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输了,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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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羽墨瞬间想起了那日慕容千里,让姚熙盏伤到自己经脉的事情,她对他的见色忘义,颇有几分不屑。

    “参见王爷,没有想到王爷也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千里微微一笑:“本王出现在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大惊怪的,倒是你出现在这里恐怕会引起李姐的不悦了。”

    这句话刚刚落下,李云萍就向着灵堂里走了进来。

    她在招待一些贵客,突然间听到魏羽墨竟然出现在灵堂中,立刻气鼓鼓地向着这边而来。

    若不是因为魏羽墨的话,自己的爹爹又怎么会长眠于地下呢?这个罪魁祸首究竟有什么脸面来?

    “参见镇北王。”李云萍微微行了一礼,随后那双漆黑的眸子就看下了魏羽墨:“乐陵郡主,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是家父的忌日,希望你还是不要打扰我们父女的安宁!”

    完之后,已经有一些家丁将魏羽墨包围起来。

    “乐陵郡主这边请——”

    魏羽墨百般无奈之下,也只好跟着这些人一同离开了御史大夫的府邸。

    度然颇为无奈地着:“姐早该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了,又何必非要自讨没趣?”

    “这你就不懂,该来的地方我已经来了,我自己是问心无愧的,至于其他人如何想,那就与我无关了。”魏羽墨一副坦荡的模样。

    回到魏武侯府,魏羽墨却看到了孟鹤昀。

    他身上穿着一件墨色的长衫,那张英俊神朗的脸庞更是和记忆中的那名男子相重合。

    她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孟鹤昀才刚刚被魏长风处罚了不久,就又不安分了!

    “郡主,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我听你因为为我求情,被侯爷禁足。”孟鹤昀的目光中满是担忧。

    魏羽墨心中虽然十分厌恶,但表面还是流露出来了一个欣喜的目光:“我不过是在院子里被关了几日而已,倒是孟副将你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恢复?”

    孟鹤昀立刻点了点头:“郡主放心就是了,属下身上的那些伤势都已经好了。”

    “既然孟副将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这几天也一直都在惦念着你。”魏羽墨出来的这些话,让自己都有些反胃。

    孟鹤昀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笑容:“能够得到郡主的惦记,已经是属下的福分!不知道郡主有没有时间和属下一起出去一趟?”

    魏羽墨的眉头微微一皱:“去哪里?”

    “最近属下受伤的这段日子,一直都在想着郡主,暗中打探了不少有好吃的的地方,这才发现附近有一家酒楼十分出名。”孟鹤昀着。

    魏羽墨想着若是拒绝了他肯定会起疑心,也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二人一同向着酒楼而去,度然则是跟在魏羽墨的身后。

    这家酒楼从外表看起来是与寻常的,有些不同装潢的风格也显得有些新意。

    孟鹤昀本来想借着这次会和魏羽墨亲近些,却不想一踏入酒楼就碰到了熟人。

    大司马之女马清绒身上穿着一件极其好看的衣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和其他的姐闲谈。

    马清绒再看到魏羽墨之后,立刻就笑着站了起身,她极其虚伪地拉着魏羽墨的掌:“想必乐陵郡主今日来这酒楼里也是吃茶的,这里的糕点是与别处的不同,倒不如一起?”

    魏羽墨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孟鹤昀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看来二人单独相处的会是没有了,也只好装作侍从站在了魏羽墨的身后。

    马清绒打量着魏羽墨身后的度然和孟鹤昀。

    她眉头微微一皱,目光落在了度然的身上,真是想不到,度然现在竟然跟在魏羽墨的身旁了。

    那可是常胜将军!

    她眼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嫉妒,随后开口:“‘这个难道是常胜将军度然?怎么感觉好生眼熟。”

    魏羽墨知道自己也瞒不过去了,就将话如实了。

    马清绒的目光中满是震惊,本来以为度然跟在魏羽墨的身后,也只是做一些事情,可却未想到,度然竟然心甘情愿地跟在她的身后做起了侍卫!

    这个魏羽墨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

    她眸子微微低垂,掩盖了目光中的嫉妒。

    魏羽墨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块糕点放到了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着,感觉这家酒楼的糕点是挺好吃的,就对身后的度然和孟鹤昀着:“你们两个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今日好不容易有会,就一起坐下来吃些茶点吧。”

    孟鹤昀的眉头微微一皱:“群主,我们不过是一些下人,这怕是不太好吧?”

    魏羽墨的目光看向了马清绒:“马姐,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就换一张桌子。”

    马清绒摇了摇头:“大家生来世人,更何况我一直都很敬佩长胜将军度然呢,今日能够在此见到,更是荣幸,都坐下来吧。”

    度然和孟鹤昀也只好坐了下来。

    马清绒为了离见魏羽墨和度然之间的感情,故意提起了之前在斗兽场上打赌的事情。

    “乐陵郡主,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时在斗兽场上打的那个赌?”马清绒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漫不经心的着。

    魏羽墨又怎么会不知道马清绒打的是什么样的主意呢?她微微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记得当初我们一同打赌,常胜将军度然和敌国太子谁会取胜,乐陵郡主压的可是敌国太子!”

    马清绒一边话,一边向着度然那边看了过去。

    度然的眉头微微一皱:“那场比赛本来就不公平,根本就是敌国太子使了阴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会输给他?”

    魏羽墨却根本就不买账:“这你就的不对了,兵不厌诈,无论过程是怎么样的,输了,就是输了。”

    度然瞬间被噎得无话可。

    魏羽墨却并没有把马清绒的离间放在心上,继续吃着面前的那些糕点。

    马清绒看到度然对魏羽墨这般模样,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看来想要挑拨离间是不可能的了不免也有几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