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老鸨甩着帕子:“原来是喜欢雏儿啊,这还不简单,今儿正好新送来了一个,可水灵呢!”
晏星洲只觉得这老鸨身上的脂粉味重得要命,熏得他想吐。
他咬牙切齿道:“人在哪儿?”
老鸨笑了笑:“公子这也太猴急了,总得让人洗漱洗漱,打扮打扮!”
晏星洲担心太急功近利,这些人会把舒芫转移走,只得耐着性子道:“不要紧,先让我看看人!”
他一边着,一边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银锭来。
那老鸨一看到银子,眼睛都直了,立即笑呵呵地道:“我这就去准备,公子稍等。”
老鸨扭着肥胖的身子上楼了之后,见屋子里的人还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旁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是刚刚绑了舒芫的那个。
旁边还有一个叫牡丹的女人,是这楼里的姑娘,老鸨叫来给舒芫换衣服洗澡的。
“还干站着干嘛,赶紧给拾掇一下,有客人点了。”
牡丹瞪大了眼睛:“这才刚来就有人点了?”
“你又不早不知道雏儿有多吃香,赶紧给人换衣服,澡就不洗了,来不及了。”
“可这还昏睡着,怎么招呼客人啊?”
“先换衣服,速度!”
牡丹不敢再多话了,立即上前将舒芫扶了起来,要给她换衣服。
一个刀而已,男人怕伤了她还放轻了力道,舒芫早就醒了。
不过一直没有想到脱身的办法,所以装晕。
如今眼看着还有个男人在屋里呢,就要给她换衣服,她立即动了动眼皮,装作刚刚才醒的样子。
她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儿?”
老鸨抿唇笑了,人长得虽然一般,不过眼睛好看,清透明亮,而且声音也好听,刚刚那个一出就是一锭银子的公子肯定喜欢。
“好地方,你享福的地方。”
舒芫前世看过这么多电视剧,哪里会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她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我想回家,我要跟我娘在一起。”
“等过了今晚你就不这么想了,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换衣服吧!”
舒芫抬眼看了看那男人:“他?”
“进了这里,你的身子就不是你的了,全天下男人都可以看,有什么好害羞的,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耽误时间。”
“我是第一次,有点害怕,还是让这男人出去吧!”
男人很是看不上眼的样子:“你一个丫头片子,毛都还没长齐呢,谁稀罕看你,我是怕你跑了,我的钱拿不到。”
“我不管,总之这个人不出去我就不换衣服。”
下面还有大主顾等着呢,老鸨也顾不上收拾舒芫了,冲着那男人摆了摆:“出去出去,一会儿我给你结了银子!”
男人得了老鸨这话,立即出去了。
今天运气不错,做一趟活,结两处的银子。
他将舒芫绑了,既能从钱老板那里结银子,又能在花楼这里赚上一票。
舒芫躲在屏风后面,快速的将衣服换了。
她也不知道这些人拿来的是什么衣服,这么薄的纱,这么低的领口,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有点冷都不。
她尴尬地走了出来,老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胸太,得遮掩遮掩。”
随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朵艳丽的花簪在了她的胸前,老鸨这才满意了。
“行了行了,都走吧!”
老鸨带着牡丹出去之后,立即就下去找晏星洲了,却发现人家已经到了楼上。
被银子迷了眼的老鸨根本就没有发现晏星洲一脸怒容,她笑眯眯的迎了上去:“人已经准备好了,公子快请吧,第一次,公子可得悠着点儿。”
晏星洲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里面的人定是舒芫无疑了。
他之所以这么慢慢跟他们耗,不过是不想再横生枝节,要尽快将舒芫救出来,再慢慢跟他们算账。
舒芫听着外面的动静,立即拿了桌上的花瓶抱在怀里,躲到了门后。
晏星洲快步推门进了屋里,目光所及却没有看到舒芫的影子,立即就急了。
这一晃神之下,却被舒芫得了,一花瓶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不过舒芫个子太矮,又力道,根本就没有真伤了晏星洲。
晏星洲立即回过身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腕:“我好心来救你,你却想着打我?”
舒芫一看是晏星洲来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下来,猛地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
晏星洲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这不是来了吗,下次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刚刚她绞尽了脑汁的想办法,不得不坚强。
毕竟她脑子再好使,可是却没有一点儿功夫,别人要是强来的话,她还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的。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你是看到我留下来的东西才找过来的吗?是什么人干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啊?就算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能这么缺德啊!”
“现在先别这些,出去我再慢慢跟你。”
他打量了一下舒芫身上的衣服:“你这穿的是什么东西?她们给你穿的?等我出去将这些人全都给抓起来,居然敢强掳良家女子到这种地方来。”
舒芫拉了拉他的衣袖:“现在不是跟这些人算账的时候,我们快走吧,这地方我多待一会儿都难受。”
晏星洲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舒芫身上:“走,我现在就带你走!”
两人一起出了屋子,老鸨立即迎了上来:“你们这是?”
晏星洲眉目冰冷:“我看你这花楼也该封了,竟然强掳良家女子,还敢拦本公子的道?”
老鸨“哎呀一声:“公子可别听这蹄子胡八道,她娘亲自送她来的,还收了我的银子的,可不能就这么跟你走了。”
晏星洲原本还想等先处置了破庙那边的事情,再来收拾这老鸨的,如今听了她的话,根本都忍不住了。
他一脚踹在了老鸨的肚子上,将她踹飞了好远。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的娘亲是梅花沟的温氏,你扯这个谎,未免也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