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甲鱼和苋菜不能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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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些甲鱼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以前河里都没有的。”

    甲鱼作为一种半水生变温动物,对于温度的变化很敏感,自己饲养就很困难,更不可能突然出现在哪儿。

    这事儿也太蹊跷了,就算这里的水质突然变化了,适合甲鱼生长了,那也不可能一下多出这么多甲鱼吧!

    甲鱼在现代是大补的东西,也卖得很贵,可在这里根本就没什么人吃。

    一来不会烹饪,二来也觉得肉太少。

    只是村里人平日里很少卖猪肉吃,都是山里地里出什么就吃什么。

    “你带我去看看!”

    舒芫不仅没有生气,还帮了村里的人,如今不过是想去河边看看,那姑娘自然答应。

    “走吧,很近的。”

    两人到了河边之后,果然还见河里还零星的趴着几只甲鱼,有气无力的样子,显然根本就不适应这里的水温。

    那这么多甲鱼哪儿来的,这里是河,又不是海,还能有迁徙的甲鱼?

    她这里正一头雾水,突然看见河里的甲鱼竟然越来越多了,爬来爬去的像是在赶集似的,而且看这样子像是上游爬来的。

    舒芫眉目一拧:“我们赶紧去上游看看!”

    那姑娘一大早就带着哥哥去镇上,又折腾了这么一通,早就累得不行了,还没舒芫跑得快。

    “姑娘你慢点,心摔了。”

    这可是明月楼的老板,蔬菜店的东家,要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儿,她的那些下人非得把自己撕了不可。

    倒是陈倩上前一把揽住了舒芫的腰:“我带你过去姑娘。”

    陈倩会轻功,有她带着果然轻松了不少,不过舒芫还是更喜欢晏星洲带她。

    被陈倩拎着像只鸡似的,跟晏星洲却像被搂在怀里似的,每次都搞得她脸红心跳。

    两人很快就到了上游,见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拿了个大口袋,正往河里倒甲鱼呢。

    舒芫立即跳了下来:“你快去抓住他!”

    那人虽然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莽夫,不过却不是会武功的陈倩的对,两人不过过了几招,那人便被陈倩拿下了。

    将人押到舒芫面前,舒芫不禁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往河里倒甲鱼?”

    男子梗着脖子道:“我家是养鱼的,甲鱼多卖不出去,免费请村里人吃不行啊!”

    “你让村里人上你家里去拿不就是了,为什么要往河里倒?”

    “那不就没有捕捉的乐趣了嘛,再了让人上家里拿,谁拿得多谁拿得少都是问题。”

    舒芫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问题。

    “那你刚刚看见我们为什么要跑?你又没做亏心事儿,你怕什么?”

    “哎呀姑娘,莫名其妙冒出两个人来,还冲过抓你,你不害怕?你不跑?”

    舒芫挑了挑眉,还是她们的错咯?

    “甲鱼和苋菜一起食用会中毒的,你不要往河里再放了,而且若是有人找你买甲鱼的话,你也要专门的告诉人家,免得出了问题人家要找我这卖蔬菜的麻烦,也会找你的麻烦。”

    “我知道了,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舒芫点了点头:“既然没什么问题,放开他吧!”

    陈倩这里刚刚松,之前那个姑娘就赶到了,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他不是我们村的人。”

    男子已经脚底抹油溜了好远了,陈倩连忙追了上去,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又将人抓了回来。

    “你不是这个村的人,为什么要请村里人吃甲鱼?”

    “我是隔壁村的,我们村的人吃腻了不行嘛?”

    舒芫咬了咬唇,这家伙分明是看她们三个都是姑娘,好欺负,这才满嘴胡诌的。

    “既然我问你你什么都不肯,那我就只有把你送到衙门去,让陈大人亲自审问了?”

    陈大人声名在外,通常遇到嘴硬的,那就是先用刑的。

    镇上的百姓吓唬孩儿都是,再哭送你到衙门去打板子。

    不过这男人像是不害怕的样子:“陈大人自己都蹲了大牢了,还能审问谁?”

    舒芫心里一惊,这人没那么简单,肯定是另有所图。

    陈大人被抓了的事情还没有传开来,就几个知道,就连她也是因为认识晏星洲才知道的,这人既然自称卖鱼的,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吗,我都不知道陈大人被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子察觉漏了嘴,不敢再多一句话了。

    舒芫冲着陈倩扬了扬下巴:“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他点儿颜色瞧瞧,我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硬?”

    陈倩点了点头,一个刀砍在了男子的膝盖上。

    男子只觉得整个膝盖猛地一下,像是碎了,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我,我还不行嘛!”

    舒芜猜测,能够出现在这里,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的人,估计都是人花钱请来的。

    “是钱老板花了银子请我来的,让我连着一个星期往这河里倒甲鱼,就给我五两银子,甲鱼他们出。”

    舒芫愣了一下:“钱老板是谁?”

    陈倩经常跟在舒芫身边,因为要保护她的安全,对于她身边的人也必须都熟悉了解。

    听到舒芫这么问,陈倩立即道:“那天来明月楼闹事的那几个,吵得最凶的那个就是姓钱!”

    “原来是他们?我还以为躲到哪儿忏悔去了,没想到还在兴风作浪。”

    舒芫怒瞪着男子:“你还知道什么,都出来。”

    “他们您的铺子开得大,搞得其他人都没生意,让我往河里倒甲鱼,甲鱼和苋菜不能同食,如今镇上只有您的铺子里有苋菜,即便有人查出来是因为食物中毒,也只会找你。”

    “他们是怎么知道甲鱼和苋菜不能同食的?”

    这里医学不发达,连大夫都不知道,这些卖菜的竟然会知道?

    “钱老板家里有人因为吃甲鱼和苋菜中毒过,因为最初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拖延了病情,后来人死了。”

    舒芫冷哼了一声,自己遭受其害,不出来警醒大众就算了,还留着来害人。

    “把人带到县衙,陈大人不在,自然有许大人收拾他们。”

    带着人去县衙的路上,但凡有人问起,舒芫都把钱老板几人为了对付她,派了人用这种黑心的法子害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