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
姚熙盏在门外守了很长时间,她一想到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就气得肩膀发颤,紧紧的咬着下唇,平复自己的情绪。
直到房间内传来了慕容千里的声音:“都进来吧。”
姚熙盏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进入房间后发现慕容千里早已整理得十分妥当,再也没有刚才那副模样。
魏羽墨一脸笑意地站在慕容千里的身旁,明显有几分得意。
她看到她这般洋洋得意的模样,眼眸微微一眯,闪过几分危险之色。
纵使她是乐陵郡主,那又能如何呢?只要是妄想和她抢慕容千里的人,通通都不会有好下场。
姚熙盏的眸子微微低垂,掩盖住了眼底的那一抹阴险之色,故作温柔地看向了慕容千里:“王爷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
慕容千里此刻身体内的疼痛已经退去,便点了点头。
“王爷才受的那些伤,还痛不痛?”
看到姚熙盏这边关心慕容千里的模样,魏羽墨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她就觉得姚熙盏对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原来通通都是因为慕容千里。
不过,这个慕容千里可是向来不近女色,若非自己对他有特殊的作用,恐怕也难以亲近分毫,姚熙盏的心思恐怕是白费了。
一想到这里魏羽墨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几分。
慕容千里身上受的不过是一些皮外伤,此刻已无大碍。
姚熙盏的目光看向了魏羽墨,脸上依然保持着那样温婉大方的笑容:“乐陵郡主,我现在去给你准备一碗汤药。”
她这般亲昵的语气,让魏羽墨甚至有些怀疑,那个对自己充满敌意的人还是不是她?
这个女人还真是虚伪呢!
姚熙盏开了一个方子,然后抓了一些药就煮了出来。
她亲自送到了魏羽墨的房间,唇角的笑意更大了几分,这碗药可是特意为魏羽墨做的,只要喝下去之后就会变得体虚,纵使是和慕容千里相处,也绝对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进行反抗,慕容千里也就不会再被她伤到。
魏羽墨正在房间里坐着,突然间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她眉头微微一皱,按理现在慕容千里的旧疾已经好了,到底是谁呢?
把房门打开,却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姚熙盏。
她怎么来了?
“乐陵郡主,这是我刚刚特意为你熬的药,对你的身体好,千万要喝了。”姚熙盏道。
魏羽墨却有几分犹豫,面前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在散发着苦涩的滋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又想起之前姚熙盏伤到自己经脉的事情,更是多了几分介怀:“我把药放在旁边,凉了自然会喝。”
姚熙盏的眉头微微一皱,但终究还是没有些什么。
她特意来到厨房这边,准备了一些精致的糕点,送到了慕容千里的书房中。
此刻的慕容千里已经全部恢复了,完全看不出旧疾发作时的模样,他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衫,上面用银线勾勒着莽的图腾,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姚熙盏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却被旧疾缠身,她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王爷看你旧疾发作,耗费了很多体力,我特意给你送一些糕点过来,多少吃一点吧。”姚熙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慕容千里点了点头,从中拿起了一块糕点,轻轻地咀嚼了几口,随后问着:“魏羽墨那边怎么样了?”
“王爷尽管放心就是了,我已经给乐陵郡主送过去能够缓解子蛊的药了,只要她按时喝就会没事。”
姚熙盏的眸子微微低垂,眼底闪过了一抹稍纵即逝的阴险。
慕容千里的眉头皱起,总觉得魏羽墨不会这般乖乖的喝药:“本王过去看一下,乐陵郡主向来桀骜不驯,恐怕也不会乖乖喝药。”
“嗯。”
不知道为什么姚熙盏的心中有一丝失落,没有想到慕容千里会这般关心魏羽墨。
慕容千里离开了书房,直奔魏羽墨的房间。
魏羽墨正望着面前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发着愁,谁知道这药里边放了什么东西?万一喝下去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可怎么办?
她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后,还是决定把这碗药倒掉,把碗端了起来,向着旁边那个花盆浇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了眸子,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对上了窗外慕容千里放大的俊脸。
“啊——”
她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脸色变得有几分苍白,中的碗也摔在了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慕容千里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不悦,就知道魏羽墨不会这般乖乖的喝药。
姚熙盏也跟了过来,她看到这一幕后,委屈巴巴地着:“乐陵郡主,你这是做什么?这些药可是对你好的,你怎么把它全部倒掉了?”
魏羽墨的眉头微微一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双眸子可怜兮兮地看向了慕容千里:“我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喝药,能不能不喝?”
慕容千里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对姚熙盏了一句:“再去准备一碗药过来。”
姚熙盏立刻就答应下来,她眼底满是得意,只要魏羽墨喝了那些药,以后就会变得体虚。
她端着黑漆漆的汤药,再次出现在了魏羽墨的房间中,将那碗药放在了她的面前。
“乐陵郡主,你还是把这碗药喝了吧,我和王爷都是为了你好。”姚熙盏十分温柔地着,脸上的笑容更是让人感到亲切。
可是魏羽墨却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慕容千里一双眸子冷冷的看着她,这些药都是用来缓解子蛊的,她必须喝!
感觉到慕容千里的目光越来越冷,魏羽墨也只好将那碗药端了起来,咕咚咕咚地喝了。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魏羽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药简直就是难喝的要命,姚熙盏怕不是故意弄了这么难喝的药来折磨她吧?
“咳咳——”她用力的咳嗽着,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