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轻易解锁
慕容千里几度语塞,只是乖乖的坐在魏羽墨身边一语不发,等到魏羽墨和慕容九把烤肉分吃的只剩下骨架后。
魏羽墨摸着胀鼓鼓的肚子,嘴角还残有烤肉的油渍。
慕容九发出一声感叹,“太好吃了,魏姑娘你这烤肉怎么做的?”
此前还生冷别扭的叫着她魏姐,现在因为一顿饭就开口亲热的叫魏姑娘,魏羽墨真觉得这好气又好笑。
她慷慨分享道:“专门喂养给我们吃的肉品都是经过别人加工的,喂养法虽然专业,可是家养的没有野生的肉质新鲜紧实,还有就是阿九你很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吧。”
“这你都知道啊。”慕容九憨憨的挠着脑袋。
这几天出任务出的多,饭菜都是对付几口就出去。
他们做贴身侍卫的都是事事以主子为先,一有风吹草动就在跟前伺候。
很少有时间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今天也是很偶然的会,沾了王爷的光。
“阿九你和魏羽墨很熟吗?”慕容千里冷冷的目光在慕容九身上剐蹭。
慕容九摇了摇头,“不算很熟,但是跟王爷见魏姑娘的次数很多。”
这也是实话,两人的接触虽然不至于到惹眼的地步,可是相聚的会总是出奇的多,要是如此,跟在慕容千里身边的贴身侍卫慕容九还不能认识魏羽墨的话。
那他可真是白生一对眼珠子。
慕容千里对慕容九如此耿直的话,有了些许的意见,不过碍于魏羽墨,慕容千里只好作罢。
堪堪了一句,“阿九你要恪守本分。”
慕容九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可是主子自己错了那就是错了。
于是阿九乖乖的去探查这珠玑岛的地形了。
魏羽墨:“阿九挺听话的,下次希望还能见到他。”
“你这是在本王肚鸡肠会换掉阿九?”慕容千里也没有跟魏羽墨兜圈子。
这可就不定了,魏羽墨这几日对慕容也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这个男人占有欲极强。
“阿九只是一个侍卫也没做错什么,王爷你有时候需要有一点人情味,不然一个人活着该多累啊,还有多谢王爷此番前来搭救,不过呢,其实我一个人在岛上也能应付过来。”
慕容千里骤然起身,头也不回的开始往船只上走。
明里是去探路的慕容九,实则蹲在山丘下挖着野菜,看到主子往船上走,他连忙丢了里的东西,拍了拍尘土,跟着往上走。
慕容九问道:“王爷,我现在去哪里?”
“打道回府。”慕容千里得话里好像带着赌气的成分,所以声音是颤抖的。
慕容九望了一眼身后,躺在船内的船夫,然后出来对慕容千里到:“船夫好像死了,脸色发青,像是中毒了。”
“中毒?”慕容千里抬头一望,见珠玑岛最高的山峰上冒着缕缕黑烟,不断弥散开,像是飘了有一阵子了。
可是他却并未感觉到有什么不适,而岛上加上开船的船夫一共才四个人,怎么偏偏就死了船夫。
“阿九你可有感觉浑身有什么不顺畅的?”慕容千里随口问了句。
而慕容九回答:“没有啊,就是好饿,若是我们走不了了不如再去找魏姑娘吧,我刚刚探路顺逮了几只野兔子,魏姑娘艺不错,我们再吃一些”
吃
他们上岛以后,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碰,就是吃过了烤肉。
这珠玑岛虽然没有人,但是奇珍异兽倒有不少,每年都会有人来岛上抓野味而丧命,所以这里的野兽的肉可以解除毒气?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慕容千里重新回到了魏羽墨的身边,魏羽墨见慕容千里去而复返,一脸见鬼的模样。
“怎么?王爷还想在这个岛上体验生活吗。”她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反而希望慕容千里能够尽快走。
也不算是她不识好歹,只是这慕容千里在这里非常碍事。
慕容千里步步逼近,他身着紫色麒麟锦衣,身形高大,足足高出她一大截,这一靠近,便有了十足的压迫感。
该死!这个男人怎么靠的那么近。
慕容千里居高临下,脸色阴郁。
“魏羽墨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里野生的动物肉可以解了岛上的毒气?”
所以这个女人是在关心他的?有这么一个大胆的猜测的慕容千里不由的愉悦起来,眉眼也跟着舒展开。
然而魏羽墨下一句话就具有十足的毁天灭地的功效。
“我只不过是饿了。”一句话,打消了所有的幻想。
然
魏羽墨望着身后高高的山峰,到:“好像真的有,这是毒气,我上岛的时候也没人跟我过。”
慕容千里:“”
“魏姑娘你不知道,这珠玑岛可是专门流放死刑犯的,或是哪个不听话的庶子庶女,放在岛上,岛上散发毒气,不过半晌就会被毒死。”慕容九耐心的给魏羽墨解释。
原来如此,魏羽墨捏着下巴。
看来她肚子饿的很是时候,为了掩饰自己是贪吃侥幸避开了性命之忧,魏羽墨转头对慕容千里满面春光。
“其实这岛上也没什么吃的,若是王爷不嫌弃,可以留下与我共度几日。”
慕容九偷偷在慕容千里耳边低语一句,“王爷,不止船夫死了,船刚才上岸是好像触礁了。”
魏羽墨蹲下身捡柴,也懒得理这个别扭的大男人,她吹着口哨,除了脚上还拖着一个铁球,她还没有什么行动不便的地方。
“魏羽墨你站住。”慕容千里早就瞧见了魏羽墨腿上的犯人锁,他在等魏羽墨什么时候开口求他解开。
可是魏羽墨一直没有开口,慕容千里也只好到:“你拖着这个东西走路不觉得步子太重?”
“还成吧,我也不去什么很远的地方,就在这里呆着就好,我现在没什么千斤锁链,弄不”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完,慕容九在慕容千里的授意下,打开了脚上的铁锁。
魏羽墨实在不知原来打开这么个铁疙瘩居然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她白担心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