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逾哥,你的小年糕好像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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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恩恩打了一会儿排球,腕就实在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录视频时,不心把腕扭到了。

    排球需要部力量充足,张月歌见季恩恩实在是不舒服,就把人赶到了一边。

    张月歌:“腕要不要紧,要不咱们去一趟医务室吧。”

    他们学校医务室来了一个资历很老的医生,配备的设备也挺先进的,倒是解决了大部分学校医务室只是个摆设的问题。

    季恩恩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月歌,你先去练习吧,我可能就是有一些累。”

    张月歌挠了挠头,刚好那边也有人喊,于是留下几句实在不舒服就来找我啊,就过去练习了。

    季恩恩看着自己白皙纤瘦的腕,有些晃不过神来。

    就在重生前半个月,她腕上还有被那个女人划出来的伤疤,黄褐色的疤痕像一条蜈蚣一样丑陋的盘踞在她的腕上。

    季恩恩那个时候满心绝望,都没想过自己居然在失那么多血之后还能醒过来。

    醒来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颓废暴躁,胡子拉渣的晏逾紧紧的盯着她。

    脸上的表情是从所未有的愧疚跟不安,他经过这一件事之后,似乎是心翼翼地终于决定将他的金丝雀从笼子里放出来,悉心照顾她。

    可是,季恩恩那个时候什么都被毁了,舞蹈给她带来的荣誉,家人期盼的眼光,全都被人毁于一旦。

    她被晏逾用一种霸道又自私的方式保护着,却忘了谣言这种东西,伤人又致命,还会不遗余力的跑进当事人的耳朵里。

    不知道,晏逾最后是怎么处理苏虞的,季恩恩苍白地笑了笑。

    “苏虞”

    他最喜欢她的腕了,苏虞给毁了,他应该挺生气的吧。

    季恩恩对晏逾什么都不相信,唯独他在乎她,她是相信的。

    尽管这种在乎,在两个人这里都是痛苦。

    叶子越跟裴一鸣打了一圈篮球回来,发现晏逾仍一个人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特制的烟在里绕着圈,神色不清。

    叶子越气喘吁吁:

    “逾哥,你这玻璃扎里不痛吗,去吧,去吧,还是去一趟医务室。”

    裴一鸣赞同的应和了一声。

    晏逾还是没表态,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某一瞬间,他表情微微一变,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裴一鸣哟呵了一声:

    “逾哥,那不是你的年糕嘛。”

    “不过咋地,看她不停的揉腕,难不成逾哥年糕受伤了?”

    裴一鸣调笑的话音刚落,就见着晏逾起身往那边走了,只要是个长眼睛的,就晓得他是往季恩恩那边去。

    裴一鸣啧了一声:“咱们逾哥这是怎么回事,这才来上学,又是捉弄人家新同学,现在又伤口都不包扎赶过去,难不成是情窦初开了?”

    叶子越:“切,可去你妈的情窦初开,不定逾哥就是突然想玩玩呗,脑子里不想学习,整天想啥?”

    裴一鸣气笑了:“的你好像长了脑子似的。”

    这边。

    季恩恩感觉腕好了一点,正在声默念语文老师让提前预习的陈情表:

    “祖母刘悯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九岁不行零——”

    突然,一道阴影从侧边笼罩了她,季恩恩猛的抬头,便听到少年微微低沉调笑的嗓音:“他不行,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