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大闹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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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彻宇的微微顿了顿。

    “年羽是你妹妹?”

    “是啊,”年彬坐在沙发里,,“当年公司出了点问题,老爷子想把我妈和年羽摘出去,所以抹去了他们在公司的一切信息。”

    “谁知道后来这丫头被外人叨着,就这样记上了,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我们家啊二老见一面都搞得跟地下党一样,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不如今天就把话清楚算了。”

    年彬喝尽杯中的酒,看向袁彻宇,:“年羽前两天的事情谢谢你。这件事,是我们的责任。”

    “她从就是个患得患失的要强姑娘,在国外的时候什么都不愿意跟国内,后来遇到了邹洋,估计是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帮了她一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但我明白,”年彬,“正常情况下,年羽是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邹洋那样的人。她是我妹妹,我知道。”

    “邹洋只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巧出现,只是现在,年羽也是该走出来了。”

    袁彻宇沉默。

    年彬起身,:“走吧,袁先生,你将是我司公开年羽身份最有力的见证者之一。”

    “去哪?”

    “宴会厅旁的会议室,”年彬,“二老已经等在那里,董事会的印章也在那里。”

    他叹口气。

    “希望年羽真的长大了。”

    电梯停在二楼,袁彻宇走过通往二楼会议室的走廊时,眼睛不经意间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蓦然驻足。

    年彬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望,问:“怎么了?”

    “没事,”袁彻宇睥睨着楼下的人群,脸色阴沉,“你先去会议室吧,我可能得一会儿才能过去。”

    年彬看了眼时间,:“那你快点啊。”

    楼下的苏叶对那双正盯着自己的眼睛浑然不觉,仍然和冯贺明并排着走在一起皱眉找年羽。

    “苏叶,”年羽在一排餐桌后露出个头,对苏叶招,“来这里。”

    苏叶找了个上厕所的破理由匆匆离开冯贺明,跑到年羽身边把她揪出来,:“你你窝在这儿干嘛?我刚刚找你好久。”

    “我去找会议室啊,董事会的印章就在会议室里。”

    苏叶挑眉,问:“你怎么知道?”

    忽然,一个中年发福的大叔从二人眼前走过,略显沙哑的烟嗓不断嚎着:“喂?对,我是利力食品,你什么?宴会后要去主会议室签续约合同?行行行,我这就去准备。”

    “”

    俩人四目相对:现在这人,都这么粗犷吗?

    苏叶转头要走,年羽连忙拉着她:“你干嘛去啊?”

    “干嘛?”苏叶指着适才走过去的中年男人,,“你还没有看出来吗?从无票进场到明目张胆的告诉董事会的印章位置,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就是有诈啊!”

    “不不能吧,他们这些人脑子里本来就缺根筋,一向看衣服识人,应该不会露馅啊再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苏叶被年羽的自我安慰能力感动到哭泣。

    看到苏叶的退堂鼓敲得哒哒响,年羽一把握住她冰凉的,:“兄弟,来都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年羽拉着苏叶往洗间走,,“按照原计划进行,这样,你先在洗间里呆着,然后,我冲向讲台夺过主持人的话筒把现场搞乱,然后趁保安没来的时候,你把事先准备的另一套跟我一样的衣服换上。”

    苏叶伸打断年羽。

    “其实既然这么顺利,我觉得你直接却主会议室拿印章也不会有人拦你。”

    “屁,”年羽一时没收住,“我刚刚去看了,有俩保安守着主会议室呢。”

    苏叶脑袋疼。

    “姐姐,你还真当这是电视剧啊,宴会厅里有了骚动,负责主会议室安保工作的保安就会抛下自己的工作跑去管前厅?”

    “这”年羽咬唇,,“无论怎样,总要试一试,大不了老娘再放一把火。”

    年羽伸从肩带里拿出一个打火。

    苏叶接过打火,双颤抖。

    “你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啊你要一个宴会厅里三百多口人全给你陪葬嘛!”

    年羽指指一旁插在花瓶里的玫瑰,。

    “这不就是现成的烟雾弹嘛,用洗间湿润点儿的毛巾包着,打火一烧,绝对烧不着,但烟绝对够味儿。”

    苏叶定定看着年羽,。

    “老子信了你的邪。”

    汉唐国际的宴会厅洗间。

    苏叶脱下白色真丝礼裙,换上和年羽身上同款的灰色长款连衣裙。

    她本身比年羽稍高一点,所以和年羽穿起来拖地的感觉不懂,现在相同尺码的礼服裙只到她的脚踝下一点,显得更加日常一点。

    镜中的苏叶明眸皓齿,化妆师临时烫黑色的卷发有几缕从固定的黑色发夹里落下在,在苏叶肩头微微颤动。

    她是一个看上去清冷的人,这样一身装扮让她更加冷到骨子里,让人难以接近。

    苏叶转身坐在洗间隔间的马桶上,拿出,看到上面有袁彻宇发来的消息。

    “你在哪?”

    她还没来得及回消息,袁彻宇就等不及的把电话打过来。

    苏叶感到有些不对劲,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接电话。

    袁彻宇的眉头皱的更甚。

    如果他只看到苏叶挽着冯贺明,然后离开,他倒不至于如此窝火焦虑。

    只是,这一会儿,冯贺明也不见了。

    他双撑着二楼的围栏,双紧紧握成拳头,骨节都苍白。

    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直到最后传过来对方已关的提示音。

    “苏叶!”他咬牙,“你就非要让我死吗!?”

    随后,他走下二楼。

    另一边,苏叶蹲在马桶边上,纠结了大概三分钟,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把伸了过去。

    她用食指和无名指捏着四个角中的一个,然后,一台已经被水完全浸泡的滴着水从马桶里平移出来。

    苏叶站起来,尽管极其嫌弃,但还是甩甩上的水,拿一边的纸巾垫着,把拿起来。