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这事儿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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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些名字奇奇怪怪的,不过都给人一种很新奇喜庆的感觉。

    原先看戏用的门帘拆了下来,也没有再装上门,直接在门口放上一个屏风了事。

    屏风很薄,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不会像花楼那么乱。

    又有一定的私密性,看不清里面人的样貌。

    再一看里面的装饰,有比较浪漫一点的,干花做饰物。

    也有比较淡雅一眼的,字画做饰。

    那些字画是舒芫口述,晏星洲亲自写的。

    有一个雅间挂着的诗词,是白居易的长恨歌。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当初舒芫记得念到这句的时候,晏星洲停下了里的动作,抬起眼来满目深情的看着她。

    “这也是你想对我的话吗,阿芫?”

    舒芫被他盯得脸色发烫:“我这是为了应景呢,你赶紧写胡八道什么?”

    “你再念一遍给我听。”

    舒芫低头,声的又念了一遍呢。

    晏星洲一脸满足地看着她,自己这个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全能呢,不仅会种地,诗词歌赋也很有造诣嘛。

    “你来,我教你写!”晏星洲突然想教媳妇写字。

    “我的字这么丑,还是不要了,省得被别人看了笑话!”舒芜赶紧拒绝。

    “这不是有我嘛,来,别怕。”晏星洲还是坚持。

    舒芫只得走了过去,站在桌前拿起笔。

    她正不知道该如何下,晏星洲就缓缓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握住了她的,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墨色落在了雪白的纸上,也湮进了舒芫的心里。

    晏星洲的个子高,呼吸就在她的头顶上,搞得她心里慌慌的。

    “要不你到旁边去看我写吧,要是我写得不好,你重新再写就是。”舒芜脸红红的道。

    “这么麻烦做什么,一次写好不好吗,这副字你是要挂在最大的那个雅间的吧,咱俩一起写不是很有意义吗?”晏星洲已经过了尴尬的变声期,声音低沉又好听。

    每次听他话舒芫觉得整个耳朵都是酥麻的,更何况他还离自己这么近。

    舒芫努力握着笔,跟着晏星洲上的力道走。

    大的方向有他掌握,写得还算不错。

    晏星洲看了又看:“真是舍不得挂到明月楼去。”

    “你再写一副不就是了?”舒芜有些好笑的道。

    “这是我跟你一起写的,意义能一样吗?”晏星洲觉得自己这个媳妇儿真是太不懂情趣了。

    “那我再跟你写一副?”

    “心情也跟刚才不一样!”

    “一个男人这么挑三拣四的真的好吗?”舒芜挑眉看着晏星洲。

    “好想赶紧把你娶进门啊,这样我们想在哪儿写就可以在哪儿写了。”晏星洲靠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道。

    舒芫面色爆红:“再胡八道我就去找别人写了。”

    两人一边着话,一边笑闹着到半夜,才把这些字写完。

    许大人见舒芫愣愣地看着墙上的字,嘴角还微微弯着,知道她可能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儿。

    他不禁调侃道:“看来姑娘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不知道是谁家有这个福气,娶到你这么能干的儿媳妇儿?”

    “还没成呢,现在还不好!”舒芜有些不好意思。

    “这还能有什么变数不成?”许大人不信有人舍得不要这么聪慧的媳妇。

    “他是高门大户,我不过是农家女,现在什么都还太早。”

    “那我就不多问了。”许大人知道现在很多世家贵族有门当户对的想法。

    许大人在楼上四处看了看之后,就还有事要走了。

    关于那些酒楼卖烂菜叶的事儿,因为后续还要舒芫作证,让她有到时候不要害怕,实话实就是。

    舒芫点头:“我知道的我肯定会,我不知道的我也不会胡八道,大人放心吧!”

    许大人从明月楼出去后,就回了自己在镇上临时住的客栈,下人陈大人曾派人来过,请他晚上过去用饭。

    “告诉陈大人不必麻烦了,本官什么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了,让他不用操心。”许大人对随从道。

    陈大人听许大人不来了,很是失望,准备好的一箩筐话和无数的宝贝都没用了。

    他咬着牙:“这个许大人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陈治杰路过院外,听到父亲的埋怨声,不禁冷哼了一声,连上前打声招呼都不肯。

    倒是陈大人冲着他招了招:“来都来了也不进来请安,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陈治杰变了脸色,面无表情的进去了,恭恭敬敬的请了安。

    “之前看你处理事情还是有点样子的,你这次的事情该怎么办?”

    “爹不是已经将那些人关了起来吗?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该怎么办怎么办不就是了?只要保住头顶上的帽子,以后多的是银子收。”

    陈大人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的儿子,跟我的想法一致,没事儿你也多去去衙门,熟悉一下以后我好给安排差事。”

    “我会的,多谢爹!”

    “你是我儿子,我不帮你帮谁,什么谢,行了没事儿你就下去吧!”

    陈治杰深吸了一口气,趁着夜色去了一趟大牢。

    他虽然是陈大人的公子,可是却没有邢师爷在众人的眼里有威信。

    在众人眼里,邢师爷才是陈大人的心腹,陈公子不过是个只知道吃白饭的白脸。

    到了大牢那些衙役虽然恭恭敬敬的,却没有人放他进去。

    他板着脸:“我是受陈大人之命,来交代那些酒楼老板几句话的,你们若是不放我进去,耽误了大人的事儿,你们担当得起吗?”

    “昨儿邢师爷就来交代过了,今天又要交代?”

    陈治杰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们是在我在谎?”

    见他脸色不好,衙役立即讨好地笑了笑。

    “不敢不敢,只是公子最好还是问清楚陈大人再来吧!”

    “陈大人想交代几次用得着跟你们交代?我已经问清楚了,你们不怕陈大人动怒就自己去问吧!”

    “别动气啊,陈公子,我们只是不想出什么乱子,毕竟这么多犯人呢,又牵涉到监察使大人。”

    “行,我这就让陈大人亲自来跟你们。”陈治杰一边着,一边转身就要走。

    这些衙役眼看着他不像是谎,只得无奈地道:“行吧行吧,我们放你进去,不过就一会儿啊,可不能太久。”

    “这事儿要保密,包括邢师爷也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