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吃人的大老虎

A+A-

    起这个,吴雪眼里闪过了一抹精光,低低道:“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好赖应该有消息了才对,怎么也不见他们传回来消息?”

    “大娘子您别急,前些日子不是下了大暴雨么?兴许是消息在路上耽搁了,所以还没回来呢。”

    不止这边在盼消息,傅家的另外一边,也有两个人在盼消息。

    前几日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暴雨,整日黑天蔽日的,让人都分不清时辰,那雨大得更是更天漏了一样。

    这日天好赖算是晴了一些,最起码在屋里不用点灯。

    冬脂站在窗户边上,闻着外头的泥土芬香,心情却是不能跟着便好,忧心忡忡道:“五叔那边一直都没信传回来么?也不知道他到底安全到花都了没有。”

    闻言,正在看书的傅宬放下书,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抱着她,“别担心,五叔身居高位,沿途都会有人保护他。”

    “怎么能不担心,孙掌柜寄来的信你没看么?在图尔来我们家的第二天,罕古丽他们就突然消失了,孙掌柜派人去他们的住处找,结果什么都不剩。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们埋伏在我们花凉的人肯定很多,所以消息才会传得这么快。”

    傅宬不愿她为这件事情忧愁,故意转移话题道:“那她们都走了,你那酒楼的生意怎么办?”

    酒楼?

    冬脂‘哼’的一声,“我们天香居虽然比不上桐阜的酒楼规模大,但是在浦馆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吧,不对!不是数一数二,那是占据了半壁江山。”

    “嗯嗯嗯”傅宬被她的骄傲模样逗笑,“那你那占据了半壁江山的酒楼生意怎么办?”

    “能怎么办,离了他们我们的酒楼又不是就此运转不了了。我早就料想到了这一天,让孙掌柜去物色新人选去了,他们走了刚好,给新人腾位置。就是那几个新厨子也是塔克族人,感觉有些不放心。”

    “无妨,你要是放心不下,可以写信去给陈新锐,让陈新锐帮你调查调查那几个人的背景来源。”

    “嗯。”冬脂靠在他的胸膛上,“我寄去的鸭子食谱应该也到了,孙掌柜在让后厨试过之后,酒楼应该就可以推出新菜了。要是卖得好,到时候鸭子都收了,也就多了一条销路。”

    到鸭子,傅宬咽了一口唾沫,靠在他胸膛上的冬脂将声音听得一清二楚,立马就仰脸看他,问:“你饿了?”

    “不饿。”

    “不饿你怎么咽口水。”完她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是什么,马上俏皮笑着道:“啊你是想吃鸭子了,不过你怎么还没吃腻呢。跟着我吃了这么久,我都腻了,你还听见就咽口水。”

    傅宬面上有些挂不住,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馋过什么东西。

    在冬脂面前也向来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样,经过今天这么一出,他的形象不就毁了么?

    不过他的担忧明显是多余的,冬脂马上要往外头走,打算给他做鸭子去。

    “你做什么去?”他明知故问。

    “给你做鸭子去啊,你不是想吃么,想吃我还能饿着你,不让你吃不成。”

    他拉着冬脂的不撒,“你就是饿着我了,想吃也不让。”

    冬脂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是什么,娇羞地捶了他一下,还娇嗔道:“讨厌!你真流氓,院子里还有栾荷她们几个黄花大姑娘呢,你也不怕她们听见。”

    “有什么好怕的,她们在这个院子里待了许多年了,自然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好了好了,不跟你了,我去给你做鸭子去。”着她就去推他的,同时问:“你想吃什么样的?”

    傅宬怕抓疼了她的胳膊,所以松开了,“倒不是想吃鸭子了,就是先前你做的那个鸭翅吃起来还不错,总觉得念念不忘。”

    闻言,冬脂脑海中浮现起脸前这个美男子拿着鸭翅在啃的模样,不仅捂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傅宬皱眉,“你不是要去给我做么?”

    冬脂止不住笑,一捂着嘴,一扶着腰往床边走,“不做了,做那个可费时间,直接让人去铺子里给你买一些吧,记得交代一声不要买辣的就好。”

    她笑得越开心,傅宬的脸色就越黑一些,跟着她身后一起走到床边上去。

    等她在床边上坐下了,这才看见身后的男人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马上将男人推开,“你你做什么。”

    “娘子总不能什么都不让为夫吃吧?”傅宬屹立不动,冬脂那点力气在他这儿就跟挠痒痒似的,“既然娘子不让为夫吃那个,就吃这个吧。”

    着,他一拖了冬脂的后颈,一撑着床,心将她放倒在床。

    冬脂想要惊呼,但是又怕外头栾荷她们听见,所以只能声抗议道:“你不要胡闹,我这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你就不怕挤到你的孩子?”

    “不怕,我有分寸。”

    他确实有分寸,双膝跪在她的身两侧,丝毫没有积压到她的腹。

    可饶是这样,冬脂也伸去推他,脸通红,“不行大夫怎么的你都忘了?”

    “没忘,今天满打满算已经三个月了,过了大夫的时间了。”

    瞧着身上饿狼一样的男人,冬脂两被箍在头顶上,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只能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那那也不行啊,还是危”话没能完,余音就被人吞入了口中。

    湿湿密密的吻一个又一个,覆在她的嘴唇上,撩动着她的舌;覆在她的眼皮上,让她闭眼沉沦;落在她的脖颈上,弄得她又酥又痒。

    没一会儿她就完全失去了招架的能力,纵然心中再担心着安全问题,也早失去了开口的能力。

    不过傅宬很有分寸,动作又轻又柔,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瓶娃娃;倒是最后冬脂失去了理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

    这边院子里暧昧旖旎,那边院子里有人起了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