌,又拧着眉头对冬脂道:“你也出去吧,一个丫头,接下来的话不是你能听的。”
“”冬脂担心不依着她,她又会反悔,所以满嘴应着好,退出了房间。
现在屋里就剩李牡丹和傅宬隔着圆桌,面对面坐着,两人都不主动开口,似是在等对方先话。
许久,李牡丹才抬眼看了傅宬一眼,沉重地问:“你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死的么?”
“听是外出回家途中遇到了山石滚落,当场毙命。”那时候他还,回家后大人们都是这般跟他的,那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长大后,有一天他忽然发现,好像父母死后,那些昔日跟着爹娘的叔叔伯伯都以各种理由走了,再也没有见过。
再后来,他哥哥也身亡,还同样出自意外。
外人都是他傅家的风水不好,再加上他总是不在人前现身,所以人们也都以为他也被风水所累,重病缠身。
李牡丹忽然深深叹出了一口气,将傅宬的思绪抽回了现实。
听她道:“哪里是遇到什么山石滚落啊。”她一脸愁容,目光凝着空中,回忆起了往事。
“你父母去世那日,我和你父母早上才见过面!那时候我们相约去乌啼山赏花,结果你大姑父那个老东西为老不尊,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到了乌啼山还去勾搭贱人,我当场就恼怒翻了脸”
那时候李牡丹和秦源在乌啼山山脚下吵得不可开交,若不是有傅宬的父母拦着,差点就打了起来。
后来秦源恼羞成怒之下自己策马就先离开,李牡丹气得要追上去与他和离,傅宬父母见闹成这样,怕出了什么事,就追上去相劝,于是就耽误了赏花。
在劝下李牡丹之后,傅宬的父母想着家里还有生意要忙,便就与李牡丹告辞,驱了马车回桐阜。
结果李牡丹第二天就收到了两人出事的消息,她当即就奔赴傅府,结果发现平日里跟着傅宬父母的那些个下个个都神色紧张,表现得不太正常。
而且至于山石滚落的法她是打死都不会信的,桐阜和乌啼山之间确实有山,但那时候傅宬的父母已不在乌啼山,是从其它地方赶回的桐阜,中间都是一路平原,哪来的山石!
“那时候我怎么都不肯信你父母是意外身亡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肯信我的话。我年轻的时候脾气也暴躁啊!冲上去就掀了你爹娘的棺材板!要看你爹娘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那时候拦我的人太多了,我只瞧见了你爹的脖子、和脸上有一道血痕,似是利器割的,然后就被人拉走了。你爹娘的棺材板也重新被盖上了。”
傅宬神色越来越凝重,眉头紧锁,都快蹙到了一起。
他搁在桌面上的也是紧握成了拳头,背上有青筋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